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调教总体来看算是开了个好头,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相处的也算愉快。
祁渊白天办公的时候是一匹头狼,目标坚定杀伐果决,正如外界媒体对他的评价那样,具有独到的眼光和强硬的手腕,是优秀的决策者和掌舵人。
而在闲暇时间,温溪有幸见到这位说一不二的霸道总裁,像小狗一样乖乖露出肚皮,打滚撒娇的模样。他在性事上对她格外依赖,身子也敏感,稍稍撩拨后xue便会汁水泛滥,难耐的撅着屁股求温溪责打和cao干。
“大人......啊哈......求您、嗯、求您、不要...好爽...”
祁渊上半身还穿着规整的西服,下半身却光溜溜的,身子没了骨头似的陷在老板椅里,大敞着双腿露出红肿的xue口。
执鞭人并没理会他无意识的哭喊,手里的细鞭再一次Jing准的抽在他菊xue外翻的媚rou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后便是酥麻的爽快。
“把腿抱紧,打开,不许合上!”温溪手上不停,鞭鞭都招呼在他最脆弱的肛口周围,“还有十下。”
被鞭打的后xue一缩一缩的,有一次甚至夹住了鞭子的末尾,急不可耐的往深处吸。饥渴的身子像是填不满的黑洞,越是被打就越兴奋。这一次甚至没有插入,没有其他的刺激,十鞭结束,他竟然单凭被抽肿的屁眼便到达了高chao,大股肠ye溢出无力合拢的xue口,把皮质的椅面染的水光淋漓。
有人的鞭子会让奴隶恐惧,有人的鞭子会让奴隶发情。对祁渊来说,祁峰是前者,温溪是后者。
他尚未攒出恢复体面的力气,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祁峰的声音噩梦般从扬声器里传来:“温小姐,不好意思,今天我要带我的宠物去参加一个宴会,不能遵守当时和您的约定了。”
“祁董的意思是惩戒结束了吗?今天是第五天,按约定,毁约也是要交全款的。”温溪声音很平静,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对她来说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交易。
她至今没能摸清祁峰的要求,对祁渊的惩戒似乎总是下不了狠手,这些有些心软的表现对一个主刑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现在有了一个不错脱身机会,温溪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尽快抽身。
“只是一个晚上,温小姐不必这么在意细节吧?”电话那头,祁峰对这个调教师的态度有些意外,月岛那些人Jing从来都是对他百依百顺的,冷不丁遇见一个软钉子,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我的惩戒和调教虽然已经进行了四天,但是祁董今天却未必能见到效果,因为火候还不足,自然也不会出成绩。”
“没关系,这只是个小型的party,我未必会使用它。”
“可是我的工作被打断了,之前四天的努力也可能因为这个变数付诸东流。祁董如果还需要月岛的售后服务,也坚持要带走您的宠物,那我只能帮您向上级申请,换一个新的主刑人来为您进行后续的服务了。”
听了这话,祁峰有些动摇,今晚带的宠物也并非祁渊不可,祁渊只是他带出去最有面子的宠物罢了。这个主刑人很有意思,她这股傲慢劲让他不由得坚信:只有她才能最终满足他的要求,还他一个满意的宠物。
可上位者做久了很难轻易妥协,祁峰并没立刻松口:“你就不怕得罪我吗?这可不是月岛该有的做事风格。”
“我是我,月岛是月岛。就算你把主刑司首尊叫来,我也是刚才这个态度。要么守我的规矩,要么换人。”温溪冷笑,她不惹事却也从来不怕别人威胁,何况是她铁了心想赶紧溜,还真怕祁峰没脾气的听她的话呢。
就在她想再刺激祁峰几句,让他赶紧换人时,祁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办公桌后面爬了过来,跪在她脚边,却大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溪到嘴边的话被他这么一抓,生生的吞了回去。高chao余韵里的男人屁股和脸都是粉红的,乌黑的眼睛shi漉漉的望着她,像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他似乎不想让我走。
温溪在祁渊的眼睛里读到了哀求的意味,就在这走神的短短几秒,祁峰竟然松了口。
“好吧温小姐,我尊重你的规矩,希望到时候我能见到让 我 满 意 的 狗。”
电话挂断了,温溪差点吐血,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愤怒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一下子甩开了被抓着的手腕,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踢开贴在她脚边的祁渊。
这次祁渊却没有乖乖的跪到一边去,他膝行两步重新贴紧了温溪,小声呢喃:“主人,阿渊知道错了,您别不要我......”
不知道祁渊这句话有什么魔力,温溪蓦地感到一阵头疼,脑海里有什么人的声音和眼前的祁渊重叠,耳边反反复复的回荡着“主人......你别不要我”。
奇怪,我明明没有收过宠物,更没有抛弃过谁,为什么会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