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矮小的身影伸出脚碾压凯垂在地上的阳具,凯忍不住发出了爽快的闷哼。
“不愧是贱狗的儿子,那条小狗崽子听起来很有活力嘛。”
塔克听了,对她们笑了笑,便解开了自己腰间唯一的遮挡物—一块兽皮。
莎听了,得意地对父亲说:“看,小帅哥都这么说了,你要说什么。”
三天后,莎说要来点刺激的,就把塔克带到了自己的姐妹那里。莎的姐妹们跟莎一,都是欲求不满的货色,可谓阅男?数。
“哦,祖宗啊。”蝶被塔克直插得胡言乱语,这惊人的尺寸和力度,这哪里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这分明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塔克也觉得很刺激,麻绳随他的动作死死勒住了自己的JB,这又为他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接下来,塔克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站在悬崖边上,绑屌跟一年纪可以给自己做妈的女人交合。
“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小帅哥乖乖听阿姨们的话,阿姨们会让你爽的。”莎说完就离开了,长时间的纵欲让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塔克日子过得相当充实,每个月有一半的时候都在外面打猎,不打猎的时候就在阿姨们那里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众女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哄堂大笑,她们实在是被塔克的傻气逗乐了。
塔克喘息地说:“没事,老爹,反正俺身子骨壮,不怕她榨。”
“唉,行吧”父亲?奈地摇头道,只好独自离去。
每天清晨,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骑上塔克的黑毛JB,把他从里叫醒,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淫乱的一天,除了上厕所和睡觉,塔克的黑毛JB几乎每时每刻都插在莎的逼里,小小的茅屋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结合的痕迹。
“主人!”凯恭敬地叫道。
凯将围在腰间的兽皮搭在肩上,露屌和卵蛋,大大咧咧地来到外面,突然他向一个矮小的身影跪了下来。
每天早上起来,先将自己的晨尿施给门口的花花草草们,然后就是用自己晨勃后还没消下去的JB插进阿姨们的逼里,温柔地将她们叫醒,之后就是将自己一天的第一发种浆射在一大碗里面,阿姨们在吃早餐的时候要喝。
蝶上前对塔克说:“小伙子JB挺啊,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还有没有力气陪阿姨们玩了。”
矮小的身影道:“你儿子已经在里面了。”
凯:“嗯…只要主人有需要,贱狗随时都可以发情,为主人生产出更多的狗崽子。贱狗和贱狗的狗崽子们还有狗崽子的小狗崽子们,贱狗的世世代代都是主人的狗!”
在父亲离去之前,他到塔克耳旁说:“把你的种浆全射在这个骚货的逼里…”
塔克骄傲地说:“现在就有力气。”然后一把将蝶抱起,二话不说就将自己还被绳子绑的肉棒捅进了蝶的逼里。
“看挺唬人,别是中看不中用吧,小伙子有什么法子证明下自己。”一个叫蝶的女人调笑说。
个骚货 ,真打算把俺儿子榨干不成。”
凯:“是的,主人。”
“莎,你找来的这小子身子挺壮实呀,就是不知道下边是不是也这么壮实了”莎的一个姐妹说。
众女惊叹不已,塔克转头对女人们憨笑说:“阿姨们,你们看俺这JB还中用吗?”
塔克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干到自己弹尽粮绝为止,每一次都将自己的种浆射在莎的最里面。
“哇!”看塔克身下那柄惊世骇俗的武器,莎的姐妹们不由得惊呼出来。
塔克想了想,从屋里找了根麻绳出来,一头绑在自己的JB上,另一头绑在一个水桶上。又提这个桶走了出去。女人们好奇,便自己跟了上去,只见塔克站在了一个悬崖边,自顾自地往桶里装石头,又拧起来试了试轻重,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一头雾水地女人们看塔克,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接下来,她们就明白塔克要做什么了,只见塔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装满了石头的桶丢下了悬崖,桶本身的重量加上下落的势能,将塔克的肉棒向下拽去,塔克闷哼一声,下半身的肌群猛然发力,竟然借桶回荡的力道,将桶提了起来。
“不错的觉悟…驮我回去,丰收祭也要开始准备了,可不能掉链子。”
塔克赤身站,对莎的姐妹们说:“各位阿姨对我还满意吗?”
但塔克毕竟年轻力壮,本钱雄厚,休息一晚,那活儿就照硬得跟铁一。
“嗯。”月光照亮了矮小身影的面庞,如果塔克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是部落中最受人爱戴的大祭祀。
“是。”凯四肢地,待大祭祀骑上来就迈开四肢,稳稳地驮大祭祀向他的小屋爬回去,JB里淌出的淫水流了一路…
还有那1米9往上的身高,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身,都仿佛在彰显塔克雄厚的力量。
茅草屋内,接下来的时间里,塔克尽情地享受性的美好,年轻的肉体发出最勇猛地进攻,肆意喷洒生命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