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谷敬的秘书送来几份资料——梁钦,男,22,A市福利院孤儿,C大毕业…何谷敬仔细扫了一眼,像这种没家世没羁绊没钱的人最好捆在身边了。
他开车来到梁钦公司的写字楼下,九月的秋风温暖徐徐,自那天见过梁钦之后,他的形象在眼前挥之不去,可能因为梁钦是身材最合他胃口的设计师,瘦而不弱、纤长有rou。
何谷敬在车内等了很久,他是傍晚六点来的,现在十一点了都不见人出来,不自觉地开始烦躁。
是错过了吗?他拿起手机给设计所的王路打电话:“喂,是王总吗?你们公司下班没有?”
对面谄媚地笑道:“哎哟,何总,没下呢,是对示范区有什么指示吗?尽管提!”
然后何谷敬说出了王路职业生涯中最匪夷所思的话:“别赶了,赶紧下班!”
他把电话挂了,王路又再三打过来确认合同还在不是资金链出了问题给不出钱。过了好半会儿,何谷敬才看见一个疲惫的身影慢吞吞打卡出闸。
“梁工,”他喊道,“上车。”
梁钦就这样稀里糊涂坐上去,他是犯了什么大错吗,何总居然亲自来跟他谈话。
“梁钦,这名字谁给你取的?”何谷敬语气温和,他对猎物一向温柔有耐心。
梁钦垂下鸦羽般的睫毛,他嗓音软而低沉,像衣柜里陈旧的锦缎:“我…他们说我爸姓梁,我妈姓钦,我就叫梁钦了。”
“怎么?他们说?梁工是孤儿?”何谷敬明知故问。
“嗯。”
“何总半夜找我有什么问题吗?”梁钦不愿再多说下去,他小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被同龄人嘲笑。
“倒也不是工作上的,我本人其实很关心员工的生活健康。梁工,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设计的是我第一个接手的项目,我还很年轻,许多事情思虑不周全,如果在沟通过程中冒犯到你了不是我本意。”
梁钦点点头:“这个我理解。”
轿车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行驶,夜深了,街上都没什么人,红绿灯孤零零立在街头变换颜色。何谷敬其实来时作了很多说辞,比如有没有男女朋友、未来打算如何发展…但真到了问出这一步,他又觉得不合时宜。要伪装,要循序渐进,要培养一只忠心的狗,这是他最大的癖好。然后生气了就打他,高兴了就抱他,让狗狗委屈却舍不得离开自己,死心塌地。
何谷敬问了梁钦的住址,一栋租金便宜的青年单身公寓,他把梁钦送到楼下嘱咐说:“不要太Cao劳,这个项目可以不用太着急,我让韩工把微信推给你,加我,拿不准的地方可以和我多聊聊。”
梁钦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何总这样的的甲方头头他平生第一次见。他亮起手机屏幕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便赶紧上楼收拾洗漱,今天他差点以为要在公司住下了,没想到还能回来躺着休息。
他卧在被子里,明明Jing神很累却横竖睡不着,鼻腔中充斥着车上古龙香水的气息。
是事后清晨的味道。
渐渐地,底下的小xue密密麻麻泛起了痒意,梁钦呼吸骤然急促,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对何总起了心思。
这念头实在不该有,但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
他夹紧双腿缓解不了,便伸手去揉搓那两颗小芸豆。他是双性人,有着畸形的两套生殖器,从来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豆豆越搓越舒服,梁钦发出短暂的呻yin,xue口慢慢歙开一条小缝,yIn水淅淅沥沥从媚rou中流出,他的食指便顺从地探入进去。随着深入,rouxue的酥麻缓解了一点,但还不够。梁钦闭上眼眸,幻想何总,不,何谷敬俯身压到他身上,用犬齿咬破他脖子上青蓝脆弱的血管,然后狠狠地抽插他。
这是罪恶而又诱惑的,梁钦单单依靠想象就迎来了高chao,喷出的yIn水打shi了薄薄的棉被,梁钦起伏的胸膛久久不能平息。
人家可是绿原集团的大少爷,下贱yIn荡的自己怎么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