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快发疯的沈清泽已经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此刻爆裂了一般,神经冲动此起彼伏,混乱的大脑里除了性与快感再容不下其他。
沈清泽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是爹地的大鸡巴~”
男人被沈清泽这副模样取悦,大发慈悲地伸手覆上沈清泽的阴茎替他手淫。
江澜被三名保安压制在了台上,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抓着沈清泽的男人。
他绞紧两根笔直修长的美腿,互相摩擦,呻吟不止。
他们知道江澜是沈清泽最深爱的人,他们嫉妒他,憎恶他。
他的笑容腼腆,彷佛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爹地,请享用小骚货的贱穴~”
男人们一听见江澜的名字就认出了这个青年是谁。在他们将想逃跑的沈清泽关进别墅里轮奸调教时,沈清泽总会在睡梦中哭着呼唤青年的名字。
“泽泽真棒!”男人奖励般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那麽泽泽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哪里吗?”
“泽泽是个坏孩子。”男人无视了沈清泽的求饶,将针筒刺入他的颈动脉中,一口气把药全打了进去,“坏孩子就该被惩罚。”
又一个男人上了台,他的手中拿着一剂针管。沈清泽似乎知道那是干嘛用的药物,一看见便吓得直往後躲,哀叫连连。
恭敬不如从命的男人将鼓胀的阳物送了进去,一插到底。
另一个男人则笑着和台下观众解释,这是他们准备的惊喜节目,台下观众信以为真,再次为这逼真至极的演出拍手叫好。
“沈清泽。”江澜目眦欲裂地大吼着,“沈清泽!”
“泽泽,认得这是什麽吗?”
沈清泽身後的男人笑着压制住了他。
“拜托您,不要这样对我……”
而身後的两个男人为了惩罚他方才对主人的不敬,正一左一右地使劲掐着沈清泽的屁股,揉捏他少女般稚嫩的鸽乳。
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与无能为力。当男人拔出卡在沈清
听见江澜呼唤的沈清泽扭过头,好奇地望向他。但还没认出青年是谁,他的脑袋瓜儿便被面前的男人掐着脸颊扳回去,粗长的肉棒肏进了他鲜嫩欲滴的红唇之中。
在理智崩溃之际,沈清泽最後望了江澜一眼,泣血的哀求:“江澜,求你不要看我……”
全身上下都被开发到极致的沈清泽怎麽可能抵抗得了这种剧烈的性爱,他浑身都在痉挛,不一会儿又哭着迎来了第二波乾高潮。
於是好心的男人扣住了他的後脑勺,一股作气地将他往自己身下按。
江澜死命地挣扎着,喊得声嘶力竭却无人理会,只当他是余兴用的小丑。
“唔嗯……”被肏得眼角泛红的沈清泽乖巧地张大小嘴,努力将男人阳物吃进去。但是男人的阳根实在过於雄伟,沈清泽才堪堪吃到一半便已到了极限。
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摧毁沈清泽与江澜的羁绊。
尔後,男人放开了沈清泽,任由他蜷缩在展示台中央。过没多久,沈清泽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红焉,看来秀色可餐。
变相将入侵者绞得更深更紧。男人索性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当成飞机杯似地上下肏弄起来,每一次都肏到了最深处。
沈清泽愣愣地盯着江澜看,下意识认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江澜?”
江澜快疯了。
江澜终究寡不敌众。
“嗯啊……好痒……好热……”
男人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啊……爹地在帮小骚货打手枪……小骚货好幸福……”
“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小骚货的贱穴里!”说罢,沈清泽转过身子背对男人,像条狗似地跪趴在地,高高厥起他的翘臀,用两指掰开了淌着浊液的菊穴。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地强奸着沈清泽,被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沈清泽却摆荡起了腰肢,痴迷地承受着男人们一次次的侵犯。
接着,一名男人来到他面前,解开裤链,可怖的硕大弹跳而出。沈清泽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像只怕生的小动物似地嗅了嗅男人的阳物。
直到男人内射在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才终於如获大赦地被放到地上。他惊恐地想逃,可却被男人们扼住後颈,摆置成母狗一般的跪趴姿势。
沈清泽被重新抓了回去。
“嗯啊~爹地的大鸡巴好硬……好棒……”沈清泽主动摇晃起腰肢,用淫荡的小穴吞吐着身後男人的阳物,骚浪得宛若堕落母狗。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一前一後地肏进沈清泽的上下两口穴里,江澜终於成功避开了保安来到台上。
插进紧致喉咙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感受到温暖喉管的包裹收缩,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遂而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开始强暴沈清泽的小嘴。
江澜看着饱受摧残的沈清泽,没由来的想哭。
“别碰他!”江澜用力撞开沈清泽身後的男人,护崽似地将沈清泽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