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龟头时,屁股突然啪地被人狠掴了一巴掌。
“用你下面的。”谭青命令说。
贺为余深吸了一口气,他抓着谭青肩膀直起身跨坐到腿上,两条大腿疯狂地抖着,扶腰让肉穴对准了那个大家伙。
经过了一整天毫不间断的性快感,贺为余早就没什么力气了,然而他的感官却丝毫不减地敏锐。就在肉棒破开穴口那一瞬间,快感再次如潮水似地从下身传来。
贺为余大腿一个不稳,直接坐了下去,也狠准地把那根巨物整个吞进了肉穴里。
“哈啊……啊……”贺为余顿时扭动着软腰浪声惊叫,“顶到、顶到跳蛋了……拿出来……哈……”
他被快感弄得瞬间酥了腰。
肉根被淫肉柔紧地包裹住,内里淫液一缕缕冲击着龟头,炽热且紧致,简直太舒服了。
谭青心道叹息着,他并不想给贺为余机会,相反他又用力向前一顶,这次跳蛋被顶得直接奸进了子宫口。
这骚穴当真是极品,只可惜被别人捷足先登过,他心想。
“告诉我,贺远游是谁?”就在贺为余被肏得七荤八素时,谭青忽然俯首在他耳边低声问。
“我调查过——你母亲是独生女,父亲走得早且只有一个赌徒弟弟,还是个光棍。”
“你没有一个姓贺的同辈亲属,告诉我,那人是谁?”
贺为余脑子已经被奸得一塌糊涂了,肉棒在贺为余穴里进进出出,袋囊重重地拍打阴唇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他两眼高潮地向上泛起,此时一切生理追求都只剩下了性高潮,以及叫人拿走子宫里那个跳动的东西。
“说说看,不会是哪个给你肏得升天的男人吧?”谭青调笑着,腰顶弄得更加发狠。
脆弱的子宫终于淫开了一大条缝,在吞进跳蛋后,连带肉棒也一并顶了进去。
“啊啊……啊……别……别顶了,停下……”
贺为余两眼瞪得浑圆,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向外淌着津液,他双腿瘫软在谭青腰侧,腿根疯狂地抽搐着。
跳蛋与男人的鸡巴在他的子宫里一并肆虐,穴口早就已经肿得发紧了,精液混着淫液被大肉棒堵得再也淌不出,最后被一并灌进了子宫里。
贺为余颓力地垂着头,在泪水模糊的视野里他看到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高高向上鼓起,不时勾勒出男人龟头的样子。
“灌满了……不要、灌满了……”他疯狂地摇着头,嘴里胡言乱语道,“不要……不要灌……会怀孕……”
“怀孕了就给我生下来!”谭青阴狠扳过贺为余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与此同时,又一大股精液射进了子宫。
“给我听着,小子……不在这儿给我下够了崽,我看不会让你走!”
贺为余哭着点了点头。
谭青发泄似地射精,每一次都执拗地射进子宫里。贺为余的肚子被前所未有地灌满,直到他快要昏死过去时,才被堪堪放过。
谭青整理好衣服,此时的贺为余形态宛如一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抽一抽地蜷缩在床上。
“嘻嘻……好舒服、嗯……嘻嘻……”
他无意识地媚吟着,眼底抽搐地眯出一条弧线,眼球像是还停留在高潮时那样向上微微翻起。
外面传来了三下敲门声。
“谭总。”一个身着随从服装的男人拿着创伤膏从门外走了进来。
“该回去了,谭总,再晚夫人要不高兴了。”他说。
“嗯。”谭青冷淡地点点头。
他从属下手里接过创伤膏,打开也沾了一些在指尖,随后轻柔地涂抹在贺为余手腕的伤口处。
“很抱歉,我家那位脾气不小,他不喜欢我在外面玩太久,所以我必须回去了。”涂完药,谭青将药瓶咚地一声随手摆在身旁桌子上。
“人我会帮你找,”谭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过刚才的事——你也别多心,因为你和他不一样。”
谭青……有恋人了?贺为余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含着讥诮的冰冷双眼。
看着那双包含疑惑与期待的眼睛,谭青无奈地叹了声。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算了,咱们之间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什么。”
他摇了摇头,转身跟着随从离开了房间,徒留下贺为余一个人在黑暗里。
“既然不喜欢,谭总又为何非要来呢?”出门后那个下属多嘴问道。
“他长得像我记忆里的一个人。”谭青回答说,“我和你提起过——那个公寓前拿着照片等父亲的男孩,虽然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找到过他……”
“可你应该去找那个人不是吗?”随从咯咯一笑,“我猜那位美人绝对不是个为钱卖身的淫荡货。”
“当然不是。”谭青笑着说。
两个人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随着一声铁门关闭消失在走廊尽头。
贺为余依旧蜷缩在床上,跳蛋仍然发出嗡嗡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