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他这副模样,眼泪流得更凶,心里不知为何酸得要命:“你气我恼我也就罢了,我、我都说了任你罚,你伤心什么?”
妙寂不答,木桃努力睁着眼看他的神情。
她想伸手抹掉自己眼泪,手却还被制住,她挣了挣,那压制她的手立刻紧了紧,片刻后却又松开了。
木桃觉得自己很奇怪,他松开了自己反倒不高兴,心里又开始委屈起来,胡乱地抹了抹眼泪,倔强地看他。
“你伤心什么?你说啊!”木桃一把搂过那僧人的脖颈,气势汹汹地问他。
她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应该很强势,可在妙寂眼里,她流着泪搂住他质问的样子,却是一碰就碎了。
妙寂别开眼,好似要退开,低头的样子宛若被夜雨压折的残荷,寂寥无边。
木桃的身子还热着,心却像坠入那秋日的莲池里,满是苦味。
她再也忍不住,哽咽着冲他吼道:“我不许你伤心!”
她踮起脚便恶狠狠地撞上妙寂的唇,甫一贴近,便生气地一口咬住那柔软的唇瓣,发了狠地用贝齿碾磨,直到感受到一丝丝血腥气,她才稍稍温柔地舔了舔那微微红肿的薄唇。
妙寂仍旧没什么反应,像是被她的动作惊住了,那花穴里的性器却坦诚地胀大。
木桃蹙着眉难耐地扭动着腰,泪珠子还在不停往下掉,她也不管了,不客气地撬开妙寂的唇,去缠着那先前还对她穷追不舍的舌头,誓要争一回气。
她不住地用舌尖去勾他,那僧人却仍是无甚动作,仿佛之前对她步步紧逼的人全然不是他似的。
木桃不甘心,一边小幅度地扭动身子,一边偷偷睁眼看他的神情。
刚一睁眼,便对上他怔怔的双眼,木桃满腔怒气委屈霎时又被打得七零八碎。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舌尖退出那湿热的口腔,只紧紧贴着他的唇,像小动物一般轻轻吮吻着那柔软的唇,其中的安抚意味不言而喻。
她贴着他,含含糊糊地说:“你别伤心。”
“我以后再也不闯禁地了。”
“也不杀生。”
“我保证。”
那字句模糊,他听在耳里,认命似地闭了闭眼,一把搂过她,大力地撞击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叫她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
妙寂却不再给她适应的机会,不断加快速度顶弄起来,被冷落了半晌的身体骤然重被热情地占有,木桃心里那些酸涩随着汗水与喘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紧紧抱着妙寂,承受着那激烈的回吻,身体随着那疯狂的抽插不住颤抖,腿摇摇摆摆却乖顺地攀着他不放。
当那僧人终于将微凉的阳精射入身体最深处,她痉挛着蜷起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别再……”她终于听到他开口,那声音极低,她努力打起精神去听,却被重重吻住,那说不出口的字句刹那便淹没在唇齿间。
——别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