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她的身体敞开着,仿若有千万簇火在身上点燃,那一刻,只求水源,道德lun理都抛在脑后。
想要了吗?我会给你的,姐姐。谢清绪用手指探进了她的xue口,逐渐扩张,一根,两根,五根。
还不够,梁洁捉住作乱的手,往里面塞。
女人面色chao红,因为欲求不满而蹙起眉头,,汗水打shi的发丝黏在面颊两边,蜿蜒的翘起小尖。
谢清绪动作怜惜的帮她把头发别到脑后,露出姣好的面容。
经过露水打shi的荷花更显出别样的风情,摇摇欲坠,引人采撷。
与温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另一只手丝毫不顾及的动作,按摩棒的尖端粗鲁的抵进了未被开发过的小xue。
唔。梁洁吃痛的喊了一声,痛楚将她从濒死的快感拉回,凭借本能,她用双手护在胸前,不安分的用腿踢开眼前的男人。
谢清绪避之不及,被踢了正着,腹部顿痛,他怒从心头起,一狠心直接将硕大的阳具一通到底。
女人凄厉的闷叫声好像要掀开车顶,久久不绝于耳。
小xue里的鲜血滴出来,像梅花一样络在谢清绪的赤白手臂上。
谢清绪眼瞅着慌了神,难道姐姐真的还是第一次,他匆忙拿出按摩棒,倒刺挂住内壁,哪怕用足了力气也只会让情况更加严重。
眼前的黑布被掀开,嘴巴里的袜子也让人拿走了,梁洁双眼无神的盯着车顶,无法克制的在嘴角流下诞水。
痛楚过去以后,下体的快感反而上来了。
四处都在流水,她的心也千疮百孔的往外滋水,小条汇成溪流,冲走了她的谢清绪的留恋和爱意。
与此同时,按摩棒也在爱ye的润滑下顺利的出来了。
姐姐,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咱们现在就去登记结婚。
梁洁哑着嗓子,说不出来话,她看向谢清绪。
他做错事就会这样,低垂着眉眼,逆来顺受的匍匐做小,可是每次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歉意,这次呢?也是这样
梁洁自嘲的笑了笑,药效还没过去,她拢上谢清绪的脖颈,仿若渴求又好像在呼唤。
谢清绪给她的是更热烈的回应。
rou棒在开拓过的chaoshi地带有技巧的深深浅浅,带有侵略性的压平内壁的褶皱,在窄小的空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越来越大,车窗外树上停驻的小鸟也循着声响好奇张望。
梁洁仰头喘息,在溺水中寻求一丝呼吸,谢清绪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贴上丰嫩的红唇,细细碾压。
没有言语,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如同初生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梁洁硕大的白ru挤压在谢清绪的胸肌前,随着动作的起伏,幻成不同的形状。
或圆或扁,任谢清绪揉搓,他坏心眼的叼住nai头,往外拉扯,像是要探索人体的极限一般,如果梁洁不喊停,他可能会一直像拉丝橡皮糖一样揪住红蕊。
rou棒贯穿身体的快感无法抵抗,梁洁不慎,还是将呻yin溢出,如莺啼婉转,轻易挑动谢清绪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