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刚睡醒一样,揉揉眼,「妈,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可不行,我俩这点事如果真被撞破,我怎么样还不一定,但金阿姨恐怕是真的没法再做人了,我俩可能也会再也见不到面。
听着外面房门的关闭声,不出意外老妈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查看我的情况,我这下真的慌了,更别提一身狼狈的金阿姨了,瘫坐在床上抱着肩膀惊恐的盯着屋门方向,就等地狱的宣判到了。
老妈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从打开的家门口传来。
实在是来不及再找地方藏了,干脆往床上一躺,枕着被子,顺势把风衣盖在了身上,脑子里盘旋着各种理由。
老妈一刻没停,推门就走了进来。
随后扫了眼四周,我这个屋没啥家具,除了一张书桌就只有一个放衣服的组合柜,但这组合柜是小柜子拼的,根本不能藏人。
我急忙解释说,「睡觉关了门有点热,没事,别担心,你儿子健康着呢?」
我看了眼脸色惊的苍白,不停拉扯衣服整理头发的金阿姨,大脑飞速运转,「来不及了。」
说着挺着疼痛龇牙咧嘴的伸胳膊鼓了鼓我的二头肌。
说着老妈就往床边走,我急忙弹起身子,哪里还顾的上疼痛,抱着风衣挪到床边坐着,我这起身的动作也成功阻止老妈继续靠近了,立在我身前,没有太多怀疑,只是伸手捧着我的脑袋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
我俩一时居然僵持住了。
金阿姨顺着我的手势看过去,顿时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了点头,由我拉着她的胳膊,有些困难的侧身挤进了缝隙里,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转身从旁边的组合衣柜里搬出一床冬天的棉被,贴着墙放在床上,正好挡在床缝上面,虽然不能从上面完全遮不住金阿姨的身体,但我本来也没打算遮掩。
弱的裤袜就在我的手指拉扯下撕破了一个大洞,我半直起身,用左手手肘压住金阿姨的肚子,让她无法起身动弹,用双腿顶开金阿姨的双腿,右手扶住鸡巴就想往她的小穴里塞。
随后我飞快的把我床上的毯子塞了进去垫在地上,将还没搞清状况的金阿姨一把拉了过来,指了指床和墙之间的缝隙。
可惜金阿姨同样也在恳求我,不同的是她是在求我放开她,不要再继续了。
「臭小子,咋不出声啊?身体好点没?」
本来还在挣扎的金阿姨也停下来动作,用委屈害怕的目光看着我。
「我回来了,佳佳你觉得身体咋样了啊?」
我焦急的低声拉了拉她。
忽然火热的头脑一激灵,因为我似乎听到了钥匙声,这个声音很熟悉,因为我听了十几年了,顿时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一样,我停下了动作。
老妈被我的样子逗乐了,指着我鼻子笑骂道
「金阿姨,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金阿姨口中不停的求饶,甚至在我几次成功碰到她的小穴口时,发出悲鸣一样惊叫。
藏人,藏人,藏人,我脑海里只剩这一个念头,忽然我心中一闪,看向床的方向。
我和金阿姨同时脸色一变,特别是当看到从我身下爬起来,一身狼狈的金阿姨时,我慌得浑身都麻到了脚后跟。
我脑袋都要充血了,发狠的坐在压住金阿姨的一条腿上,左手死死压住她的腰部,右手用力向一旁压开金阿姨的另一条腿。
总是捅不进去,右手抓住她的双手拉开,可在金阿姨扭动的下体上,又无法准确的刺中小穴。
金阿姨拼命用手捂住抵挡,让我
我急忙翻身下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算金阿姨还傻傻的瘫软在床上,可我还是把床硬生生拉开了一点。
不可以。
我只好不停的求着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软化,能够让我一亲芳泽。
在强于她的力量面前金阿姨的挣扎变得很无力,下身几乎被我固定住了,接下来只需要我对准了位置,一挺腰就可以了。
金阿姨一身旗袍早在两人的纠缠中崩坏了,后背拉链被扯坏,前胸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下身的丝袜也被我扯烂了大半,双腿大腿处都有雪白的美肉,透过破损的丝袜,自由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更别提金阿姨一头纷乱的长发因为汗水贴在她脸上,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然后一阵钥匙插入锁眼的声音清晰穿入我俩耳朵。
「睡着了?身上疼不疼了?」
我将金阿姨的高跟鞋踢进了桌子下面,此时老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屋门外,我抓着金阿姨穿过来的风衣外套有些为难。
随后不满的皱眉道,「咋出了这么多汗,万一伤口感染咋办。」
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但为了睡觉不碰到冰凉的墙壁,因此我把床摆的离墙还有一些空间,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间。
金阿姨身材纤细,床的高度足够藏住她了,床又是正对屋门的,只要不让老妈走近了低头看,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