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把自己盘子里一片青瓜塞到他嘴里,又把盘子往他那边推,“我吃不了这么多,周总也吃。”
周远欣然接过她的分食,她拿起餐巾的手指却猛然攥紧了。
她的膝盖抵着的才是周远,所以餐桌下顺着另一个方向勾她脚踝的是……
裴方怀。
顾影若无其事地坐直身子,警告地瞟了眼裴方怀,不料他却根本没往这个方向看。
他倾着脑袋在跟另一边的人拼酒,不知道是已经喝了多少,满面通红,朗声大笑不断传来,少了点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倒多了几分老奸商的气质。
而且是会对年轻小姑娘色眯眯地动手动脚那种。
顾影的脚腕被他的皮鞋脚面勾住,往他的方向牵引。
纤细的腿怎么能跟男人相比,很快被他拖了过去,可另一边抵着周远的腿又不能有异常,她长裙掩盖下原本规矩并拢的两条腿就在拉锯之间越分越开。
直到她的腿再不能拉伸,裴方怀藏在桌下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热烘烘的手掌来回摩挲莹白的脚背,在高跟鞋的皮革上叩击出让她心跳加速的震动。
原本借助坐姿夹紧的下体也因双腿九十度的岔开而穴口松懈,被她夹在穴道里的液体趁势流出。
顾影撑着下巴看似闲散地凝视着周远用餐,实际上大脑已经慌张得快要宕机了。
裙子有没有脏她不知道,腿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黏糊的水渍在蔓延。
醉鬼欺负她不敢声张,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摸,他的上半身更是随着手掌的迁移不断往她这边靠过来。
顾影半边身子抵着周远,还有半边则感受着裴方怀越靠越近的压力,他的手不肯放过她一寸肌肤,极细腻地推捏富有弹性的肌肉,一点点缩小离她泄着精液的穴口的距离。
顾影一颗心越跳越快。
戏弄她也该适可而止吧,他到底要干什么。
再近一点就会被发现的……
分秒之间,裴方怀的手抵达她湿淋淋的内裤,人也完全贴了过来,手臂虚拢着她,以近乎拥住她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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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总摸逼摸到一手精液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手臂只是以虚拢住她的姿势绕过她,给周远添了杯酒。
他甚至没给她一个眼风,长臂在她眼下伸过去,径自倒满一杯往周远面前一搁,杯底和桌面发出闷响。
“周总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可不行,来,喝。”
周远的视角里裴方怀分毫没有碰到顾影,他倒也不介意被灌酒,爽快地端起杯子。
顾影剧烈的心跳还没平复,就被裴方怀藏在腿心的手重重抓揉了两下阴阜,身子一抖,眼角猝不及防地飚出了泪花。
他用了七八成的手劲,是结结实实让软嫩的阴阜受痛的意思。他身体退开,泥泞一片的手掌也随之收回,视线扫过女人红着的耳根和琥珀眼里盈起的水光,仍觉窝火的心头余怒未消。
在男人腿上坐一会就湿成了这样吗?
还是因为面对的是心悦的人,身体才格外敏感?
也是,她面对周远向来是要多骚浪有多骚浪,要不是他在离得近,估计这会就要当场借着餐桌布的遮盖,张开腿用鸡巴来给骚穴止水了。
实际上餐桌下此情此景的淫乱程度也不比他想象的好多少。顾影腿心源源不断流出的黏液,大多并不是裴方怀料想的她欲求不满的淫水,而是另一个不在场的男人压着她在盥洗室内索爱而留下的会致孕的液体。
下身如此淫不可状,少女仍要面不改色地和顶头上司手足相抵,还被上司的好兄弟亵玩下身。
肿大的花蒂在男人捏着阴阜软肉的大力抓揉里窜起过电的酥麻感,让她疼中生起快慰和不合时宜的渴望,她重心前移,用穴口磨了下椅子的软垫。
明明都被干得走不了路了,为什么这样一摸就又来了感觉,难道真的想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堵住骚穴吗。
裴总好坏……为什么要在这里撩拨她,明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看。
这场午餐中周远和裴方怀毫无疑问是最受关注的焦点,他们的互动引来了众人的视线汇集,身处中心的顾影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打量,五感更加警觉起来。
围观者不知道,周总带来的这个妩媚情妇,有副最骚浪的身体,晚上不止要用多汁骚穴勾引周总疼爱,还要偷偷给裴总玩奶子裹鸡巴灌精。就像现在这样,在餐桌上和周总亲热,在餐桌下被裴总摸屄玩腿。
裴方怀收回来的手摘掉了她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抓住她一个激灵瑟缩起来的脚,把一手的黏液涂抹在她一只只圆润的脚趾上。
周远一杯酒几口饮尽,举杯给众人示意过,偏头就看到自己的小情妇头快埋进手肘里,不自然地弯着腰身。
“影影?不舒服吗?”
“没、没有。”
脚从未被这样细致摩挲过,裴方怀只略过了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