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周清宴登基后,以坑杀降卒的罪名将白书钦打入天牢,虽说有俗语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可白凌知道,那是哥哥在为她和白家三十女将报仇。
武贵妃母亲是和白家是同宗,虽然血缘已经远到不能再远,虽然当初白家还婉拒过武贵妃提亲,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被处死,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遍赶往坤宁殿求见。
红日东升西落,武贵妃并未出现,她垂头丧气想回白府再想办法时,刚好看到了周清宴那张满是侵略性的脸,那个几年前在她身后等摸头的弟弟,如今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天子。
“阿姐,”他褪下厚重的朝服扔在塌上,不知何时侍女们已经全部褪下并关好了门窗,直到她产生危机意识,他才轻飘飘说出后一句话:“想救白家,来求我啊。”
“阿宴,”她忽然有种不好地错觉,但又觉得是自己多虑,思来想去后斟酌着说道:“父亲已上书告老还乡,兄长也欲辞官归隐,白家早一无所有,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阿姐,”他轻轻舔舔嘴唇:“阿宴肖想你很久了,阿姐幕僚遍天下,多我一个也不多,可你一旦跟了我,你就不能再想沈为溪了。”
听到这她有些恼怒,她哪里想沈为溪了!她跟了谁,她想谁,干他什么事!
她不知为什么莫名心口一酸,是啊,她怎么会想那个背刺白家的沈为溪呢?她在命白家军采药以帮他重塑仙骨的时候,他在给周清宴出主意抽空白家,她怎么会想这种人呢?
她垂眼不说话,他走上前托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为收回沈家,他答应了把你让给我。”
刹那间她头脑发涨,一个失衡跌在塌上:“你出去,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他不悦地皱眉:“阿姐,你若跟了我,白家的事既往不咎,你若想好便自己褪掉衣裳,你若不肯我自是不会强人所难。”
白凌有些呆滞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故意起身好似要离开,到门口时未见她阻拦,又回头补充:“阿姐,半月考虑,要记得,白书钦连同白家两百口人命可都在你手上。”
第十日,她依旧没办法逃走,要睡下时,周清宴闯进了坤宁殿,授意宫人撤出,偌大的寝宫格外空荡,他炽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薄薄的里衣,仿佛在透过它把玩她的身体,她极其不悦地撇他一眼:“你干什么!”
他倏地上前:“阿姐,我等不及了。”
“你说过不会勉强,”她后撤一尺,手握破云剑,轻蔑地看他一眼:“何况我是个剑修,你一介儒生也没本事勉强我。”
“若是能得到你,我宁做小人。”他说罢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她头脑一热浑身发麻,是催情散!怪不得会和沈为溪搅在一起造反,都一样的下三滥!
他将她放到塌上,温润的之间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热情熟稔极具技巧,她突然想起第一次沈为溪强行推倒她时的百般挑逗,哪怕她开始不情愿,最后还是会有感觉,可很奇怪,现在无论周清宴怎么撩拨,她的身子都没有一丝快感,完完全全只有紧张和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