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苑杰洗澡也费了挺长的时间，那感觉好像是在面对新婚之夜一样，紧张又兴奋。衣服都穿好了，又迟迟不敢出去，想到贺颖就在门外，自己老婆也在，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还要安抚好小兄弟让它低垂下去，必须尽量看起来自然一些，毕竟不管谁看到自己像虎狼一样都不好……
当然不能承认了，但失望却是真实的，丁苑杰有些尴尬，“没……没有啦……”
“我是有听超哥说过，你想请来做模特，”张凡雪有些困惑地回答，“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因为工作的关系而持续见面，你不介意的吗？”
“那……差不多就是……倒过来吧……”张凡雪还是有些许羞涩了。
“那你也快躺下吧。”张凡雪把丁苑杰推到床上，让他往中间靠过去。
是多的……”
丁苑杰还在心里天人交战，一边的贺颖“呃嗯”细细梦呓一声，翻动一下，香嫩的屁股蹭到他手边，突如其来的触感，压抑许久的情绪，他触电般——瞬间就硬挺了！
“现在是在干嘛？”，他躺在两个美女中间，两边各是一具香喷喷的肉体，各自的身体香味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慢慢充斥了鼻孔，好享受啊！这简直不像是会发生在现实里的事情……
“干，干嘛？”他神情有些不自然，“我们三个要一起睡吗？”
“那肉体的满意程度呢？”贺颖的追问果然辛辣。
贺颖见张凡雪已经足够坦诚自己的想法，也不想她一直就闷闷的，说道：“其实，我跟苑杰昨天再次遇到的时候，也是莫名的开心，也有些伤感……所以，你也别太有罪恶感了，如果是我俩先遇见，说不定也会控制不住做同样的事……”
“那还能怎么办？我们家又没沙发，床也够三个人睡啊。”张凡雪说着，去关了灯，也爬上床来，道了声“晚安”，在丁苑杰另一边也是侧身背对他躺下了。
想明白了这些，张凡雪又和贺颖聊了一会儿，像是在商议……
“贺颖……”张凡雪抬头望向她，眼神里多了一些感动和亲切。
脑袋里面翻江倒海，充斥着各种敢想又不敢做的情形，最终，丁苑杰还是觉得人应该有理智一点：算了，我们都经历过交换伴侣了，也不用大惊小怪……老婆也已经反省了，还是别玩得太过火，明早就让贺颖回去吧……然后，就有意识地把胳膊和手收回来，贴在自己两侧，他不敢触碰到旁边柔软的身体……
“嗯，可能是累了吧，她一下就睡着了……”张凡雪坐在床上，看看丁苑杰的样子，“怎么？你很失望？”
“如果用十分来分配你跟他们的感情程度，你会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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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容易整理好这一切的情绪，设计了一整天对话说辞，丁苑杰推门出去，淡定地说了句：“我洗好了。”，却看到一个不曾预料到的局面——贺颖侧躺在床的一侧背向自己，姿态很恬静，她睡着了？
张凡雪想了想，“……这个啊……嗯……差不多七比三？苑杰当然
“我没看玩笑，”看起来贺颖已经深思熟虑了，“我们的关系太特殊了，又那么巧合，与其陷入拼命守着另一半的同时自己又觉得心里遗憾这样的死循环，还不如干脆就放开手，反正不管怎样，都只是在我们四人之间。”
张凡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贺颖，“你……你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有这样洒脱的人？这不就是长期交换了吗？又想起那句“不管誰和誰……”，那这已经不仅仅是交换，这简直就是演变成四人皆夫妻了，太混乱了！
看着张凡雪的那双漂亮精明的眼睛又忽闪了几下，贺颖从床上挪下来，坐到她旁边，露出一个亲切和蔼的笑容说：“凡雪，我倒是有个提议……”，看样子，之前她洗澡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什么，“我刚刚看过你们的设计作品，还蛮喜欢的，所以我想和你们签约，苑杰来做我们今年新品的设计师，你来做我们的专属模特，怎么样？”
被触碰到的几根手指不自觉地在那柔软上抖动了几下，“哇，这触感好棒！”，
是终究是因为新鲜跟好奇，重点是……我也不想和老公分开……”
张凡雪咋听到，并没有太明白，细细一想，四个人的关系确实既复杂又特殊，彼此之间的相互关系连接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个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不如……这样子的话，没有超脱法律的框架，彼此之间也没什么不道德……
“所以啊，合约期间，我们四个人不管谁和谁发生关系，都允许啊……”贺颖缓缓道出，这个才是她提议的核心，“反正都这样了，就算阻止彼此，但也没法确保我们之中有人不会私下见面，比起有可能的相互担心，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
其实这个时间还不算晚，很少这么早上床的丁苑杰在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有睡意，老老实实地平躺着睁着眼睛看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她睡了吗？”丁苑杰有些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