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同时被儿子吸乳和丈夫抠穴的恍惚中,因为麻将馆男人们激烈的声音产生了自己被一群粗鲁的壮汉围在一起奸淫的错觉。
除了羞耻以外,背德、禁忌的快感和对丈夫的爱与歉意产生的矛盾,一同将蝉儿的名器最为美妙的一点展露出来,这是唯独深爱的丈夫永远无法享用的至宝,仅有在背叛丈夫的交媾中才会绽放的欲望之花,只有那些觊觎良家人妻,用引诱、陷害、勒索、欺骗、下药、强奸、胁迫、轮奸等等手段占有过蝉儿的宵小鼠辈们才能肆意
品尝的盛宴。
在王松重生前,也正是这种只有在出轨后才能享受的偷情高潮使得蝉儿意外失身后食髓知味,之后从被迫的浅尝出轨,到主动的红杏出墙,再到沉溺偷情,步步沉沦,后来更是被人设套,一次私会偷情变成了淫靡的乱交轮奸,从此蝉儿瞒着丈夫沦为了学校和小区的公共情妇,最后被吕铁柱胁迫离开了深爱的丈夫和儿子,当然,王松重生以后自然不会坐视这些事情发生,至少不会再让妈妈和爸爸离婚。
话分两头,说到王允把蝉儿指奸到了高潮,看着被儿子吸着乳头的妻子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欲火难耐的王允也顾不得儿子,提枪开始攻城掠地。
这时,楼下麻将馆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像是有一次劲爆的输赢点燃了人们的热情。
伴随着一句「蝉儿,老公就蹭蹭。」
王允的肉棒终于高歌猛进,直抵蝉儿的玉门关。
因为麻将的声音太大,王允的声音完全被压下去了,蝉儿根本听不见丈夫的请求,比起丈夫的声音,这次奇妙高潮后强烈的疲倦,以及麻将馆更具压迫力的声音使得蝉儿此刻还陷在彷佛被几个陌生壮汉奸淫的恍惚中,不过王允也不打算征求蝉儿的意见,自顾自开始了下一步。
「蝉儿,里面都这么多水了,老公就插一下。」
说罢王允的肉棒对准娇妻的蜜穴一扎,刚进入一个龟头,整根肉棒就毫无阻碍的滑了进去,说是滑,用被吸了进去更准确,因为只有阴道宽松才会滑进去,蝉儿的阴道十分紧致,但是因为满腔的淫液,以及本身就是极品名器,哪怕此刻不是高潮中销魂的样子,余韵中的美穴仅仅只是带着一丁点高潮律动的残余,也包含足以让正常男人瞬间溃败的吮吸。
不过,插入蝉儿偷情高潮余韵中名器的快感虽然远超平时插入,也仅仅能达到偷情高潮时插入那种快感的半成的样子,而且余韵中仅仅只有高潮时名器律动的一些残留,只能给肉棒增添快感,没有了偷情高潮时那种能够锁住情人冲刺肉棒精关不射的妙用。
蝉儿在与丈夫性事中高潮时尽管水流多、穴颤深、人吟娇,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更不会仅此就满足,夫妻做爱的高潮远不如偷情高潮那般让蝉儿爽得意识模煳,整个大脑被强烈而持久的快感击溃,美肉不堪征伐,陷入绵长的余韵中。
因和蝉儿房事屡战屡败,王允也沉迷过服用伟哥,再加上降低肉棒敏感度的延时喷雾剂,终于借药物帮助硬把蝉儿猛插到高潮,然而当晚高潮后蝉儿的欲望不见丝毫消减,在丈夫的神勇下芳心欢悦,情欲反倒越发泛滥,在王允怀中温存不久后就芳心荡漾,挑逗着丈夫再战。
当晚王允把蝉儿干泄了四次,不但没有把妻子征服,反倒把妻子干的越来越骚,蝉儿每高潮一次便更淫乱一分,王允感觉自己彷佛是在拧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每当以为快要把蝉儿的水弄干的时候,一股愈加暖滑的蜜液便会从妻子的小穴间被捣了出来,继续渴求丈夫为自己带来下一轮高潮。
事后蝉儿得知丈夫为了让自己尽情享受快乐而服用药物,尽管心中感动,却也为丈夫的身体着想,严令禁止了丈夫这透支身体的方法,叮嘱王允「老公身体健康就是蝉儿的幸福。」
从此在夫妻的房事中,蝉儿不再如曾经那般单纯的躺下等着丈夫满足自己,而是一心二用,一边享受丈夫的抽插时,一边又细心注意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丈夫身体状态。
房事本是夫妻的天伦之乐,是爱情最好的调和剂,然而一些不解风情的丈夫、一些心思不如蝉儿般细腻疼人的妻子,却是把这天设的夫妻蜜行弄成了折磨。
行房是夫妻的义务、是交公粮、是例行公事,何其乏味,然后就有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
所幸未堕落前的蝉儿天生蕙质兰心,从丈夫逞强服药满足自己一事上察觉到了一丝苗头。
蝉儿想来房事应是为夫妻双方的快乐而做,是夫妻双方的权利,但若是妻子享受的房事对丈夫而言成了负担,本为夫妻享受而进行的云雨却成了一方的煎熬,那般建立在一方牺牲基础上的房事,在蝉儿看来本末倒置了。
抱着这种观念,蝉儿妈妈尽管天生多情,却很少主动开口向王允求欢,在欲情泛滥想要做爱时却顶多只给丈夫一个小挑逗,若丈夫此时没有行房的心情蝉儿也不恼不闹,若丈夫正好有欲望时是肯定抵不住绝色娇妻诱惑的,这种时候被丈夫按在沙发上狂吻的蝉儿往往会为自己的魅力偷偷得意,还要假装矜持的教训两句丈夫是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