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景元河瞬间明白来者是谁,“操!”
他冲着来人骂,“我给你门禁卡不是让你来打扰我的!”
门关住,沉缓的脚步声走近。
我深色迷蒙地趴在床脚,手臂软软垂落,迟钝地感受到有阴影遮住了房间里的顶光灯。
alpha的气息离得很近,手指落在我发顶,轻轻拨开黏在额上的湿乱鬓发,温热指腹爱怜地摸了摸我湿红眼角。
他淡淡开口:“你一声不吭劫走姚姚,我差点就报警了。”
“是你先截胡的,还好意思谴责我。”
出现了第三人,景元河也没有半点遮遮掩掩的意思,他甚至还故意当着吴奉的面揉我的屁股,膝盖顶着我腿肉,刚射过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颠动的身体又如小舟前后摇晃起来,吴奉的手本在抚摸我的脸,我一晃一晃的,面颊蹭着他的手指。
又被撞狠了一下,我吃痛低叫,微微张开的嘴唇一下子含住了他手指。
我没觉察出任何的不妥当,淫行大发的潜意识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记了在他们面前稍微收敛一下被邱默筠管教的成果。
因为耻于暴露最不堪的姿态,自从来到岭城后我就尽量克制着不吐出太过分的淫言浪语,尽量不主动,尽量忘掉邱默筠要求我的听话。
但当含入吴奉的指节时,好似一下子激起了被邱默筠管教的感知。
男人的指节插进我嘴里搅弄亵玩,要我跟含着阴茎似的吸舔取悦,然后真正的肉物取代手指插了进来。
唤醒的回忆化成口腔深处突然涌起的强烈欲望,如虫蚁噬咬着我,干涸得迫切需要alpha羞辱性的插入和亵玩。
朦朦胧胧中,周围的场景和人物全都虚化模糊,世界只剩下邱默筠低沉的命令声。
“含进去,舔。”
像是吃不到糖就要大哭的孩子,我急切地含住口中修长的指节,软嫩舌头谄媚热情地舔舐着每一寸指肉,不时收紧颊肉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房间里一静,景元河惊愕的怒声大喊,“姚姚!”
我陡然回神,想起来了我正在景元河的床上,舔着吴奉的手指。
被发现了,被看到了……
这么熟练而淫靡的动作他们一定能看出来意味着什么,他们知道了,实际上我比这些时日表现出来的还要更淫荡。
轻微的羞耻感与胆怯很快被未消的渴望冲淡,随之浮出泄去伪装般的轻松,我如一匹只想着交欢的淫兽,自暴自弃地彻底解开理智的束缚。
发现就发现了,他们迟早都会知道……我已经是这个样子的了。
吴奉也被我的淫态惊住似的,他抽回了手,空落落的嘴巴失去了微妙的满足感,我急得追着他收手的方向微微抬起身。
但他将手背在了身后,语气沉了下来,“姚姚。”
无视他提醒含义的警告,我眼里仍在追寻,吃不到手指了也没关系,因为我已经嗅到了更喜欢的味道。
站在床边的吴奉面朝着我,我拽着他裤子,央切地凑到他小腹下方,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难耐得舔上蛰伏的阴茎。
吴奉浑身一震。
而景元河气得快背过气似的,几秒后,狠狠拽着我往后一拖,“你干什么!”
我像个委屈巴巴的孩子哭着脸色涨红,抽泣着,第一次脑海空白地吐出内心深处的渴求,“想吃、吃大鸡巴……”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呼吸重而乱。
半晌,景元河猛然把手边床头的东西扫到地上发泄,暴怒声中满是杀意。
“我杀了邱月棠!!!”
alpha的信息素霎时极具攻击性,气温降到冰点。
在更强大的alpha面前我本能地畏缩颤抖,咬着手指小声啜泣,眼前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浑身犹如一口填不满的井,下面和上面都被蚀骨的空虚席卷。
床垫下陷,吴奉坐到床边抱护住我,冷冷对景元河道:“你在这里发什么脾气,吓到姚姚了。”
“邱月棠他都把姚姚玩成这个样子了!他妈的……”
景元河凶得太吓人,我急急爬到吴奉怀里寻求庇护,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了他得体整洁的衣服,他也没介意,徐缓地拍着我后背安抚。
alpha的温柔与纵容让我的勇气蠢蠢欲动地复苏,我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扯着他裤子,可半天也解不开皮带,急得眼泪直往下落。
吴奉叹了口气,自己抽出皮带拉开裤链。
我立刻掏出他的阴茎,弯腰低头,一口含了进去。
黑色茂林之中浓重的性味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近乎沉醉地吃力含着柱身,无法完全含进去,只有龟头和前面的一小截塞满了口腔,面颊也鼓了起来。
被填满的腥膻肉物倏地解了深入骨髓的淫病,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让我乖下来,闭着眼,全然不再顾忌吴奉投下来的深暗目光,全心全意地为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