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之前阿坚那不识数的举止所带来的烦躁感过于严重,香澄在听到他现
在的哀嚎之后,神色明显愉悦了起来,原本微微抿起而显得有点冷酷的嘴角,此
刻也悄悄挂上了嘲弄似的笑意。
纤细而结实的柳腰划出「8 」字的动作一刻不停,让肉棒在香澄魔性的蜜穴
内品尝着地狱云霄飞车般的体验,每一次扭动和腰振,都让脆弱敏感的龟头充分
地在肉壁上凹凸的褶皱中好好摩擦一番。
香澄的小穴内,无数肉褶像是锉刀一般,将疼痛与快感暴力地灌输到肉棒当
中,再用小穴强劲的勒紧动作,拧抹布似的将精液从输精管里一点点挤出来,又
毫不爱惜地随着她挥舞腰部上下套弄肉棒的动作,撒得到处都是,令空气里弥散
着石楠花的味道。
「再叫的大声一点呀?你刚刚不是很得意吗?我明明都没有动,你也不过是
个插进来就秒射,第二次只撑过十下的早泄男,究竟在神气些什么东西?」
尖刻的嘲讽从香澄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粉唇中吐出,化作利箭,射向大脑被快
感搅得一团浆糊的男人耳中,不断打击着他的自尊心。
「啊哦哦哦!射了!又射了啊——!呜呜呜……啊啊啊……!」
阿坚可从未如此被女人欺凌过,难以言喻的酸楚从心头涌出,令他强忍眼泪,
不断狂吼着试图顶腰反击。然而,他的反抗在香澄眼里比婴儿还要弱小,挑眉间,
男人那不足为道的抽动,甚至难以令她察觉:「呵,怎么,难道你在反抗吗?就
用这比虫子还要弱小的垃圾肉棒,还有你那样子货的熊腰?那可真是太令人期待
了,快点顶我的子宫呀?连我的子宫也碰不到,也想让我有感觉?」
尽管男人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香澄还是冷笑着选择无情镇压。
那丰腴而挺翘的雪臀,就像一把剁骨刀,每一次起落,都会让肉棒感受到难以言
喻的快感,勾动射精的欲望,让那些代表着臣服的白浆从精囊中榨出的同时,不
仅把男人的自尊心剁了个七零八碎,更令他在精神上彻底跪倒在少女的胯下。
「呜呜啊啊——!呜呜——!」
自己拼劲全力的抵抗,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轻蔑,然而,阿坚却找不到一丝
一毫可以安慰自己的要素,又终于想起先前被对方一脚就踢倒在地的屈辱,内心
五味杂陈之下,鼻头一酸,竟忍不住哭出了声。
与此同时,在阿坚那为了保护着他不甚坚强的内心,而故意装出的蛮横态度
崩溃的一刹那,他的肉棒也失去了往日里的凶恶,完全沦为了徒有其表的女性
的
玩物。
香澄唇角不屑地勾起,腰臀舞动,光洁滑腻的小穴剧烈地吞吐着这根被她驯
服后的肉棒,不断赐予其快感,用性的暴力强行轰开精关,将睾丸中已经所剩不
多的精液再次好好地压榨了一番。
粘稠的白色粘液在少女腰臀激烈的摇动间,不断被肉棒带出,被穴肉挤出,
如同垃圾一般毫无价值地被排到她的体外,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一路流淌到
那双黑色的丝袜上,对比出淫靡的色彩与光泽。
同时,香澄用淡漠的语气,所编制而出的尖刻如毒液般的言辞,也强迫着,
被她注入到正不断摇着脑袋抽泣着的阿坚的耳中:「明白了吧,类人猿,敢违抗
我的下场就是这样。废物就要有废物的样子,只要我想要你射,不管这根被我夹
着的垃圾有多痛,都要乖乖射出来。别做出一副了不起的德行,光是看着就让我
恶心。乖乖把情报和精液全吐出来,然后利索一点被我榨死,别浪费我宝贵的时
间,你这条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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