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因为试验新货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要观察连续大剂量使用下是否有极端的反应。他们可不希望新货上市不久就闹出人命。于是在这种大剂量下,父子两人很快急速喘气,温暖的气息就喷在对方脸上。陆云风贪婪地吸父亲炙热而成熟的呼吸,这既让他满足也进一步煽动了他的欲火:他将自己的嘴唇压在了父亲宽厚的嘴唇上!
陆建刚瞪大了眼睛盯儿子迷离的双眼,他原本正在动用一切理智在设起心理防线,被儿子这个突然的举动瞬间击垮了。略微几秒的迟疑后,武警上校张开了厚实的嘴唇,将儿子鲜嫩的嘴唇完全吸裹住。陆云风也被父亲这个突然的动作惊呆了几秒,但是他马上感受到父亲那股烈的阳刚气息喷涌入自己的口腔,还夹杂父亲常抽的味。然后,武警上校经验丰富地将舌头探入了儿子的口中,开始试探地搅动。很快,那根年轻的舌头积极地回应,终于两根舌头裹在了一起,父子俩激情地互相吮吸对方,肉体贴的更紧了。
陆云风下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想抽动,可是腰部的粗麻绳使得他只能幅度极小地在父亲屁眼里面蹭动肉棒,根本谈不上抽插。但是陆建刚还是感受到了儿子下体的抽动,一边舌吻一边喉结发出闷哼声。
单纯的田径少年抬起头,看还微张嘴唇的父亲,问道:“爸,刚才我是不是……操……操疼你了?”他由于了一下才说出那个“操”字。
快40岁的武警上校脸上一下烧了起来,原本上劲涨红的脸现在变成了肝色,“没……事……”他敷衍地答道,眼睛不敢直视儿子稚气的目光。听到父亲回答没事,单纯的陆云风开始尝试将肉棒尽量大幅度地蹭动,终于让龟头得到些许刺激。于是他又埋下头,这回将舌头主动伸入父亲口中开始忘情地搅动,同时下体的肉棒不忘继续在父亲的屁眼里尽量磨蹭。
稚嫩的龟头只要稍微刺激就有较大的快感产生,再加上激情的舌吻,陆云风一边吮吸父亲的舌头,一边发出兴奋的呻吟声,裆部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往前顶,每一下都将炙热的精液射入父亲的肠道。陆建刚感受到儿子的肉棒在屁眼内跳动,欲望带来的兴奋感和理智带来的羞辱感互相交织,舌头仍然积极挑弄儿子的舌头。
射精后的陆云风静静地趴在父亲身上休息,肉棒的硬度几乎没有弱,还是坚挺地插在父亲的肠道内。陆建刚也想收敛一下狂乱的欲望,但是他感到自己的屁眼内突然有了灼烧感,而且越来越剧烈。原来毒贩喽啰之前用针筒注入的是当地草药熬制的一种兽药,专门用于交配时候母畜的阴户的,能让母畜的性器官有春意想主动交配。由于不知道给人用的剂量,他们就给这个武警上校注入了五头母犬用的量;刚才被他儿子的肉棒一搅和还有精液的激发,兽药的药力开始充分释放出来。陆建刚不由自主地扭动发达的屁股,同时括约肌来回收缩。
“爸,你的……屁眼里面……别动啊,搞得我又想……射了。”趴在他身上原本在休息的陆云风对父亲说道,面对形象曾经十分严厉高大的父亲,他有的词还是说得比较尴尬。
陆建刚有苦难言,只是别扭地笑。他已经猜到是刚才喽啰注入的那些液体在捣鬼,但是这些跟单纯的儿子解释是没有意的。他尽力忍屁眼内的灼烧感,但难免时不时条件反射地收缩几下括约肌。终于,陆云风再一次发出呻吟,又射精了。
“对……对不起,儿子,我没忍住。”陆建刚此时像犯了错的孩子,不好意思地对儿子说道。
“爸,你屁眼真的别动了啊,我好累,不想再射了。”陆云风的语气这次带有一点责备,他奇怪父亲这么一大男人,为什么屁眼里面的肉老是不老实。
然而整个晚上,陆建刚都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屁眼老实,加上被注射了新货之后的兴奋和欲望,父子俩基本处于短暂睡眠,长时间交配的状态。当毒枭营地的喽啰睡足起身时,父子俩已经筋疲力尽,陆云风一晚上竟然射了15次,当然最后几次在父亲体内基本已经喷不出精液,此刻还趴在父亲身上睡觉。陆建刚则睡不,他下体的肉棒仍然挺立,流出不少淫水,被注射后上头的快感没有射精发泄,这使得他根本?法浇灭欲火。
那个能说中文的毒贩喽啰解开了陆云风手脚上的绳子,让这个少年终于能侧躺在铁笼里熟睡。一晚射精15次,饶是他一个健硕的田径运动员也受不了。陆建刚手脚的绳子也被解开,身子被折绑了一晚,也十分酸痛。看他仍然挺立的肉棒,这个喽啰故意问道:“昨晚没发泄,想被打一针然后泻火吗?”
原本毒贩每天早中晚都是制给武警上校打针的,今天故意欲擒故纵,就是想看看这个硬角色是不是已经上瘾了。
陆建刚一听到喽啰的话,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打针后射精的烈快感。他甚至顾不上羞耻,用手上下撸了几下自己粗大的肉棍,然后低声说道:“想。”
这个喽啰听了一阵狂喜,按赞老大这批新货的效力劲。他转头挥手招呼几个同伴一起过来见证,然后对陆建刚故意问道:“刚才你回答什么?没听清。另外如果想打针,就磕头就我们。”
武警上校钢牙紧咬,但是想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