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下去。陈盛秋烦躁的笔一放,趴在桌子补觉。
脑海中很快浮现那天的场景,她心想:“明天能见到邓颂川吗?”
脑袋昏昏沉沉,只听见四周细小声音……
清晨,太阳开始上升,陈盛秋捧着碗,越过人群,走在树底下乘凉,刚跑了一大圈,早没了力气,面包吃不饱,所以要了份瘦rou粥。
这里校门口很近,她猜想邓颂川会不会来。
很可惜,直到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邓颂川也没出现。
陈盛秋坐在树底下,无聊把弄头发。Cao场上热闹非凡,这热闹她不参与。她不喜欢像个傻子那般助威呐喊,看那十几分钟都投不到3分球的家伙们。
轻叹口气,继续无聊。风悄悄掀起她肩上的发丝,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她早早冲完澡坐在校门口旁的槐树下,刻意打扮了一番。还是昨天那支便宜的豆沙色。
不少打篮球的男学生春心萌动,时而看向那边。
陈盛秋是漂亮的,五官Jing致,危险性十足。特别是那双修长适中的丹凤眼。给人以冷淡的距离感。
不远处,传来保安的疑问:“请假回来的?那在这写个记录。”
陈盛秋抬头,目光望向校门口,正低头写字的邓颂川。
心底笑了下。
站起身,稍微整理头发。她提步迎上,默不作声的站在他身后,乖巧的像洋娃娃等待主人的摘釆。直至他写完,才唤了声:”邓颂川。”
他直起单薄的身体,应声回头。嗓线沙哑:“阿秋。”
再怎么练习要面对邓颂川却还是被眼前的模样吓了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牵动着碎花裙子。
她仰头看着邓颂川,呼吸急促不稳,面前的邓颂川,也太可怜了吧!
她莫名觉得这样的邓颂川等会会被很多人看到,想着就不自在。
她心里嫉妒:“他母亲蹂躏的太过分了。他干涩起皮的嘴角两边都裂开了缝,被她无数次挑逗的喉结都泛起一点红。那脖子四周都贴了好几个创可贴。这个样子竟然不是她,而是他母亲!
她尽可能让语调平稳。对视他的目光歪头一笑:“需要我安慰吗?你看起来很可怜。”
邓颂川恍惚间眨了眨眼点头:“嗯。”
她勾了勾手,“那你过来。”
邓颂川卸下书包,脚步疲累的停在她面前 ,将身子微微前倾,埋在她肩膀上,闷声道:“这样可以吗?”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校服夹着淡淡的肥皂味,特别的清香怡人。
吹了口空气,食指隔着布料在他单薄的背花着圈圈:“可以。”
一旁也看不下去的保安催促着:“还不走,等着校领导看到你俩腻腻歪歪?作势拿起本书,砸过去。
她忽然冒出了想法,她把埋在双肩的人推起来。贴在他耳边:“晚自习后,去废弃材那,”她唇瓣微张,轻轻咬了下耳垂“去那安慰你。”
说完,便后退一步,目不转睛看着他
邓颂川反应过来,把双肩包重新背在肩膀上,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