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奢侈的享受着普通上海人享受不到的“阔大别墅”。04年春节,她们一家终于在上海汇合团聚。为了感谢我的帮助(帮她们调动,我真的没有花钱,但确实关系用足,她们花10多年没有办好的事情,居然仅仅因为一点小问题而搁置,严重鄙视那些“肉食者”,那些拿着我们纳税的钱却不予办事的“官家”),她妈妈多次让茹邀请我到她们家吃饭,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机缘不够,直到我再去大学回炉深造。
那是一个下午,我带着满满一车的礼物前去赴宴,此前,和茹一直有着“沟通”,尽管“老妈”多次盛情邀请,奈何,我有家室之人,吃了人家的女儿,总感觉去她们家吃饭有些难为情,所以在决定接受邀请的时候买了许多礼物,有给妈妈的有给妹妹的。
妹妹,雅,22岁,身高没有姐姐茹高挑,但也算高个子,165cm,胜在青春靓丽、活力四射,10多岁随妈妈回到上海读书,但是因为不会说上海话、没有上海户口,所以读书成绩不是很好,也没有上正规的大学,和姐姐一样成了一名护士,但只能在民营医院工作,没有编制、没有什么福利却相当辛苦,好在家里不需要考虑房子问题,加上他们出租了一楼的三个房间做一家外地公司驻沪办事处的办公室,所以经济还算过得去。在办理好她们户口的同时,我的关系还解决她的一直烦恼的工作问题,她也一直说要感谢“哥哥”(姐姐的“朋友”----我),帮她们办理了正式的上海户口(不是现在的什么蓝印户口哦)后,因为有关系的照拂再凭借其扎实的护理理论和实践水平被上海某区妇幼保健所录用为正式员工,带有编制。
那个下午,阳光很柔和,当我带着礼物到她们家楼下的时候,茹早已等候在门前,因为无法停车,我的车子停在距离她们家至少300米远的地方,所以拎着一大堆礼物走那么远的路,到达时已经浑身出汗。
能够想象她们的热情,妈妈在做菜,妹妹还没有下班,茹帮我放好洗澡水,让我舒服的泡在她们家很大的浴缸中。
无论我怎么想,到现在我都记不起来,究竟是累的还是怎么样,按理说我该很兴奋的,可是我却在浴缸里睡着了。
是一声惊呼让我中迷糊中醒来,我知道雅下班回家了,雅的工作问题解决了,但问题也来了,距离家,到单位上班做公交班车、地铁,来回要2个多小时,所以还是很辛苦(在发生后来的家庭之乱后为了补偿自己犯的过错,我动用关系花了好一笔费用终于把雅的工作重新安排,真正实现:事少、钱多、离家近,此为后话不表)。
赶紧穿衣服(茹为我准备了一套很干净的衬衫、内裤),下到客厅(客厅在二楼,浴室在三楼的),茹正和雅在小声说话,能看出雅的兴奋和激动,给她的礼物是最新款的手机,还有一件时髦的羊绒衫,看到我下楼,雅夸张的跑到我身边,“啵”一个响嘴亲在我的面颊,一时我有些许震撼,正好她妈妈端菜出来,看到雅的举动,嗔骂道:“鬼丫头,瞎胡闹,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矜持”“怎么了,又不是外人,是哥哥,亲一下怎么了?”“看你姐姐不打你”“姐姐才不会打我,姐姐知道我喜欢哥哥的”“还瞎说,快洗手准备吃饭”“小z,雅不懂事,你别见怪啊”“不会的,雅很懂事的,您总客气的,做那么多菜,我下回不敢来了”“我们真的要谢你的,你帮了我们的忙不是一点点,希望你会喜欢我们家和我做的菜”……
在妹妹的鼓动下,我们一起喝了我带去的红酒,奈何,我的酒量有限,很快便被小丫头劝多了,我能感受到脸很红,头似乎也很沉,究竟有没有吃饭,我已经忘记,总之,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二楼的一个房间。
看看表,是晚上八点多一点,还有些迷糊,一时迷茫,怎么睡着了,究竟是谁的房间?她们人都在哪?
床头柜上放着醒酒茶,端起牛饮。
放下杯子,头脑有些清醒,听见卫生间的流水声,还有轻声的歌曲,显然,是雅在房间套间里的卫生间洗澡。
又是发懵,怎么回事?片刻,水声停了,担心雅发现我已经醒来的尴尬,继续装醉吧。
眯着眼,昏昏的灯光里,已经清醒的头脑中在思量,雅出来时会是什么样?
雅静悄悄的走出卫生间(她们家每个房间都有淋浴,三楼有个大卫生间,里面有浴盆),她似乎害怕惊扰我的美梦,却不知道“哥哥”是假装睡着,裹着浴巾盘着秀发,静静的来到我的床前,我能感受她的气息,她在轻轻擦拭着湿发,蹲下了,几根不听话的长发掠过我的面孔,潮湿的感觉让我少许有点不适,我不敢睁眼,怕穿帮。
雅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已清醒,站起来了,随后没有了声音。
我有点迷茫,她怎么没有了声息?她在做什么?微睁开眼,橘色的灯光下,一个金色的裸体静静的伫立,背光里可见脸上粉红色薄薄的汗毛,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似是沉思又似是犹豫,我不敢有任何睡姿的变化,害怕被她发现我的清醒。
“我该怎么办呢?姐姐和老妈正好去超市了,哥哥会不会看不起我?”
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