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用双手脱了彪哥的皮鞋,脱了彪哥的黑色棉袜,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啪——」
「很好!继续!」
彪哥满意了,没有抽我。
我为了避免被抽打,已经毫无底线了,哪怕是妓院里最贱的妓女也不会说这种话,但我正在满脑子里搜寻词语,只为了用在自己身上时让彪哥满意,这样他就不会打我了。
彪哥的引导和胁迫下,我已经毫无底线了,我感觉我完全不认识自己了,于是
「啊……我……我……这里……这里是乳房……」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随便说了。
个子高一些的阿龙也只是喜欢干良家妇女的反差感,这样的暴力让他觉得有些残忍,虽然他们对于催收对象一般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彪哥说完,把皮带拿下,指着我说。
「嚯,我就喜欢这样,对于大家口中尊敬的女神及尽羞辱之事,」
「这里……这里是骚嘴,」
「啧,看着……挺爽的……」
可是皮带还是抽了下来,我差点又倒在了地上,勉强站稳,「说下面,说自己的下体!」
「最喜欢自己的哪里呀?」
我差点顺着彪哥说,还好没有上当,要么又是一皮带,「这里是给男人们操的……是让大家开心的……」
「啊……不要打了……我……我想吃鸡巴……想吃精液……想喝尿……我要被打死了……」
我疼得无法站立,倒在了地上,眼泪已经流干了,几乎整个身体正面都肿了,血印子一道一道连成片,我抽搐挣扎,但是疼痛却无法消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死了。
「骚母狗的嘴喜欢吃鸡吧,那是不要求我呢?」
打我!啊!」
「啪啪啪——」
「要给自己换个称呼,听到了吗?」
「不错,您就是谢梦娟骚母狗,是这样吗?」
彪哥满足地说道,然后他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了我的头上,「你们看,这样身材好的女士正在被我像母狗一样踩在脚底,我对可以任意玩弄他,也许比她的主人还要肆无忌惮,哈,你们觉得爽吗?」
「这里……我的头发……是让大家抓着我……抓着我操的……」
彪哥兴奋了起来,把脚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我一阵干呕,这实在是太羞辱了,我的尊严被彪哥踩碎了,我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结束这噩梦。
「啊……好……这里,这里是我的下体……啊,不对,这里……这里是骚逼……是骚逼,」
「啪——」
一直以来就很猥琐,脱衣服期间还对我上下其手的阿忠表示不太能接受,虐待女人并不能使他兴奋。
「嗯?为什么?原因为什么不说?」
男人的臭脚,居然我要舔……我……我要还钱,我不想再挨打……这突如其来的虐待让我见识到了厉害,一时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傻了,我……我只能照做。
我看到彪哥又举起了皮带,赶紧把自己说得更骚更下贱,「这里……这是用来吃鸡巴的……是……是喝男人尿的……」
「啊啊啊!……我错了……这里……这里是奶子!」
「啊……我……我是肉便器……我……我是母狗……我是下贱的婊子……啊……求求您不要打了!」
彪哥笑眯眯地问出了很难回答的问题。
彪哥用力地踩着我的头,「女士,你最好服务好我们兄弟几个,要么后果可能会比较严重,」
我崩溃了,苦苦哀求道。
「继续!」
「我……我喜欢……最喜欢自己的嘴……」
「不够,还不够,再想!」
「啪——」
「啪——」
又是一皮带,彪哥已经打了我几十下了,我的骚奶子肿大了一圈,每一下都会让红肿的奶子变得更要渗出血来一般。
剧痛袭来,我的胸部很快显现出了血丝,「不要啊!」
我的哀求彪哥像是没有听到,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上下翻飞皮带,抽打在我的胸部、肚子上还有手臂上。
「是的,我,我就是……骚母狗,谢梦娟是骚母狗……」
然后又是几鞭皮带,「来,脱了鞋,舔我的脚趾。」
皮带抽在了我的乳房上,「您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请用最下贱的语言,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啊!啊!我错了!不要
「这里……这里是骚奶子……又贱又骚的奶子……」
「就这样,就这样,真听话。」
「……这,有点意思啊。」
接着彪哥用皮带作套圈状套在我的脖子上,一用力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本来没有力气站立的我由于窒息只能被迫站好了。
「现在介绍自己的身体部位,请用最下贱的语言形容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