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已经压抑自己八十年了,要恢复个八十年也有可能。”大祭司也头疼,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的虫!
可,雄主真的是第一个占有自己的雄虫,真的!
“呜呜呜……您别嫌弃我……”这么几乎是被人指着鼻子说淫荡,弗朗茨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咬咬唇,弗朗茨靠在加西亚怀里,稍稍放松了雌穴的力道,加西亚也便顺势抽出几分。随即,雄根裹挟着温热的流水冲进雌穴,水温总比雌穴之中的温度稍高几分,激得原本就敏感的雌穴愈加炽热,再配上弗朗茨全身上下沾满了的水珠,加西亚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雌虫,确实比在床上好吃一点。
“不嫌弃你……”这已经是加西亚能够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了,接下来,便是加西亚毫不留情地抽插,本就不堪重负的嫩肉很快便缴械投降,成了一滩软烂的烂肉,丝毫没了吮吸夹弄的力道。
“我要是嫌弃你,从一开始就不会标记你,真的是,瞎想什么呢?”轻轻叹息一声,加西亚仰起头,含住雌虫的双唇,轻轻舔舐,极尽温柔,等怀中的雌虫稍稍平静下来,才转而咬住对方的耳垂,“我知道你是干净的,至于你这个放荡嘛……反正只骚给我看,其实我挺喜欢的。”唔,如果以后你肯乖乖听话,摆出一些更加放荡的姿态和表情,我就更喜欢了。
“好,给你。”狠狠将雌虫撞在池壁上,加西亚叼住雌虫的乳尖,一边啜吸甘甜的乳汁,一边狠狠一拍弗朗茨的臀,“你先给我放松一点,夹这么紧,你这样我怎么动?”
自己不干净了?也是,雄主不是第一个进入他雌穴的存在,而自己如今这样淫荡的姿态,显然不是处雌该有的样子。
“您这个慢慢浇灌……”身侧的弗朗茨已经又一次开始不消停地往自己身上蹭,加西亚抽了抽嘴角,精神力直接拿被子把弗朗茨裹成一个蚕茧,看着雌虫通红的脸,不自觉又流出的眼泪,不住扭动试图寻找雄根的腰,微微皱起眉,“得用什么频率?这家伙的恢复能力未免也太快了……”
而且,满足不了雌虫的雄虫……也不少啊……
“那弗朗茨……”加西亚咬咬唇,大
“八十年……不行,弗朗茨,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一只雌虫神志不清只知道交配地过上八十年,那八十年后,别管他曾经有多惊才绝艳,只怕,都只能辗转于床榻之间,成为被人泄欲的禁脔。加西亚轻叹一声,伸手轻覆上弗朗茨的脸,带着爱怜和痛惜,“说起来,大祭司,我看过了弗朗茨的记忆,他之前那个未婚夫身边有一只亚雌帮过他,那只亚雌现在在哪儿,您知道吗?”
“几十年前就死了,”大祭司抿抿唇,眼中带了几分不忍,“如果你是说弗朗茨之前未婚夫身边的亚雌的话,他死了之后,那些深受宠爱却没有子嗣的亚雌,都被新的家主在他的要求下送去殉葬了。”
“没事,”听加西亚讲了一遍他到底都看到了什么情景,大祭司毫不介意地摆摆手,“易孕体质的雌虫在帝国时代一直都是做雌君的,一代代传下来,他们本来就对交配的需求远高于其他雌虫,弗朗茨不仅自己没有性生活,还被别的虫子下了安珂草的药,你就当他是个几十年没下雨的旱地,慢慢浇灌就是了。”
对此并没有多少研究的加西亚直接拨通了大祭司的通讯。
“总算是消停了……”加西亚长舒一口气,三两下收拾干净两人的战场,将昏迷的雌虫带到床上,轻轻抵上对方的前额,将精神力化作无数的细丝,探入弗朗茨的身体,然后……
“雄……主……”直到雌虫的身子已经几乎能溶化进水里,喉间的呻吟哀求全部化作或急或缓的喘息,加西亚才勉勉强强有几分满意的样子,深深抵住弗朗茨生殖腔中的软肉,将自己浓稠的精液统统灌了进去,弗朗茨的身子最后颤了颤,彻底瘫软在加西亚怀里,闭上眼睛。
“嫌弃什么,小雌奴嘛,放荡一点才好不是?”嗯,加西亚确实喜欢玩那种位高权重的,看他们在自己面前辗转求欢,啧啧啧,想想就能再硬一回。
“真……真的?”雌虫泪眼汪汪地看着加西亚,“雄主您……不嫌弃……嗝……不嫌弃奴?”
“嗯嗯!”此刻的弗朗茨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双目赤红,双唇不住吻上加西亚肩头,“那……雄主……您给奴……给奴……”
“那个,我说得稍微直白一点啊,”大祭司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的那玩意儿就不用从他身体里拿出来了……”
“让他吃自助啊……真的没事吗,我看他现在这个状态,已经有一点……”有一点出问题了……
“没事,他真的到了极限的话,他的身体也会调节的,你只需要满足他就好,满足不了的话……用精神力。”大祭司发誓他不是有意嘲讽加西亚的能力,只是,弗朗茨现在的状态……显然也不是正常的雌虫的状态嘛。
“那……他得持续多久……”加西亚面露难色,怎么说呢,他还害怕万一那一天自己跟奥菲尔德玩过头了之后这位帝师大人能再给奥菲尔德代几天班呢,他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