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一声低沉声线唤住,不得不停下脚步。
他不甘不愿的推门进去:“怎地,这么快又要走火入魔了?”
魏尔得似乎是习惯了自己皇后的夹枪带棒,他盘坐殿中,袖袍无风自动,飞出的妖力关紧了涂宴身后的殿门。
“你还挺招小崽子们待见。”
“呵,他们不过是爱屋及乌,搭理我也是托了您老的荣光。”
“孩子是白纸和未来,他们的心中还没有是非美丑,蛇族也好狐族也罢,对于他们来说都可以有千万种可能,尽看你想要把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魏尔得说的淡然,那语气和往日里对涂宴说“把衣服脱了”时没有任何分别,搞得涂宴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听见只找自己做爱的老淫虫在一本正经的对他谈未来。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觉得狐族挺会养人,你很不错。”
涂宴冷笑,正想呛他一句“狗改不了吃屎”,就听魏尔得继续说道。
“等他们完全掌握低阶的修炼心法,我打算把他们去送狐族领地去历练一番,往后多去妖界各地走走看看,免得心思都局限在了这一亩三分地里。”
“……哦。”
原来他说的“养人”不是那事啊。
涂宴张开的嘴强行转弯,发出一个单音,也不知道今天的魏尔得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们两人居然可以衣着整齐的待在一起说话,没有压他做爱。
但平和维持不了一刻钟,他们互为仇敌,注定了相看两厌。
“你如何安排你们蛇族的崽子,与我何干?”涂宴脸上写着漠不关心,扭身欲走。
然不由他走到殿门,就被魏尔得幻化的蛇尾卷起腰身,拖回到寝宫后的大床上。
“确实于你无关,你只要专心当好孤的容器就够了。”
裤子眨眼就被蛇尾卷成碎布,涂宴骂道:“果然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别两根一起进来,疼!啊哈~嗯~慢点,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