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壁舔的湿淋淋的,花穴深处更是源源不断的流着水。
呜呜呜师兄不行……不要舔了,舌头不能舔啊啊啊啊啊!会被发现的,嗯!又伸进来了,好热,唔,花穴里面好热……
温热有力的舌头哧溜哧溜的吸吮着美味的小穴,花穴里面刚流出一股就会瞬间被舌头席卷了去吃掉。两边的唇肉还被手指掰开,温留现在就算看不见自己的花穴也能想象的到整个穴口都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的舌苔下。
舌苔重重的的沿着穴口来回舔舐,又猛的咬上了红成小樱桃的阴蒂,用牙齿轻轻碾磨。
“唔啊……”温留难以压抑自己的低喘,只能低着头咬上了下唇,爽的眼泪都溢出来了。
对面的姑娘只当他害羞,并不知道此刻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正在被人用舌头奸淫着不断糖水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啊阴蒂……呜——阴蒂又被舔了呀啊啊啊好爽……嗯……好舒服……
不行的师兄不能舔了……哈啊!不要这样吸,嗯!嗯!逼里要喷水了,呜——
温留低着头,满面潮红,双腿更是无法控制的张开,因为男人一次次又深又重的舔弄爽的腿根颤抖,脚尖死死蜷缩在一起,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别舔了别舔了!呃呃呃啊啊啊啊泄了泄了!
突然他浑身一颤,手里的毛笔也重重地摔在了未画完的扇面上,他此刻也顾不得去捡,双手抓着桌沿咬牙感受着身体的高潮。
一大股强烈的水流从花穴里喷了出来,连他的外袍都喷透了,淅淅沥沥的往地下淌。
“呀,温公子?您没事吧?”
不敢抬头的温留艰难的摆了摆手,一句没事还没说出口,就感觉穴口贴上了再熟悉不过的硬物,他瞪大了双眼,拼命咬着嘴唇,身体狂颤,在鸡巴穿透花穴的刹那扑倒在了桌案上。
啊啊啊啊啊肏进来了!嗯!竟然真的肏进来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插,得回房间啊啊啊啊啊!
“温公子?温公子?”
姑娘们看着平日里安静温润的温公子突然身体又抖又颤,嘴里还喘着粗气,抓着桌沿的手指指甲都要嵌进木头中了,焦急地呼喊。
“我……嗯!我没事……抱歉,今日……嗯……身体抱恙,诸位改日再来吧。”
温留拼命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坐起来,却仍是不敢抬头,害怕让对面看到自己春潮涌动的脸。姑娘们都是懂事的,听他这样讲,担忧的嘱托了两句便纷纷离开了。
呜呜呜……得回房间……快点回房间……
温留也顾不得收拾桌案上的东西了,遮了遮自己的衣袍就转头往店铺内走。插在花穴中的鸡巴这次倒是配合的一动不动,任他狼狈的回到店铺关紧了门。
两扇门刚被关紧,火热硬物便猛的戳弄了起来。
温留立即软倒在了门口,背靠着门,双腿大张,整个人都被肏的乱扭乱颤。
“呜呜……师兄……慢点、嗯!还没回房间呢……呜啊啊啊!”
门临着街,外面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温留当然不敢叫的太大声。
半月没被肏过的花穴紧致的不像话,蔺尘标看着镜面内大张着双腿被肏的浑身战栗,薄唇微张不断呻吟,满面泪痕的温留,整个人都爽到了极致,紫红的凶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对方的小逼。
“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嗯!肏穿了呀啊啊啊啊啊!”
温留哭着,在拼命忍受着身体快感的同时,却听到了门外两人的对话。
“我艹哪家在操逼呢,叫这么骚?”
“哎,我咋听着是旁边的扇铺。”
“胡说八道,温公子是啥样的人,怎么会……”
说着说着,两个男人嘿嘿一笑,心照不宣地道:“不如咱们一同戳个洞瞅瞅?”
不!不要!
温留一听,吓得裤子都来不及脱了,连忙往楼上寝室跑。
可是花穴中夹着手臂粗的鸡巴,腿都站不稳,更何况那巨物正在疯狂的打着桩,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温留,温留刚跑到楼梯处,就软的趴在了地上。
凌乱的衣衫堆在腰间和脚踝,正好露出了白皙的臀部和嫣红的花穴。可怜的花穴此刻已经被捣成了一个鸡蛋般的洞,穴壁随着抽插的动作被迫蠕动着,穴口处满是透明的淫水。
这要是被人看了去……温留呜咽了一声,哭着往楼梯上爬。
蔺尘标看的呼吸急促,鸡巴涨的更硬了。他已经在店铺外面开了结界,外面那两个猥琐的男人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什么,只不过温留不知情,此刻正一边被他肏着逼一边拼命的往楼上爬,色情的要命。
那流水的花穴在木梯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渍。
蔺尘标越肏越猛,存心不让对方爬回房内,花穴就跟被串在了鸡巴上一般,只能被一次次戳开捅进子宫,然后被鸡蛋大的龟头玩命碾磨。
“啊啊啊啊啊坏、师兄混蛋呜啊啊啊啊啊!不要肏了,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