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蜚廉又一次无视他时,利曼似被激怒的野兽,将他按在餐桌上,从后面狠狠侵犯了他。
从那以后,躲在这里避难的利曼多了个打发无聊的玩具。
只是没想到那个油盐不进对外以爱女形象示人的霍,居然会跟自己的女婿搞到一起。
一晚上的折腾,他体力被大量消耗,现在饿的不行。
利曼突然问道。纪蜚廉舔了舔唇角的面包残渣,仿佛没有听见般在储藏柜里翻着食物。
利曼勾起唇,对那翁婿二人之间的丑事讥讽一笑。
是夜,半夜醒来的男人走错了房间,理所当然的进了纪蜚廉的卧室。看着床上熟睡的青年,这位合作对象彻底撕破了面具,朝着床上的人扑去。
遭到侵犯的地方隐藏瑟缩在雪白的臀肉之间,只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顺着腿根处缓缓流了下来。
纪蜚廉安静的忍受着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金发男人的暴行,男人做完后飒爽离去,只留下纪蜚廉趴在冰冷的餐桌上,双腿大张着,裤子被退到膝盖处。
那间卧房利曼也没有进去过,他原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他知道了。
纪蜚廉穿着家居常服招待两人,食物有酒店送过来,纪蜚廉只用坐在那陪酒就行。
被陌生男人侵入时,纪蜚廉也闭着双眼,似乎醉的沉了没有醒来的意思。男人将他翻过去,从他的身后顺畅的捅入。
利曼显然已经从惊吓中回复了过来,大家族里的那些事,他早已见识过不少。
随着霍诚恩腰身的挺动,那条挂在沙发靠背上的腿也随之无力摇晃。
随着摇晃的床铺,纪蜚廉盖在双眼上的发丝也随之晃动着。
利曼觉得只有介意的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为了伺候难搞的岳父,在霍诚恩说要来的那一天他是不能吃任何东西的,肛门也要灌肠弄干净,免得坏了男人的雅兴。
男人摸着自己包养的学生金丝雀的发丝,享受着对方的唇舌侍奉,舒爽的喟叹一声。
是青年用来迎接自己的金主的。
在沙发上按着青年来了一次,拔出性器后,青年颤着腿跪在地毯上,柔顺的凑到男人腿间,用唇舌将他释放过一次的性器舔舐干净。
当然,说是陪酒,也只是青年被单方面灌酒。喝的人事不知的纪蜚廉被霍诚恩送进房里休息,那位合作对象的目光不时瞟向纪蜚廉离开的方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插着裤兜走下来的利曼见到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去拿了瓶牛奶拆开,慢条斯理的喝着。
冰箱的门一直敞开着,纪蜚廉就靠着身后的流理台往嘴里塞东西,目光不时扫过里头可以立马吃的东西。
青年侧过脸,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少女般清纯分明,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却流露着与之截然相反的媚态。
纪蜚廉闭上眼,开始忍耐起男人印在自己脖子上的唇。
操逼的声音,剧烈摇晃的床板响了一整夜。
女婿当情人,亏他想的出来。
半夜溜进纪蜚廉房里的男人在餍足后离开了。
霍诚恩用纪蜚廉的身体再度达成了一笔交易,三人默契的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交易的两个伪君子,默默的拿着好处。
利曼对被当男妓用的纪蜚廉总是冷嘲热讽,纪蜚廉仿佛什么也听不到般。不争辩,不回应。
纪蜚廉被狠操了一晚上,屁股里火辣辣的疼,两条腿僵硬的岔开着一点点挪动到厨房口。
没过几天,霍又来了,这次带着合作对象过来。
两人在客厅沙发上搞过一次,霍就拉起衣冠不整的纪蜚廉去了卧房。
利曼听着青年哭着沙哑着叫出“爸爸”,以及男人不断以父亲的身份羞辱身下的青年。
霍诚恩简直快被他给迷死,仿佛面前的这人就是自己包养的小金丝雀。面对金丝雀,金主只需要享乐就够了。
穿着单薄的系带睡衣,青年站在玄关处为高大的男人整理领带。男人挑起他下巴亲了口,温声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打开冰箱门,从里头拿出几片面包,纪蜚廉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咽下,他吃的很急,毫无形象可言。
这期间,看着为自己口交的纪蜚廉。身上凌乱的衣服,赤裸着下半身,一副明显被干过后的淫乱模样。
委屈、可怜,又该死的纯洁诱人。
青年的身体很柔韧,虽然嫌弃他不干净,但戴上套子也
咖啡逐渐冷却,霍诚恩一口也没动。他将纪蜚廉按在沙发上,剥开他毛衣下的衬衫,赤裸的下体也毫无防备的敞开着。
“你勾引你老婆的父亲不觉得背德么?”
那双因醉酒而变得潋滟多情的眼睛,在此刻无比清晰的、麻木的看着前方。
纪蜚廉用双臂遮住脸,无力的咬着自己的毛衣袖子。
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霍诚恩了然的笑笑,提出了挽留夜宿的建议,男人喜的当即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