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黎蔓有些急:“得快一些了。”再晚仇铭就要回去了。
“好酸……慢一点……”
仇泽捏着她的鼻子:“你心疼他?”
仇泽感受着她不规律的收缩,沉吟一声,低头看两
堵在穴里,出也出不来,小腹涨得酸痒。
“说您贪污受贿,还说您……以公谋私,来调查来的,带了一队人呢。”
*
一点喘气都不留给她,全攒着,内壁被cao的酸胀难耐,黎蔓蜷着身子想逃,被他箍地死死的。里面的肉一下一下地痉挛,迷失在源源不断快感中,黎蔓呜咽着,声音都沾上了要命的哭腔:
黎蔓一愣,说:“没有。”
“荒唐!”仇铭将手中的钢笔拍到桌上。
荒唐的想法在心底滋生,渐渐的,连动作都快了很多,他呼吸急重,粗长的性器被她绞的欲仙欲死。
快感汇聚到一处,酸的要溢出来,黎蔓身子一紧,从头发丝酥到了脚趾缝,身下喷出一大股水,仇泽的大腿上都是她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溜,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脑子发懵。
仇泽不听她的,连着深顶了十几下,停下动作,要她侧着身子,自己也侧躺在她身后,肉棒始终塞在她身体里,不叫她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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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一顿,仇泽撩开她身上沾湿的发丝,说:“早不恨了。”
020 动土种草
“哈……仇泽!你真是坏死了……”
嗯?里面呢?里面还有呢。
仇泽将她翻过身,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和她亲吻。
脸贴在他胸口,热水从两人贴着的地方滑过,很暖。
仇铭稳了稳说:“让他们上来。”
人交合的地方,动作不减。
助理匆匆走进党长办公室。
“纪委?”仇铭从文件中抬起走,皱眉,“来干什么?”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缠着,一起在极乐之巅呆了很久,仇泽亲吻她汗津津的后颈,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黎蔓的身子还在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
约莫五六个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一人穿着黑色西装,中分油头,带着老式的圆框眼睛。见党长下来了,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给他鞠了一个躬,笑着说:
他真是得寸进尺!
黎蔓搂上他的腰身,娇滴滴地:“你可真够坏的!不仅欺负我,还欺负自己老子!”
仇泽笑了一声:“我给他找了些事儿做。”
黎蔓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手攥着他落在身上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
仇泽笑了起来,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两下,手没再呆在那个地方,往下,给她冲洗外阴。
他身居高位已久,坐的稳稳当当,区区一个纪委,哪里敢查到他的头上来!
“仇泽,你还恨我吗?”黎蔓突然问。
对于仇泽来说,身体上的快感只是其次,更让他满足的,是他现在完完全全的占有黎蔓。
“小伍,”他声音暗哑,“cao死你好不好?”
仇泽的手一路往下,从她的脖子抚到身下,按着她的花芯子,跟着动作挑揉,重重顶了两下:“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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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荒唐?
仇铭抿着唇沉思,过了一会儿站起身,理了理衣物,往楼下走。
黎蔓张着小嘴,潮喷的快感持续了很久,眼神迷离地接受他的疾风骤雨。最后凑在耳边的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仇泽撞到最里面,肉棒跳动着,在她身体最深处射出精。
黎蔓自己伸手,想把东西抠出来。仇泽不准:“含着,到家才能弄出来。”
眼睛没看她,手滑到她小腹,指尖在那处流连摩挲,他眼神发暗,深沉,他问:“你呢?会恨我吗?”
助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眼里忌惮:“他们……让您下去。”
是真的。
“为什么?”黎蔓抬头问他。
“不急,”仇泽给她擦洗身上,“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党长你好,我是纪委书记的秘书郭嘉,近日有民众举报,说您贪污受贿,与天河船厂的陈天有不正当金
侧头亲吻她的脖颈,喘息声就在她耳边,仇泽抓着她的一只乳,用力的揉搓,指尖逗着顶端的花蕊,身下挺着胯撞她。
“党长…!”助理手错在身前,踌躇开口,“纪委的人……来了。”
她本就该是她的。
黎蔓意识到他在想什么,没想到他还在在意这事儿,重新环上他的腰,贴的更紧,故作轻松,娇娇俏俏地回答:“才没恨过呢。”
仇泽也不忍着了,喘息愈发沉重,呼吸急促,架起她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快速cao干,肉棒快速进出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