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遮着自己的脸,而不是下面?苏暮染问。
我陆远声音一顿。
或许,他根本不在意下面是否会被姐姐看到,他在意的是自己亲手把面试搞砸了。
太丢脸了对不起。他背过身,抓起放在一旁的书包,盖住自己的下身,往门口走去。
苏暮染喊住他,站起身将拉开一半的门又推了回去。
四目相对,陆远倒退了几步,后背撞上墙壁。
苏暮染则向前迈了几步,凑到他身前。
他的喉结一动。
苏暮染仰着头打量他。一张秀气白净的脸蛋,睫毛纤长如扇,在脸上落下两道浅浅的Yin翳。他的眸色要比别人浅上几分,琥珀色的,清透澄净。
很漂亮,也很干净的男孩子。
姐姐陆远那声压抑许久的呼唤终于说了出来。声音委屈巴巴的,又带着几分讨好。
为什么这么喊我?苏暮染的手抓住了他的书包,轻轻一拽,两人之间便再无相隔的物品。
她看到陆远的喉结又滚了一下。她有些恍然,不禁想到周沂的喉结,也是这般好看。
姐姐也是个尊称。陆远解释道。
苏暮染点头,将他的书包放到一旁,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针线,递给陆远:这样出去可能会被别人看见。这是公司之前做活动买的,你拿去缝补好了再走吧。
谢谢姐姐。陆远接过针线,坐在椅子上,开始缝补自己的裤子。
姐姐太好了!呜呜呜竟然没有赶走他,还给他针线补裤子。
苏暮染收敛目光,对着电脑开始整理今天面试者的资料。如果没有刚才裤子撕裂的事情,她或许会选择陆远。她思索片刻,将陆远的资料丢入回收站。一个人做不好风险把控的面试者,她不敢轻易使用。
嘶
绣花针忽然扎到陆远的手指,陆远握住受伤的手指,倒吸一口气。
苏暮染置若罔闻,面试者的资料删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五个人的资料。她打算从这五个人中挑选一个。
好痛!陆远又被扎了,直接喊出声。这回扎得比较深,冒出一个红色的血点。
苏暮染的思绪被打断,皱眉问:缝东西都不会吗?
对不起陆远无措地说。
苏暮染无奈。她起身,拿过陆远手中的绣花针,神色不耐地说:我帮你缝吧。
谢谢姐姐。陆远捂着手,小声呐呐。
苏暮染蹲下身,目光落在他的胯间。从大开的裤缝中看到那截粉色的rou柱。
苏暮染的眸色一动。
真漂亮啊
她以为周沂的Yinjing已经够好看了。粗粗长长,包皮细腻,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樱花粉的Yinjing,不由地多看几眼。
手下的针随着她的眼神而走,穿过布料,穿入了陆远的包皮。
嗯???
这块布料的触感似乎不太对??
啊啊啊啊啊陆远疼得飙出了眼泪。姐姐,你为何要扎我啊啊啊啊???
苏暮染大惊,赶紧拔出针,而针尖上已经染了血。
对不起,我带你去医院。她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系在陆远的腰间,扶着他走出公司。
一路飙车至医院。
简单检查之后,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点外伤。
苏暮染取了碘酒和纱布,一脸木然地看着躺在病床上呻yin的陆远。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自己也不能上药吧。
唉
她坐在床边,掀开系在陆远腰间的衣服,手掏入他的裤子。她摸到了温温软软的一根,比她的手掌的宽度还要长一些。
她用棉签蘸取适量碘酒,在粉柱上落下一点。
半软的Yinjing忽然昂扬,将那一点碘酒伸展成一大片。那勃起之物,足足有20cm之长,最上面撑起一个粉色的小伞,倒映着医院惨白的灯辉。
姐姐我陆远的脸上晕染了一抹霞色,连耳朵也红了一道浅弧。
苏暮染清咳一声,赶紧用纱布缠住勃起的Yinjing,系了个结实的蝴蝶结。她侧过脸,冷淡地说:你被录用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