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样的檀香味林素素之前曾闻到过一次。那时林素素因为走的匆忙而忘记拿作业,只好丢下上了一半的课回家去取,然而在家门口站定,她听见林哲庸的呻yin洪水一般从门缝里流出来。
林素素没感到奇怪,毕竟哥哥已不是第一天卖屁股。她只是愤怒,林哲庸之前再鲜廉寡耻也只是出去鬼混,不曾把人带到家里来,让她落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现在可好,连番“炮火”竟然轰进了家里,想要把这最后一块净土毁掉。
想到自己居住的房屋被玷污,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被玷污,林素素枯站在门外,开始抓心挠肝地烦躁。
她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要让林哲庸意识到他这种肮脏混乱的性交和大便同属低级生理行为,而厕所不仅可以排泄他的便意,还可以排泄他的性欲。所以麻烦他圆润的滚出家门、滚到外面的任何一个厕所、被任何人按在摇摇晃晃的门板上摇摇晃晃地Cao、再夹着一屁股Jingye回来都行,只求别厚着脸皮在家里做。
这种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愤怒像一团雾笼罩着林素素,而天地笼罩着雾,林素素就这样被一层层地包裹起来,像是穿了厚实铠甲的懦夫,终于有了勇气闯上战场面对刀光剑影了。
于是她仰着脖子,挺直腰开锁推门而入。林素素对着屋里的野鸳鸯破口大骂:“林哲庸你他妈找人打炮不知道去外面吗!”
说这话时林素素不太敢睁眼睛,因为她听出来林哲庸是在客厅做爱。这套房子一室一厅,林家兄妹也只能睡在一个屋里,哥哥睡地上,妹妹睡床上,唯一幸运的就是林哲庸还没把性欲的战火燃烧到房间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住下去了。
然而客厅内的呻yin并未因林素素的闯入而停止,反倒因为距离的缩短,而让林素素听见了抽插时的黏腻水声。
林素素忍无可忍,只好轮过眼睛把目光投注到呻yin的源头——这才发现屋内鸳鸯并非一对,而是三只。
8.
折叠沙发正对着门口,此时已经被打开摊平扩大面积。沙发上面铺着林素素用旧的白床单。
而林哲庸两条腿大大打开,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仿佛一只待宰的肥嫩羔羊。他的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林素素眼前,一个弧度诱惑的“W”。
白屁股的左右两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alpha,各扛着一条腿,把胯间那物你一下、我一下的轮流送进林哲庸同样大开着的屁股洞里。
这对alpha男女对闯进来的林素素熟视无睹,仿佛林哲庸屁股上的这个洞,就被他们插,所以干的这么理直气壮。
两条长鸡巴戴着避孕套,油亮油亮的赤红,颜色仿佛新鲜牛rou。它们兴致勃勃地竖起来,玩游戏似的进入着林哲庸的rou体。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林哲庸的头发很黑,ru头是粉色的。午日的阳光被树叶染的浓绿,斑斑点点地投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让人想起易碎的点彩瓷器。他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被情欲吞噬的迷醉。
两只手平摊在两侧,林哲庸被夹在中间一动也不能动,白屁股一会儿被Cao到左边,一会儿被Cao到右边。男alpha干一下他“哼”一声,女alpha干一下他“啊”一声,哼哼哧哧的呻yin声就这样从林哲庸红润的嘴唇里倾泻出来。
空气中是厚得有些堵鼻的檀香味,浓郁到仿佛屋子里都云遮雾绕了起来。在林素素的视野里只剩下一只“W”的白屁股无比清晰,被两根鸡巴Cao的tunrou颤动。
而林素素只是把呆立的地方从门口换到了门内。
那时的场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