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紧张得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
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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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的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的躺在小萝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胸罩不脱嘛……这样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的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已经把硬的肉棒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延着肉棒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的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就爽得张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份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的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跨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的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菲疑惑的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的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的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的服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