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店员在一旁小小地“哇”了一声，一脸憧憬：“你是为了喜欢的sub来学习啊？是暗恋对象还是已经成了？呜青春真好啊，我也想再体验一次酸酸甜甜的学生时代啊！”
“你说我害怕。”
“感激……”萧程哲喃喃地重复道。
原来正常情况下，sub是不会用那种恐惧的目光看着dom的，也不会因为接下来要遭受的对待本能地浑身发抖……
“诶？我来？我就不用了吧！谢谢你的演示和讲解。”萧程哲因为紧张音调拔高了些，本能地开口就拒绝了对方。
“……”萧程哲微
“怎么就结束了，好快啊……”被他推开的店员一脸遗憾，哼哼唧唧的，转头看到萧程哲这位客人还和个杆子一样直愣愣地杵在旁边，他这才收敛了私下才会有的幼稚行为，清清嗓子站了起来，做出一副专业的服务人员的模样。
但真的站在店员的对面，萧程哲却发现这截然不同。
他攥了攥手掌，指甲扎到自己的手心，半天都没觉出疼来。
“没事。”萧程哲轻轻摇了摇头，又看向俞宸。
“嗯，我承认。我的确因为一些事情所以不想接受自己是个dom这件事……我也觉得这样下去很不好。不，实际上我的状况可能已经相当不好了。”萧程哲冷静地描述着自己的状况。
“那就试试吧！”他对面的sub店员开口建议道：“你可以试试最简单的指令。我们不需要有身体接触的，有俞先生在旁边看着，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就算现在没有对象，谁说得准以后的事呢？对吧？”
sub店员站到了距离他一米的地方，神态放松地安静等候着他。
酸酸甜甜？可他的学生时代似乎只有那么一丝丝自以为是的甜味，但更多的还是求而不得和无能为力的酸楚与苦涩。或许这就是作为学生喜欢上老师后必然的下场。
俞宸站起来后比萧程哲还要高一个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垂着视线盯着萧程哲看了一会儿，看得他浑身不自在，这才悠悠开口：“这样好吗？你有喜欢的sub了吧？你要用现在这种连自己都害怕的状态去命令他吗？”
“啊……这样啊，”sub店员眨了眨眼睛，小心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
萧程哲瞳孔微缩，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他看向俞宸，看到对方平静地看着自己，那道视线好像已经完全把他看穿了。
萧程哲自知自己在这些成年人眼里可能青涩得和五岁小孩一样，也不管什么面子了，直白地坦诚道：“我很清楚，我和他是没戏的。”
“……好。”
“你……”萧程哲被说出实情，惊得仿佛呛了口水。
没等萧程哲说什么，他就自顾自地继续解释下去：“所以我之后又给你补充了更基础的做法：用手爱抚，言语夸奖。在这种店里当然有不想与店员有肢体接触的客人，这很常见——嗯，我看你就是这种吧？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像刚才那样夸夸他就好了，具体夸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对方感觉到你对他很满意，很感激。”
“好哇好哇，你想试什么？”sub态度友善地询问道。
还未等萧程哲说话，沉默许久的俞宸突然出声了：“就‘跪下’吧。很基础的指令。”
“嗯，‘在刚才的行为中愿意信任我，愿意听我的命令，很感谢你’……”俞宸话说到一半突然语气一转，推开了还在蹭自己手心的店员，“好了好了演示已经结束了你要吃我豆腐到什么时候啊？我很贵的再这样继续要从你工资里扣钱了！”
俞宸语气很随意，下一秒又恢复成了那副轻飘飘的模样：“不过也只是建议而已！要是让你不快了我道歉，不要去点评网上给差评哦！今天看在你第一次来又结束得很快的份上给你打9折吧！你有学生卡吗？要不办个会员？可以一点五倍积分。”
“我知道了。请让我试试。”萧程哲诚恳道。
萧程哲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以后”这个词听起来十分虚无缥缈。就算他离开了学校，不再是夏老师的学生，他们之间的阻碍依旧存在。但他的确在心里期盼着，期盼自己更强大那天的到来，或许等到那天就能改变什么了。
店员的话语实在太诚恳，萧程哲都不好意思反驳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以后……
“我现在不是作为店主和你说这些，只是作为一个多管闲事的dom，在对另一个晚辈提个小建议。”
这是一个听起来不像是dom会对sub诉说的词语。
一瞬间大脑当机的萧程哲：“……”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萧程哲心里又涌起近乎疼痛的酸涩。
所以夏老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经过了多久才变成了今天这样呢。
俞宸呼出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手：“好了，换你来吧。”
萧程哲原本非常抗拒自己可能会将店里的sub与老师的身影重合，那是对夏老师很不尊重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