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骇、战栗、还有
着痛楚和仓皇!
下一秒,饶德潞已使出全力以手肘击向门扉,老旧的木门承受不了他的重击,
倏被撞开,而映在他眼前的竟是一个粗魁的男人压覆在菲予身上亲吻摸索的镜头!
刹那间,他怒火攻心,冲上前一把抓住那男人,左手一个上勾拳,揍得那人
连连呕血!
「你没事吧?」他赶紧抱住菲予,并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时叫信村的男人顺手抓起了一只木棍,趁饶德潞不注意时打算从他后脑击
下,而他警觉地从菲予惊愕的眼神中看出端倪,连忙一个弯腰缩身,举手截住那
人的木棍,一个过肩摔
又将他摔得狗吃屎!
「你……你是谁……居然坏了老子的好事!」那人气得对饶德潞怒咆。
「我是她丈夫!你欺凌我妻子,我要告到警局,看他们怎么处置你。」饶德
潞眯起双目,狠戾地反诘。
那人一听他这么说,吓得脸色瞬白,身体还发起抖。
「如果你真要打,没关系,我奉陪。来吧——」
饶德潞摆出架式,对方一看就知道他也是练过的人,再加上他刚才那几句可
怕的恫喝,更加深了对方的惧意。
「我……我不和你打了。但我要告诉你,是你老婆自己闯进来,我只是负责
我的工作。再说……我也没得逞,真是倒霉!」那人发泄了几句后,便快速离开。
菲予紧抓着他的外套,拚命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他胡说八道,
他故说八道——」
她又哭又喊,几近歇斯底里,身上、脸上都是那男人留下的指印与抓痕,看
得饶德潞心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他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脊。可她在他怀
里仍是不停颤抖,模样好凄楚。
这可是他认识她以来,头一次见到如此软弱的她。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她不仅身子发抖,连声
音也颤得厉害。
「好,我们离开,回饭店去。」
在饶德潞的护拥下,她终于安全地离开了这种她永远也忘不了的邪恶地方。
直到她坐进出租车倚在他身旁,仍无法忘却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你说说话啊,别闷声不响的,这样是会吓死人的。」见她如此,他喉间倏
然紧绷干涩了起来,已能了解她这种差点被人侵犯的痛究竟有多么严重!
「我……我觉得自己好脏……」她的双翦泛着雾气。
饶德潞浓眉紧蹙,挂上一抹温柔笑容,「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已经尽力保
住自己的清白,已是很难得了。」
他的目光与她紧紧相扣,「瞧你,为了抵挡他搞得全身是伤,你是我看过最
勇敢的女孩子。」
他的话使得菲予着了泥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她对他微微弯起唇角,淡淡
地笑了笑,「你真不愧是个万人迷,就连安慰人的话都说得那么好听。」
「小姐,你这是挖苦我吗?我说的可是实情,哪是笑话啊。」
饶德潞浑身散发着令人眩惑的气息,眼中蕴藏的光芒更是深沉难懂,彷若不
见底的潭水。
菲予眸子轻眨了几下,嗫嚅道:「我的衣服破成这样……你真的不嫌我?」
她柳眉轻锁,眸光如水。
「拜托,你别为自己加罪名。谁嫌你来着?」他轻松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恣
意飒爽。
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菲予都觉得好窝心,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
当出租车停在饭店门外,饶德潞立即付了钱带着她下车。
「我这样进去,会不会引人注目啊?」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副活像遭人蹂躏的可怜样,虽然罩着他的大外套,还是
不难看出她脸上的疲惫和裙摆的皱痕。
「只要你表现得正常一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他表情中蕴着一抹温柔,看在菲予眼中还真是宽心不少。
她朝他点点头,还以一抹笑意,在他的带领下进入饭店。
果不其然,饭店内的人每个都很忙碌,任谁都无暇去多瞧不相识的陌生人一
眼,这也让菲予轻吐了口气。
终于,他们登上电梯,来到她的房门外。
「进去后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存在了,知道吗?」饶德
潞劝着她。
「我……」
他拧了拧她的鼻尖,陡然一笑,「怎么?快进去呀。不过你可要记住,千万
别像昨天一样睡死在浴缸里啊。」
原本他是想逗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