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停了下来~」
少女顿感郁闷难耐。
此人过去一年对自己那有丁点怜香惜玉,每次也是将自己尽情奸淫,毫不留情,她那想得到淫贼真的会停手。
聂心却是突然君子起来,将怀中美人放开,让她站了起来。
自己继续打坐静修,如老僧入定,彷如得道高憎,女色当前,不为所动,只是一张大手还是满布淫水。
「本座当日放你回家,你我早已缘尽,本座说到做到,既然琳儿今日有所不愿,本座自不强求。」
「假若琳儿觉得我在此修行着实不当,琳儿今晚放我离开便是,我在此保证,魔殿绝不会为难你宗门。」
木依琳自然知道他在玩何把戏,但在此人面前,她早已尊严尽丢。
当下再不犹疑,一个转身,掀起青色裙裾,趴跪地上,翘挺美臀,向后高高耸起,腰呈弓字,状如母犬。
私密之处就此暴露在聂心眼前,内裹已是泛滥成灾,整个花唇透发着湿润光泽,一道水汁更流落到少女后腿上。
刚才风姿绰约的少女,不消一刻,已变得淫贱不堪。
对比之大,让人瞪目结舌。
少女声音带点异样,被羞耻冲涮着:「请主人来操母狗。」
聂心万分得意,笑问道:「琳儿不让我走了吗?」
「主人别走?没有主人,琳儿受不了?」
如此尤物,聂心忍不住了,终于站了起来,在少女香臀上连翻拍打,拍得娇臀颤抖,浪花连连。
清脆的「啪啪」
之声不绝于耳,在大牢里回荡着。
木依琳日夜饱受淫逻之种煎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被淫修如此拍打着娇臀,被羞耻感冲刷着,一方面娇羞推拒,另一方面却是火烧火撩。
淫水不停从洞口如水柱般喷出,屁股越受拍打,快感越加高涨。
聂心乃此道高手,一看便知她已欲海盖顶,稍一触发,必然河水伏流,山洪暴发。
当下加大力道,越打越快,却是不失节奏。
潮水随着拍打喷张而出,场面好不震憾,少女更是早声宣淫:「哦~打死我了~怎么不停喷出来~不要~不要再打了~停不了~停不了~~啊~~~」
聂心见时机已至,在娇臀上重重抽她一记!「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打我~~~打母狗的屁股~~继续打我~~~主人继续打我~~~」
聂心下足重手,加快拍打。
积压多日的欲望终于在岭峰处得以释放,潮水如江河缺堤般喷涌而出,随着聂心的连翻拍打,潮水竟喷得毫无间歇,将返半刻钟才停止,直喷得聂心满身都是!木依琳就此被拍出个前所未有的潮喷!浪形荡志!此刻少女屁股被拍得通红,淫荡之极!随着绝顶的快感高潮冲涮着全身,藏于私密深处的花蕊,竟被摧引得灿开怒花!在还未摧动淫逻之种之下,聂心单是掌拍便已爆开花蕊,此举着实惊人。
如此手法,于森罗魔殿内,随宗主外,相信亦无出其右!见眼前美女已被淫弄至此,此时不干,还待何时?聂心将长裤脱下,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下身阳物立即暴涨竖立着。
正在经历极端高潮的阴门小径,分外紧小闭密,寻常男子那受得了如斯压迫。
但聂心天赋异禀,自是绝无惧色,一棍直入,肉冠直抵花蕊,压得花蕊变型扭曲,立即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回回尽根,直入花蕊,操得少女阴肉外翻内紧,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随着阳物抽送急涌而出,如山洪缺堤,干得聂心好不快活!少女被干得荡然肆志,一解多日的郁闷难受,高声淫呼:「啊~~~主人干我~~不要停~不要停~~主人干我~~干死我~~」
再无半点包羞忍耻,只想尽情放纵。
两人如此激烈交欢两个时辰,期间男子毫无间断,勇猛无双,回回直抵花蕊。
女子腰臀笔挺,跪姿不改,让男子每次都能尽根而入。
女子被干出数次高潮,最后连花蕊也被干得红肿不堪,扭曲变形。
男子干得酣畅淋漓,最后放开精关,浓烈的阳精喷射入花蕊,弄得整道阴门小径一片狼籍!最后聂心也不忘运起淫逻大法,继续吸取木依琳所余无己的修为。
云雨过后,大牢内恢复平静。
美人舒泰地伏在淫修身上,香舌丁吐,替淫修清洁着巨根,感受着阳物上的异样气色,不住回味着刚才畅快之举。
两人虽弄得极大动静,万幸牢外重重禁制,并无半点声音漏出。
本意用来囚禁邪修的大牢,反过来变成了供他尽情宣淫之地!「主人尽管留在此地,琳儿会为主人把风,确保无人可骚扰主人静修。」
「每晚子时,琳儿必会来侍奉主人,让主人玩个痛快。」
「呵呵,想不到琳儿如此知情识趣,那本座就却之不恭了。来!再让本座泄泄火!」
才刚经历如此激战,寻常男子那有可能提枪再上?但木依琳过去一年就已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