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一床,发觉不妥的小龙女急忙缩回小手,不敢再去轻易触摸自己的下身。可惜经过长时间的抚弄,本就难忍的尿意早就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而在温暖的小手撤离之后,墓内阴冷的空气趁虚而入,竟是阴差阳错地激发了小小身体的释放欲望,一刹那间,酝酿已久的热流终于从幼嫩的穴口中倾泻而出。「啊……不……忍不住了嗯……我要尿……尿……呜呜……啊……」
心地蹭,再也不愿尝试进入那紧闭的小口里面。
只见师父浑身不住地抖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彷若发了疯一般。
「什……什么……啊……这不是治疗尿床的方法吗……为什么师父还会……嗯……「见师父忍不住」
而在石屋的门外,早已不见了人影,只余下溅落满地的温热水渍和一连串越来越远的小小湿印。
尝尽快乐滋味的肉穴不停地渗出淫糜的汁水,在棒身的纹路间隙中越积越多,终于难堪重负,随着激烈地前后运动失控地漫流飞溅。
「啊……好……好舒服……啊嗯……好美……啊……嗯嗯……」
在这万物沉寂的深夜中,师徒二人仅以一门相隔,尽情地流泻出玉体内蕴藏的琼浆玉露,师父的成熟女体和徒儿的娇小幼躯在这一刻完美同步,双双享受着自渎至失禁泄身的酣畅和快意。
肉唇,阴阜,欲毛,屁股,甚至是肚皮上都沾满了斑斑水渍,还有更多沿着绷紧的腿肉一路滑下,在修长紧实的美腿上画出数条清晰的湿线,被烛火一照,立刻闪映出代表着情欲尽放的晶莹光泽。
在如此的心境中,美人的每一下耸动都很是心忙意急又铿锵有力,令柔软的唇瓣永远保持着最大的开合度,尽情承受玉棒的连番刷弄。
在小龙女一刻不停地反复揉摸下,不但她的下身越来越热,而且在手指与软肉交磨之处,渐渐变得燥热和麻木,还有奇怪的酸痒夹杂其中,好像这尿尿的小口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越来越难以控制。
别无他法的小龙女唯有逐步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妄图以她现在仅有的方式阻挡那卷土重来的丝丝尿意,但随之而来却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而在火焰无法照亮的门外,天真的徒儿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师父,小手揉阴,彷施淫行,拼命地压抑那股令她瑟瑟发抖的温热尿意。
在时间的流逝中,尿床的恶习得以改正,这段记忆也被她逐渐淡忘,直到今日见到了男人的粗大之物,那一夜的奇幻光景才开始清晰起来,回想师父手中玉棒的形状,两者之间确实多有相似之处。
「啊……啊……啊啊……来……来了啊……啊……」
绝顶高潮的冲击过后,精疲力竭的师父一下子瘫倒在玉床之上,一边仔细体会那犹未退尽的快美,一边大口地喘息着。
先是运动小腰向前磨,接着翘起屁股向后蹭,然后再前磨,再后蹭,前磨,后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求那畅快的感觉无穷无尽,直到永久。
刹那间,一种未曾有过的激烈感觉从指尖炸开,少女被异物侵入的幼小身躯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吓得她小手立即退了半分,只敢在唇边用指腹轻轻地磨,耐
烛影闪烁的玉床上淫水积漫,犹如一面镜子般反射着当前的真情实景。
就小龙女所知,这木箱原是师祖林朝英的陪嫁之物,后来传给了师父,师父又传给了自己,平时未曾打开看过,并不清楚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
与此同时,屋内的娇呻浪吟已经达到了连绵不止的程度,玉床上的师父全身绷得僵直,唯有汗湿淋淋的丰臀在放浪地挺耸着。
只见小龙女光熘熘的身子一阵激烈颤抖,紧紧并拢的双腿仍在垂死挣扎,但散发着清淡骚味的尿液还是流满了股间和大腿,汹涌的水势更是止不住地淋在了小腿小脚和脏污的地面上,俨然就是一副小儿溲溺的羞臊图景。
终于,愈来愈急的呻吟声再次将小龙女的注意拉回屋内。
当年那间石屋便是小龙女现在的闺室,自从师父辞世后,她并未变动过室内的物品陈设,此时,一口红漆描金的精致木箱正好端端地立在墙边。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惊叫,在玉棒与肉唇紧紧相连的地方,突然泄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水,淅淅沥沥,如下小雨似的洒落在腿上,床上,样子极是淫糜不堪。
随着精神渐渐放松,困乏之感立刻占领了酸软的娇躯,令她昏昏欲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自那以后,小龙女从不曾在师父面前提起此事,也不敢再轻易触碰腿间的禁地。
可是幼小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久存在她体内的暖流就像即将喷发的水泉一般,越是被抗阻,则越是急待得到释放。
德高望重的古墓派恩师脱去了往日庄重秀雅的外衣,将从未视于人前的禁欲完全释放,她尽情地耸腰扭臀,放浪自渎,只是为了追求快乐的最高最极点。
力道拿捏不稳,手指一下子钻进了唇间的软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