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楞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张文斌哈哈的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的品味了这番话
,叹说:“主人说的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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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轮前都说不出好坏,比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徐菲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叹说:“您说的也对,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了,可能这就是注定的吧。”
说着话门铃响了,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去开门吧我的羊肉来了。”
三只烤全羊,加上那么多的烧烤,餐桌几乎摆不下。空气里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张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的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道闻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的说:“对了,你客厅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
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
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主人,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的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
“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
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这小东西能力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
“你女儿与那只蛊二体一命,见了这只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以说明她养的蛊不是那种邪门用途,或者说没什么攻击性。”
张文斌说道:“她能养成蛊可以说很幸运,不过你知道怀壁其罪的道理吗?”
徐菲面色严肃的摇起了头,但她既然搞来了鬼婴肯定多少有所了解,心里隐隐的有不祥的预感。
“她会正式变成一个蛊师,可悲的是她没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蛊师看见的话,他们觊觎的不是你女儿粉嫩可爱的身体,而是她养的这一只蛊。”
“在有修为的蛊师眼里,你女儿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这种特殊的蛊比一般邪门的蛊更珍贵。”
“知道蛊的根本嘛,那就是把这些毒物放在一起撕杀,最后生存并吞噬下其他蛊的就是蛊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张文斌笑说:“你女儿身上那只蛊,对于其他蛊来说就是最好的食物。”
那就意味着这只蛊一但被吞噬的话,女儿也逃不了……徐菲是聪明人,一想到那个下场顿时面色一变,她不怀疑张文斌在危言耸听。
“就像您手里这只鬼婴,明明您有更厉害的手段,可又懒得去费那些功夫,所以掠夺是最有效的办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关键点。
张文斌点了点头,说:“老师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是简单,即便我不是养蛊的,对你女儿那只蛊也很有兴趣,即便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功能。”
徐菲沉吟了,她相信张文斌所说的事,事实上为了杀杨强她也多方打听过。
蛊的养成就如张文斌所说的那样,她无法想象一但女儿命不好碰上那些穷凶极恶的蛊师,只为了这一只蛊将遭受多大的罪。
张文斌说道:“我给你女儿那张符,是参考这只鬼婴的特性做出来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隐藏掉你女儿身上有蛊的气息。”
“如果是有仇家惦记,你好歹有个防范的心理准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