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冠容好意提醒:“……倘若真这么勉强,现在让我去用那炼制之法还来得及。”
…………
对这个问题,郁棠溪倒是答得干脆:“不曾。”
“双修的功法你可看了?”半晌之后,郁棠溪终于挤出这句话来,竟颇有一股破釜沉舟的决意。
一次,两次,三次。
对于以口服侍别人这件事,苏冠容还是有些经验的,傅师兄刚与他做的那段时间也不知从哪儿拿了一大堆的画卷绘本,非要回来一一把上面的姿势都试上一遍,苏冠容也只能依他,不管是手上还是口上的功夫都算拿得出手。
苏冠容慢慢吐出肉棒,也带出不少未能吞下去的精液,黏糊糊的挂在唇边。他伸出艳色的舌尖,沿着稍稍软下去的肉棒一番舔弄,从顶端到粗硕的柱身,再将脸埋入郁棠溪胯下,卷曲的毛发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青年双眉微蹙,那张平日里总是冷静淡然的脸此刻看来有股莫名的亵渎之感。
遮在眼前的手离开了,可郁棠溪只来得及看到青年一闪而过的眉眼,便看到他已经蹲下身去,双手试着探进自己的衣衫之中,解开了自己的系带。
备回屋去了。至于那位还在纠结的门主大人,反正整个极天门都是他的,自己这位侍月峰的借宿之人也没资格赶人,由他在那边继续犹豫便是。
只见苏冠容伸手握住那根肉棒,张口便将其顶端含了进去。
郁棠溪看到他盯着自己下身看却没有动作,一股莫名的耻意翻涌上来,可于此同时,他原本还毫无动静的肉刃也慢慢抬起头来,圆润的龟头直对着苏冠容的脸,颤颤巍巍的似乎在引他触碰。
细微的吮吸声和柔软的唇瓣从听觉和触觉双重攻击着郁棠溪的五感,他被迫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四肢百骸的灵力疯狂的流转,却被他死死压制住,只能全身心的投入在面前这人的触碰之中。
……那可能是因为不会做。
反正亏的也不是他。
然而他才转过身去,却发现自己的脚根本无法抬起,当然也无法离开。苏冠容只能又折回来,面上少见的露出了无奈的表情:“门主。”
“若是不习惯与男人做的话,就把眼睛闭上吧。”
也不知在这人喉咙里抽插了多少下,郁棠溪舒爽的头皮发麻,一时难以自控的在对方口中射了出来。
屋内落在地上的影子比进来时拉长了一尺有余,虽说他能明白郁棠溪此刻内心的迟疑,但两人就这么在屋子里站着也尴尬的很,而且他那本话本才看到一半,若不是郁棠溪前后耽误了这许多时间,恐怕他早就看完了。
一炷香后。
苏冠容没有打算做太多缱绻的前戏,在发觉郁棠溪并不抗拒以后他便直接转移目标,解开了对方的裤子。
郁棠溪喉结一动,下身刚射完的性器又忍不住硬了起来,靠在苏冠容脸颊上,被他用细嫩的
郁棠溪莫名的见不得苏冠容替自己用嘴来做这事儿,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法真心实意的拒绝,向来笔挺如剑的腰弯了下去,他双手搭在青年肩上,原本是想推开的动作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竟有几分迎合的意味。
可苏冠容说完这话,却没等来郁棠溪的答复,他只得再度主动开口:“门主得道千年,以前可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郁棠溪道:“你是我极天门的弟子,怎么可用那歪门邪道之法。我既然答应与你双修,便不会再反悔。”
虽说他转世至今不能说毫无经验,但有时候看到彼此那名为性的器官时苏冠容总有几分恍惚。粗长的性器垂在双腿之间的,颜色很淡,根部被卷曲的毛发藏住看不真切。
苏冠容看着在床前伫立许久的男人,轻叹了口气道:“门主若是未曾准备好,不如还是换成另一个法子吧。”
苏冠容:“……行吧。”
“别……”郁棠溪下意识要开口,但后面的话却因青年接下来的动作而被堵在了喉咙里。
说完这句话之后,苏冠容也不给郁棠溪答复的机会,便已主动抬起手来遮住对方的视线。随即他稍稍仰头,微凉的嘴唇在郁棠溪侧脸上试探性的碰了碰。
他尽力张开嘴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含进口中,湿润紧致的喉咙挤压着男人青涩的龟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迫流了出来,混杂着从马眼处溢出的清液,房间里顿时弥漫起淫靡的气息。
男人的面颊以最快的速度升温,每一次触碰时都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温度变化。苏冠容能感觉到郁棠溪的紧张,但并没有太过抗拒,于是他放下心来,又在对方下巴上亲了亲,旋即轻轻含住那人凸起的喉结轻吮。
这一股射的又多又浓,想来这位门主一心修道,连自渎都未曾有过,苏冠容勉强吞了一些进去,浓浆入腹,一股暖流便随之而起,流入四肢经脉之中。
苏冠容心里给自己擅自做了答复,他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男人面前,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熏香。苏冠容在他身前站定,二人离得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