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白过来时,老爸已经把捆绑姑娘的绳子割断了。
可能是捆的时间太久,也可能姑娘挣扎的时间太长,姑娘刚一站起,身子便倒在
了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老爸一个箭步冲上来,把她扶了起来。随手拣起那几
件破损成条形的衣服,替给姑娘,「你还是先穿上吧,免得着了凉。」
刚一缓过劲,姑娘一把从老爸手中夺过匕首,把倒在地上的那个强人的鸡鸡
硬生生地割了下来。「啊!」随着一大声惨叫,在那个强人的两手之间,一股殷
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啊,哎哟……我的娘啊,痛啊……痛……」强人满地打滚,凄厉的声音久
久回荡在四周。
眼瞅着这个在地上打滚不断,嘴里在不断大声地呻吟着的强人,老爸惊呆了,
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被老爸救的这个人,便是后来成为我妈的女人。一个鄂伦春族族长的女儿。
原来,三个强人上山打猎,路过鄂伦春部落,正在附近采菇的我妈,热情地
招待了他们。生纯朴的鄂伦春人,做梦也没想到,这三个男人正在打着我妈,
这个全部落最美丽的女人的主意。
随后,三个强人借口迷路了,要我妈帮忙带下路。不知是计的我妈,趁不注
意时,被砸晕了脑袋带到了这里强暴。
虽然我爸救了我妈,但是,失身是事实。根据族规,女子一旦被人破瓜,若
没有人娶,是要吊死的,死后的尸体还要梵烧,以免脏了部落。我爸在妈危险时
机,救下了我妈,并娶了我妈。老族长感激我爸的厚恩,给了我爸很多很多财礼。
就因为那次,我爸等于白得了一个大美女,又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
在这里,我有必要再交待一下。我是八零后生的,我妈自从有了那次惨痛经
历后,就不断吃族里的草药,直到五年后,母亲才怀了我。我长得很像我爸,只
是皮肤较黑,我妈虽然漂亮,皮肤较黑,这个族的人都是这样肤色,又因为外公
经常拉我去野外感受生活,阳光寒风刺激下,我身子骨倒是壮得如牛,皮肤就不
必说了,黑人二世一般。
这“黑人二世”这绰号,是我同学闪子起的。我皮肤黑,这点我早就知道,
人家说的也没错,我是比常人黑得多。再说,要不是我这黑肤,我还不一定考得
上中戏,几万人,只取几十个,可算得上千里挑一吧。我爸没后门可以找关系,
只是上北京考试时,我与爸在路上救了一个被摩托撞倒在路边的老人。谁也想不
到,这老头没模没样,竟然是中戏主管招生的副校长,那次送他上医院后,我们
就走了。而在面试中,我竟然再次遇到他,他是面试主考官,我笔试成绩不会差
到哪,但面试就难说了,小时我就笨嘴笨舌的,平时关在家里除了书还是书,为
了读书,我差不多成哑吧,现在面试比谁是百灵鸟,这不是难为我吗?
我正等着老师给问题呢,想不到老头竟然问我,「那天你救了人后,去了哪
了?」
我惊呆住了,我准备过不少面试问题,可没想过竟然会问这个?但人家是考
官,不回答怎么行?于是,我就把我和我爸救了人后的事,一一说了。想不到,
这个副校长的他大声宣布,我被录取了!
我以为,这不是问题,只是见面聊一下,以此缓解我紧张罢了。想不到老人
会如此说。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录取他吗?」老人环视了一下主席台前的几位考官,
然后把目光停在了后面几十人陪考监督员身上,表情很严肃。
「上二个星期,大家知道,我被一骑摩托劫匪抢了提包,这么一拉,我就侧
倒在路边,当时在我身边走过的数十人,尽管我痛苦呼救,竟然无人上来救助。
还好那天有这位出手帮助。」老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我这
把年纪,哪经得住这么一拉一推,倒在地上没断掉骨头,就算是万幸了。虽然医
生说我的骨头无恙,但身上的皮却是结结实实地擦掉几大块,疼得我啊,叫人救
命的力气都没了。更为难得的是,这对父子俩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城,一路打听
着把我送进医院,并为我垫付了住院押金。事后竟然一声不响地走了,这样的人,
人品多正!」
「中戏学生看重表演是事实,但人品这么好的人,学习这么优秀的人,中戏
不能不收,表演以后可学,人品却学不了。」话没说完,老人便上来把钱塞到我
的手里。「录取他,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