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的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
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的说:“前辈,您说的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有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的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的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的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企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的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楞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的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企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呼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的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一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的滑落了脸庞,直直的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一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分凄厉绝望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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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的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于……”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份,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经臣服于现实了。
张文斌继续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