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裴脸上红晕漫布,忘记了怎么说话。
“当然。”
“等会做什么?”
而沉裴什么都不知道,父亲从没把他放在心里。他从没有父母至亲的宠爱,性格不开朗也不爱社交,只有一张好看的脸皮、用不完的钱和怪异的脾气。
“我才不会回去!”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这样想。”
“你父亲住院了,阿姨今天给他包了饺子,听说你爱吃,我也学了,特意包了一下午给你送来。”
韩诺不理他的话,飞速的在他嘴上啄了啄,柔声说:“没有哪样想?没有想我?”
韩诺原本就是在与沉父谈合作时相识,两人相处时聊到工作的话题更多一些,沉父被韩诺迷的颇深,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共享,甚至用公司的股份送他作聘礼。
“阿裴回来啦,快去洗手,今晚吃饺子。”
沉裴后退一步,扭着头气鼓鼓地说:“那你应该去他那里,而不是来我这儿。”
“所以,是你想要他的遗产?”
韩诺笑笑转身走进厨房:“好了,今天会在这里陪你,你看看你,每天打拳一身臭汗,快去洗澡。”
“吃完了就回去吧,以后别来了。”
“那要好好学习,过两个月高考,考S大吧,哪里离公司近,我看中了一套公寓,视野很开阔,阳台很大,我们晚上可以看月亮。”
想到韩诺张开腿的骚样,沉裴冷静不了,他快速用手解决了问题。
“啧,湿了呢。”
那双狐媚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他方才做的事,沉裴移开视线,坐下安安静静的吃着饺子。
韩诺已经在餐桌上等了很久。
沉裴蹙起眉头,把书包撂在玄关:“你来干什么?出去!”
“嗷……”韩诺的手不安地伸进了沉裴的衣服里,沉裴的身材一向好,隐隐有几块腹肌,有漂亮的人鱼线,韩诺喜欢这样年轻力盛的小孩儿。
他不知道自己对韩诺是厌恶还是喜欢,但只要想起他看见他,他就兴奋起来,韩诺的嘴唇软软的,亲人的时候很有分寸,不会磕到牙齿,轻轻柔柔压一下就离开,让人欲罢不能。
饺子的形状有好有坏,味道很熟悉,沉裴吃的很饱,吃完之后主动收拾碗筷洗了起来。
“不是我想要,是他要给我,他说,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
“阿裴,你只需要好好学习听我的话就行了。”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敏感的耳垂,沉裴的下身兴奋了,被捏过的腹肌不自觉的发力硬了起来。
“你希望他死吗?”
沉裴清醒过来,拿着包推开韩诺用力打开了车门,狂奔而去。
“又吃醋,你很介意你的父亲吗?”
沉裴没想过这些,他沉默了。
“怎么这么久?饺子要凉了。”
“你对未来的计划里,没有你的丈夫吗?”
“他病了。”
沉裴的拳头用力敲在浴室的墙壁上,冷水冲刷着身体,下身依然斗志昂扬。
韩诺从背后搂住正在洗碗的沉裴,贴在他耳根上细声说:“都说了今天陪你。”
“阿裴吃醋了?怪我没有早点来看你。”
沉裴的身影消失在学校里,韩诺将车门一关,收敛笑意,让司机把车开去了公司。
厨房里发出声音,韩诺穿着白色的体恤,黑色休闲裤,脚上拖着他的蓝色拖鞋,围着一个他从来没用过的棕色围裙,看不清从前圆润的奶子,但高挑的身材让人觉得这男人真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我要写作业。”沉裴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一丝暗哑
“阿裴真干净。”
那个轻巧的吻,夜里会在嘴唇上烧灼,枕头下压着的内裤已经没有任何气味儿,却充满了青春期里莫名的冲动,离开家远离韩诺近一个月,韩诺却好像无处不在。
韩诺轻轻笑起来,双手停止撩拨,贴着皮肤搂紧了沉裴,用牙齿咬了咬怀里的小崽子。
韩诺笑出了声音,清澈透亮。
“哦?要死了吗?”
“可是他死了你也没有继承遗产的年龄和资格,你会经营公司吗?”
沉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偏开头,躲开韩诺的舌头。
后背上压着两团柔软,沉裴知道那是什么,他浑身烧灼起来,洗碗的动作变得缓慢。
离开家之后,他每天泡在拳馆里打拳,消耗体力才能消灭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韩诺。
沉裴不说话,于他而言,韩诺就是父亲的人,于他而言,这个男人在敌方的阵营。
韩诺不在意他的粗暴,走近他,像在求夸奖。
这天沉裴出了拳馆回家,打开家门,玄关处衣帽架上挂着黑色的外套,地上有一双陌生的运动鞋。
看着沉裴消失,他轻轻把手指搭在嘴唇上抚摸又伸进嘴里含舔,右腿架在左腿上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