闲宁跟着纤莺到了饭堂,门口有个小丫鬟查她们的号牌,纤莺把挂在腰间的玉牌给她看了一眼,对她说“素玉,这位是新入府的孟姑娘,牌子还没发下来,我先带她来用餐。”
素玉笑嘻嘻地说“姑姑们都吩咐下来啦,两位姑娘且去吧。”
现在不是用饭的时间,里面没什么人,她们选了张桌子,闲宁调整姿势慢慢坐下来,环顾四周,雕梁画栋,若不说她还以为是城里最豪华的酒楼。
“以前饭食都是送到美人们房里的,但是偶尔有人不在,后来就让大家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自己来吃饭,以前吃多少也是不限制的,现在呢,要登记号牌,按一日三餐供应。因为……不限量的时候有好些美人都丰腴……了许多。”
“你要沐浴的话呢,浴桶旁边墙上有根红绳,那边连着铃铛,拽一拽就会有人提热水来。”
闲宁谢过她道:“我的编号是九五二七,这府中真有九千多位美人吗,王府怎么养得起呀。”
“其实没有啦,对王爷的病没有辅益的美人每年都要放出府一批的,所以现在府中只有三百多位美人,每天也只召三位美人去伺候,所以我进府一个多月还没轮到呢。”
“可是王爷的病我们要怎么能帮得上忙啊,我们又不是大夫。”
纤莺听这话红了脸“明天你就知道了,府里美人第二天都要去上课,会有先生告诉你怎么做的,明天辰时会有人带你去上课,别忘了哦。”
闲宁揣着好奇说知道了。
两个人用过饭就顺着来路慢慢地往回走,天上又飘落了几朵雪花,纤莺说:“下午你就在房里休息,之后有的是时间了解王府,我来的晚,都没有能说上话的人,九五二六号深居简出,从不和我们来往,我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她就像这天上的雪花,好冷漠哦。”
把闲宁送到了门口纤莺说明天再见就回去了。
闲宁在屋里净了手,躺在床上,想起上午的荒唐,把红了的脸蒙在被子里,身上又有点热起来,她把手伸进亵衣里,碰到肿胀的ru头嘶了一声,揉着自己的nai子她又想起了迟求非,也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不过只要一天在这王府里,她就算是王爷的人,有些念头还是打消的好。思绪不断,就这样摸着自己的胸睡了过去。
再醒来窗外已经黑透了,冬天黑的早,看更漏才是酉时,在被子里闷了一身汗,她拽了拽墙上的红绳,在屋里等水来。
不过半刻就有敲门声,“姑娘,热水到了。”
“请进吧。”
开门后几个下人头也不抬迅速把浴桶倒满就垂手退下了。
不愧是王府,这规矩,这服务,啧啧。
闲宁把衣服搭到屏风上,把左腿抬起踩在浴桶边的台阶上,手探向两腿之间,那根白玉伪具根部被包在紧闭的蚌rou间,手指拨开两片蚌rou寻到根部,滑溜的粘ye让她险些捏不住那根东西,用力掐着它转着向外拔,上面的纹路刮得她呻yin出声,腿软得险些踩不住。
终于把四寸长的器物抽出,除了滴落了几滴yIn水,竟然一丝Jingye都没有流淌出来,她伸手按了按小腹,感觉里面也没有了鼓胀感,难道真的被吸收了……
看着手中的东西,她食髓知味,又抖着手把那物送进了腿间,柱头在xue缝蹭了两下,被插了一天的小xue松松软软,很容易就又容纳了它的老朋友。
一只手捏着硬挺的红豆,另一只手抽插了数十下,闲宁颤抖着身子,小xue里chao水喷了一地。
高chao过后全身都软绵绵的闲宁,撑着爬进了浴桶里,这水里似乎还放了草药,泡了个澡缓解一天的疲惫。
洗过澡子有下人来清理,从来没享过这清福的闲宁笑着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