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上周换了第三根尿道棒,尺寸明显的比前两个细了许多,如果不是刻意收缩肌肉是无法堵住的。他能感受到尿液冲出膀胱在狭小的尿道中激荡,若不是前端堵住铃口的的小球,此刻被温溪踩着恐怕已经要弄湿主人的丝袜了。
“把皮带解开。”温溪冲红着脸的小宠物抬了抬下巴,祁渊听话的照做,紧接着温溪灵巧的足间便勾开了拉链,探进去隔着纸尿裤在他性器上摩挲。
“唔、主人......”纸尿裤不是新换的,此时已经吸了水鼓胀起来,粗糙的棉纤维摩擦着娇嫩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刺激,祁渊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无措的揪着雪白的桌布,把平整的布料掐出细密的褶。虽然是私密性不错的包间,但依然是公共场所,外面服务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在此时格外静谧的空间内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祁渊敏感的神经,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行不轨之事的禁忌感。
“嘘......”女人竖起食指在唇上点了点,祁渊只能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更多呻吟。脚尖移了位置,从纸尿裤在腿根的松紧处钻进去,暴力的破坏了魔术贴,把他流着水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
脚掌骤然发力,脚趾隔着丝袜紧紧地裹住龟头,来回在冠状沟附近蹭动。即使无力勃起,祁渊也难以抗拒这样的折磨,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欲拒还迎的顶胯,想要逃离却又想要更多。他再也顾不得公众场合,一声声难耐的喘息充满整个包厢。绯红的眼角透着情潮,看向温溪的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撒娇味道,“主人,阿渊要忍不住了...”
始作俑者却同样一脸无辜的回看他:“不舒服吗?可是阿渊这里好暖和,主人不想放开呢。”
祁渊只好把腿分的更开些,让温溪的两只脚都挤在他的胯间,配合着夹住了尿道棒的圆头,竟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脚毕竟不如手指灵活,抽插的力气忽轻忽重,纤细光滑的尿道棒此刻几乎成了一把凶器,在那狭窄娇嫩的内部穿梭。祁渊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向下身涌去,一动也不敢动任她施为,渐渐地却在这倒行逆施的玩弄中品尝出了一丝快意。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软垂的阴茎在一点点发热肿胀,没有曾经熟悉的幻痛感,缓缓的立起了一个不甚明显的角度。
“看来阿渊很舒服呢,口是心非可不好哦。”温溪曲起腿把尿道棒彻底抽了出来,足下的东西分明已经开始硬了。她耐心的用脚继续玩弄那根阳物,几次用力把抬头的茎身压回原位碾压,再松开时柱身便会更硬一些。尿液也停止了,龟头上分泌出晶莹的前液沾湿了两脚上的丝袜,昂扬的性器急不可耐的戳在她的足心上,惹得她笑着躲开。
祁渊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重振雄风的硬起来,整个人都陷入难以抑制的兴奋中开始浪叫起来:“主人好棒!......啊哈、好舒服.....还要......”
“外面还有人呢。”温溪故意逗他,收回脚正襟危坐:“快吃饭啊,怎么突然骚起来了。”
箭在弦上哪能说停就停,深陷快感的身子凑不出拿起筷子的力气,祁渊干脆扯掉碍事的裤子,光着屁股从桌边爬到对面温溪脚边,用额头小幅度的蹭着主人的膝盖,小狗似的撒着娇。
故意冷了他一会,温溪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翘起的那只脚不轻不重的踢了踢祁渊的屁股:“跪好。”祁渊依言挺直了腰背,任主人的足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自己胯间。会阴、囊袋乃至后面的肉花,每次力道都不同,带着祁渊在云端里感受着忽上忽下的快乐。被玩弄的渐入佳境,分身终于贴近小腹,顶端汩汩的冒着清液,被穿着丝袜的足心猛地摩擦了两下通红的蘑菇头。祁渊只觉得后腰的张力瞬间卸了下去,甚至没来得及出声,白浊就急促的喷了出去,一股接着一股,弄脏了主人的小腿。
祁渊呆呆的看着温溪腿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白痕,久久没回过神来,仅仅是被主人这样随意的踢了几下就高潮射精,他不知道自己该为久违的射精欣喜还是该为淫荡惭愧。直到听见“给我舔干净”的命令,他才如梦方醒,虔诚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一寸寸的舔净丝袜上的精液,腥膻的味道从舌尖唤醒他的神思。提示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当夜温溪留宿在博悦会馆,祁渊经历了餐厅的射精后异常黏人。温溪也不是那种冷硬的主人,两人温存完毕,温溪搂着祁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子,懒洋洋看着电视里的纪录片。
屏幕上两只交媾后的老虎收起利爪,打闹似的相互拍打,一只讨好的给另一只舔毛被毫不留情的推开。温溪侧头看了看怀里舒服得睁不开的祁渊有些好笑,谁能想到平时财经新闻里叱咤风云男人在她身下是这番光景呢。
温溪想到了立夏前些日子给自己分享的海岛旅行照,身高刚满160的立夏竟然收了一个快两米的肌肉壮男做宠物,两个人的甜蜜简直要从照片里冲出来糊在她脸上。彼时温溪还有些羡慕,现在自己也有了可心的宠物,要不是顾忌祁渊的身份真想秀给立夏看看。
手指插进祁渊的发丝里搅了搅,听着祁渊娇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