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怦然心动。我们的嘴唇交缠,他的手探进我裙底下,爱抚我的大腿,直至最深之处。
他说,很久,己有吻我的念头。只是不敢。今晚,他觉
得我们很接近,而且可以更接近一点。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很害怕。」
他说:「不用怕。咒语己破了。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你又回应了。我叫你做妈妈时,你扮演一个角色。我叫你的名字时,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他说:「你是,你承认了。你让我吻了,给我吻过就是我的女朋友。」
他不容我说话,把我合抱在他怀里,疯狂地和我吻着,与我嘴唇交。他的手在我身上爱抚着,探到我裙下,撩拨我的私处,我无能力制止,内裤湿透,乳头升起,挺立。
他解开了我乳罩的扣子,将我的乳房让他的手心盖着,轻轻的搓揉。我的内裤,连丝袜给他扯下,我脱了高跟鞋,抬起腿来,让他把内裤和丝袜从我两条腿抽出来。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就放在西装的外袋。我的头脑空白一片,裙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阴唇,然后插进去,寻找花蕊。我不住的战抖,像风中的树叶。
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廝磨,而无法叫停,也不愿意,因为那种感觉太好了。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我睡觉时也会把自己的指头插进去,消解我的欲望。他不单可以用手指,还有另一件东西,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
当他要把我的裙子揭起时,我说:「不要在这里。」
我的双腿好像不属于我的,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回家。大腿之间空荡荡,渴幕着有以充实它的。
他紧紧搂着我,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将会和他,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一入家门,我们又拥吻了。我好像个傀儡,完全听由儿子指使。他爱抚我,并呼唤我的名字,开始脱我的衣裙。我帮助他,拉下裙子的细肩带和拉炼,脱去衣裙和乳罩,纤毫毕现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保持着这身段。
我的儿子,也完全褪去衣服,裸身和我相视。他的立姿,把他野性的肉体的渴望,毫无遮掩地裸裎。
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就这他?
我以手略为遮掩我的羞耻,他就挨近我,把我我赤裸包里在他的怀里。
「诗雅,害怕什么?给我看见你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羞耻呢?」他问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他的手轻轻的拍我的背脊,从颈背而下,臀儿而上,不住的爱抚,对我说:
「诗雅,你的身体很美,比我隔着衣服想像到的还要美。不要为你这美丽的身体羞耻。请你相信我,交给我,我会很好的爱你。我知道,你也是个女人,你需要有人爱你。疼你。」
我双膝一软,就全身倒在他怀里。他温柔地吻我,把我抱起,带我到床上,伏在我的身上,吻遍我全身。我的大腿自动为他张开,让他翻开阴唇,在那里吻我,然后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接纳到我里面。
那久违了的触觉,唤起我的感官,使欲望与肉体的遇合,在我们两个赤裸相缠的身体里,达到最真的呈现。
他说:「我要告诉你,那是个最美妙的地方。」
「但是,你不应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个歪念头?」
「我失恋之后,你约我在酒吧谈心的那一个晚上。在沙发上,我看见你的大腿在裙子里一闪,就勃了起来,为了你勃起,一直到如今。」
「我们以后怎办?」
「先做爱,后说话。待会我才告诉你。」
我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伏。他说得对,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值得有人宠爱,虽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是我的儿子。我会接受他,虽然他比我小,他比别人更会讨好我。在他身下,我取回了我应得的性爱欢愉。
今晚,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他身下那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把我们相连着,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样的东西为她而用,我不能没有他。
他说道:「妈,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要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一生一世。所以请你嫁给我。」
他的抽插放缓,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
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甚至流泪。但他的话叫我,鼻了一酸,哭了。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把这个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他看见我哭了,像哄小孩一样,哄我说:
「我己经有能力供养你了。如果你能放下事业,做我的妻子,你就可以享清福。不用为生活忙,可以和我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我哭得更厉害了,他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他的。是的,他在我里面每插一下,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我变成了个床上的蠢女人,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