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舒服,嗯……再捏捏,用力……”
“师弟,现在还为时尚早——”
蔺尘标咽了咽口水,望着温留脖颈处蹭歪的衣领默不作声。似野狼般的火热视线和胯下几乎要将道袍顶破的高度出卖了他。
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色情地引诱着自己,蔺尘标鼻头一热,猩红液体就打在了衣袖上。
“也好,师兄你自己偷偷看,下次学会了再来好好惩罚我。”温留根本不理会蔺尘标装出来的稳重古板,张口在那结实的肩膀上咬了下去,在蔺尘标的身下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痕。
“这样大家都知道师兄是我的。”温留摩挲着那处吻痕,得意地说。“师兄,你说,你是不是我的?”
蔺尘标假装绷着一张脸,严肃地问:“温留,这些事情,你从哪学的?”
挺着胸将那乳尖送到了自己面前。蔺尘标再也忍耐不住了,揪住那小巧的乳房就反复玩弄。刚开始动作还能控制住,只是不断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到了后面,就直接揪着那红艳艳的乳头拼命拉扯,不断用指甲挤压,戳的乳头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好,藏在你床下是吧,没收了。”
蔺尘标根本没意识到温留的企图,毫不犹豫回答说:“当然。”
“师兄……”饱含情欲的轻声呼唤,温留红着脸,将自己的肉棒紧紧贴着师兄胯下的火热,因为比师兄矮一头,只能垫着脚尖让两人的勃起蹭来蹭去。不一会儿,温留的衣袍被龟头顶起的地方就渗出了水渍。
“别骚。”蔺尘标真要被他逼疯了。没想到从小就乖的师弟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了之后,就骚浪的不成样子,而且还喜欢自己用力玩弄他的身体,刚开始蔺尘标觉得像是在虐待对方不肯做,温留逼着他做了一次之后蔺尘标才发现,原来师弟是受虐体质,只要手上一用力,对方浑身都在颤抖。
话还没说完,温留就带着蔺尘标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脖颈,从弧形优美的锁骨一直到微微鼓起的乳房。
两粒乳头仿佛要被揪下来似的,温留却满脸含春,爽的浑身发抖。口中不断溢出让蔺尘标失控的浪叫声。
“师兄……师兄呀啊啊!爽死了呃、唔!喜欢,喜欢师兄揪奶头。”
“师弟……”蔺尘标也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温留的双唇,安抚着他高潮中的身体。
温留站都站不稳了,摇晃着身子将乳头往师兄手里送。“师兄,师兄,好棒!唔啊乳头被揪的好麻,舒服死了呀啊啊啊啊!师兄好用力,爽死了!”
也顾不得白日宣淫为时过早了,常年握剑的手指捏住了樱桃般的乳尖,刚一碰到,温留就情难自控的叫出了声来。
温留嘿嘿一笑,“当然是托人从山下买的画本上。”
“师兄,捏捏它们。它们好痒,天天都硬着等着师兄。”
“师兄,有这么刺激吗?你想不想……看更多?”
温留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又带着极致满足后的舒爽,“好棒师兄,我被你玩喷水了。师兄真厉害,以后也要天天摸我的乳头。”
每天晚上淫水一定会沾湿亵裤,温留拿着从师兄那要来的毛笔不断地戳弄着自己的花穴,可他只敢稍微戳进去两寸,然后来回磨蹭着穴口,只要一小会儿,饥渴的花穴就会从深处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把他垫在身下的师兄的道袍给打湿。
然而高潮过后花穴往往更加空虚,温留只能不断的用师兄的道袍蹭着自己的穴口,再吃不到师兄他就真的要被难受死了。
发烫的温留咬着唇看向师兄的胯间,薄薄的道袍掩饰不住腿间的勃然大物,还没有完全硬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师兄拿这根死命戳自己的花穴,岂不是连最深处也会被戳到……
温留已经趴在他身上笑的直不起腰了,拿眼角揶揄地看着他。蔺尘标赶紧三两下擦去了鼻血,刚想解释一番,温留就笑吟吟的用指尖堵住了他的嘴。
清宁派的师弟们不会相信,平日里温润如玉君子一般的二师兄,是个天天想着大师兄鸡巴的小骚货。可是正是容易动情年纪的身体,哪怕天天被师兄猛烈亲吻也不满足。
温留手一错,上半身的衣带便全开了。外袍滑落,里衣也随之掉了下来。白皙如玉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仿佛像祠堂里摆放着的白玉观音。
他竟然流鼻血了……蔺尘标的冰山脸终于难得的裂开了一次。
温留仰着身子,在蔺尘标的玩弄之下花穴颤抖着高潮了。大片淫水打湿了还未来得及脱掉的亵裤,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
虽然平时的温留也喜欢在两人欢爱时说一些动情话,可这般露骨色情的话语,蔺尘标却第一次听他说。他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样的师兄好看的紧,勾的他全身血液上涌,再也不能理智思考。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师兄埋在他身上奋力肏干的模样,冷冽的眼神和面孔肯定红的发烫,只能紧紧地盯着自己,把涨到不行的鸡巴打桩般戳进花穴里,直到穴肉被肏熟肏透了都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