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厉笙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情欲晕染的缘故,那双往日里沉静幽深到不可见底的眼睛,此刻却是像一汪烧红的血池,翻腾着情欲的涟漪,仿佛要将唐宁的魂魄都吸进去一般。
他没有动作,唯有那异常炙热的眼神和勃胀到极致Yinjing沉压着她的神经,诱惑她跟着一起陷入这迷情的沼泽。
望着他的眼睛,唐宁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方才被他亲吻过的嘴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微苦的冷香,唇瓣上麻麻的,似乎那张滚烫的唇还贴在她唇上。
情欲在逼仄的浴室里烧灼翻滚,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灼热。从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让唐宁的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几乎喘不上气。
唐宁...可以吗?
唐宁能听得出斐厉笙说出这句话时,他语气里竟隐带着些微的卑微与小心。
心脏倏然紧缩,仿佛有根极细的线突然绞住她的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心房有片刻的停滞,不知道少了那一拍,竟让她有些心疼。
他是斐厉笙啊。
那个众人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神明一般的男人,此刻却在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她说话。
唐宁慢腾腾的曲起腿,脚跟踩在洗漱台边缘,她靠着身后的镜子,缓慢的朝他张开了腿。
露出的裙子底下,一张薄薄的底裤包裹着她最为私密的三角部位,而那根青筋暴露的Yinjing正赤裸裸的搭在那。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到自己腿间,轻柔的抚摸着那根滚烫狰狞的赤色rou物。
斐厉笙吐出的喘息越发的滚烫急促,他顺着唐宁的视线,垂着眼睛望向自己胯间。她nai白如葱段的小手在自己猩红肿胀的Yinjing上来回抚弄,温柔到极致,仿佛是一种安抚。
又忽的挑开包裹着蜜xue的那块薄布料。
底裤一掀开,露出的一片粉嫩xuerou。
斐厉笙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已经将他粗硬的Yinjing从布料边缘塞了进去。底裤重新归位,那小片白色挡住了底下yIn靡诱人的部位。
斐厉笙小腹抽紧,撑在她身侧的手指攥紧到指尖发白,他盯着自己Yinjing消失的部位。
那条内裤被他粗长的Yinjing撑出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状,jing身没有一丝隔阂的贴着她温热濡shi的xue口,长长的从她腿间直伸出去。
长到Yinjing顶端从她内裤裤头处冒出头来,圆圆的戳着她nai白的肚皮,竟有几分可爱。
唐宁隔着内裤来回抚摸着那根贴在自己Yin部的大Yinjing,她的动作仿佛那一大根是她身上长出来的宝贝。
她的眼神与表情却是极致的温柔与怜爱。
斐厉笙盯着那双濡shi的眼睛,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再是忍不住,倾身咬住她的唇。
他把舌头探到唐宁口腔深处,在她柔软的上颚处四处打转,舌尖滑过她的牙齿末端,甚至会在她敏感的牙床部位四下扫弄,再含住她诱人的舌头,整个含进嘴里。
唐宁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嘴唇上压着的是他灼热滚烫的唇。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挑弄着她的舌,与她纠结在一起,把她勾进他嘴里,重重的吮,仿佛要把她吞吃下腹。
舌尖麻麻的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他身上的冷香,清清淡淡,却勾得她情欲勃发。
她仿佛被他身上的热火给点着了,身体渴求他的滋润。
她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另一只则夹在两人腿间,揉着内裤里的大Yinjing,唇舌疯狂的与他纠缠,吸吮着他的味道。
斐厉笙手从她的背脊一路滑下,落到她圆翘饱满的tun上,手掌包住她的那两团tunrou揉搓捏弄,起初是轻柔的,之后就越发暴躁起来。
手从她股间钻进唐宁的内裤里,与她rou贴rou的揉。雪白绵软的tunrou从他的指缝里漏出,喘息着吸吮着她的唇,大手将她往身上按。
腰胯挺动,粗硬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娇嫩的xue口来回碾磨,粗长的jing身在她的内裤里像一条巨蟒一般钻来钻去,不时的冒出头来。
满室都是两人唇齿相交的啧啧水声,纠缠在一起,呼吸暧昧不清。唐宁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yin,身下热烫烫的,从被他挤压碾磨的蜜xue直伸到她的肚子上。
那根粗壮狰狞的Yinjing那正硬邦邦的在她娇嫩的xuerou上磨,又痒又麻。
她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任他将自己往他胯间抵,她扭着tun,迎合着他的揉弄,软rou黏在他的jing身上跟着来回扯动厮磨,蜜xue里渗出的汁水将他灼热的性器磨得一片黏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