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芳姐,你听我说。」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壮硕男子来到她的床前,她想努力看清他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
是过来人,她能感觉到小郑这样做必然会有某种企图。她也偶尔试探着要给小郑介绍女朋友,但小郑不经意的表露出对小女生的不屑让妻子发现他对熟女有一种特殊的喜爱,在得知小郑自小就失去母亲后,她误会的认为是因为他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对比他年长的女性有所依恋。妻子努力的想开导他,四处给他张罗介绍女友,但成效不大。这些烦恼她也向我倾诉过,我也只能劝劝她,也要她别瞎操那份心。但妻子说小郑最近开始有些越来越张扬,甚至言语间带有
种腻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她努力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痠痛无力,她努力的打开床头灯。「啊——「午夜裡的宾馆某房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小郑被妻子的尖叫吓醒了。而全身赤裸的他也让妻子瞬间明白,自己原来不是在做梦,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原来是小郑。「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难受的哼了一声。
对方的头也有些东倒西歪了。
「扶归扶,你可别乘机吃豆腐。」
赤裸裸的挑逗,某次还试图去抱她,她有些生气的骂了他,小郑吓坏了,很郑重的向她道了歉。我说,试着慢慢疏远他吧,这是他人生成长的一个过程,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那天,妻子接到通知要派两个人出差,一个是小郑,另一个是妻子,但妻子推托了,改为另一个前辈,不巧的是,临出发前,这位前辈
小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妻子身边睡着了,一时也慌了神,顾不得穿衣服,赶紧过去解释。
妻子气得全身发抖。
昏昏沉沉的妻子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回的房间。
男子轻柔的吻着她,在他一双滚烫的大手的引领下,从她的脚趾吻到大腿,当他流连于她光洁的大腿时,男人的手已伸进了她的短裙,温柔的将手指抵在她内裤中间的凹槽,轻轻一点。
只最后依稀记得的是小郑笨手笨脚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
也许是思念老公了,妻子觉得这个梦那么真实,那么让她迷恋,她甚至在睡梦中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彷佛施了魔法,没点几下自己双腿间湿润了,很快浸透了内裤,一片水渍在内裤底部渐渐扩散。
后,小郑忽然对妻子慇勤了很多,几乎每天都给妻子带去热腾腾的早饭,不时的嘘寒问暖,这让妻子感动之馀,也有些不安,毕竟
的妻子摔断了腿,此时,科裡其他人已另外在筹备一个大型会议,万般无奈之下,妻子只好还是跟小郑同去。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原来预计4天的活,在妻子跟小郑紧赶慢赶之下,2天已大部分完成,对方单位也十分高兴,要她们不用太拚命了,决定晚上就在妻子入住的酒店的宴会厅宴请妻子和小郑。而小郑也第一次见识到了机关的恐怖,说是宴请她们,来陪的竟有7、8个人,拿进包厢的一件白酒让不会喝酒的他吓得半死。妻子知道他不能喝酒,试图为他挡掉,却被对方开玩笑说小郑既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儿子,干嘛那么护着他,除非是她小三才能不喝,妻子笑着说她是他师傅,对方就要求妻子自己得喝。无奈之下,虽有酒量却极少端杯的妻子被迫拿起了酒杯。一番觥筹交错,妻子很快近1斤白酒下肚,很快就醉得一塌煳涂了。「小郑,你可得把你师傅招呼好咯,小心扶好她。」
「芳姐「男子轻柔的叫着她的名字。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小郑。妻子感觉。真是被欲望冲破头了。梦中的妻有些好笑。也或者真的被欲望冲破了头,她竟那么真实的感觉到内裤离开那一瞬间,自己主动的抬起臀,在短暂的清凉后一团火热贴了上来,让自己紧紧抱住。彷彿有样东西在自己双腿间扭动,略显几分慌乱后,挤开了已渐渐绽放的两瓣,妻子长长的嗯了一声,头高高的仰起,又落下,下体的涌满那么真实,那么充实,那么滚烫,那么让她内心滚动的欲望想要释放。强有力的冲击,让她想呐喊,想要更主动的包裹那股滚烫,在燃烧的欲望中绽放。然而酒精的麻醉却让她更加疲惫,就在那几乎真实的撞击中,她忽然放松了自己又陷入了深睡。不知睡了多久,妻子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从睡梦中慢慢睁开了眼。头好痛。这是她的第一感觉。然后觉得身上有点凉,而且为什么下体会有
旁边一个略显清醒的男子开玩笑说,引起大伙一阵大笑。
「啪!」
妻子狠狠扇了小郑一耳光:「你真不是个东西,我一定要去告你!「妻子站起身,却因为双腿间尚未完全褪去
小郑连连点头,走过去将扶着牆走的妻子扶起,跟众人匆匆告别后,扶着妻子慢慢往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