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得撑住床,玉峰有了充份鼓动,挺拔秀丽,可是无人去采摘那红莲,手法变得熟练,纵是看不见,攻势依然不绝。
风开始求饶,所有感觉从一点扩散,梅也有同感,但还想一些,趁风身子软下来,自己躺下,一并把风拉下。梅要风用她的擦向自己的,这是一个美满的结局,却难到了风,风用前臂撑起上身,下身不停挺进也没有效果,梅不体谅,还在撩弄双乳。
不知何时,梅懂得翻开腿,又翻花蕊,风昂首的肉芽不久就碰上梅的,大家触了电,梅双手反抓紧枕头,风捉到梅的手,慢慢抽送,恐怕断送这难得机会。
不一会儿,梅已死去活来,风亦骚麻难当,大家不想硬坚持下去,一松懈,风便丢了,梅惊叫一声,向风的喷射出去。
大家瘫痪了。
梅先恢复过来,爬到枕头伏下,风也接着压上,对羞怯的梅说:“你已被我干过,以后就听话。”
“是。以后先给明上,再给你干。”
“有没有搞错?这么脏的也说得出口。”
“你们一起来也可以……”
灯关上。
(八完)
当梅明天早上醒来,风已不在,直起身子,见四处收拾妥当,此时浴室传来水声,披件睡袍,便走出去。到浴室门前,风已梳理完毕,俏丽面庞,跟隐约于睡袍下的修长身躯,使梅目不转眼,风羞得低头,怪自己不挂一物。
梅:“昨晚的事你要保守秘密!”
“昨晚?昨晚没甚么,大家不是好好睡觉吗?”
“哼!你这个人,太随便!”
风转身向梅想回嘴,却见梅正凝视自己的身体:“有甚么好看?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就是,我扪要别的,不然不平衡。”梅顿一顿,风又没回应:“不如叫明回来,我们一起玩……”
风一口拒绝。
风背过面,马上给梅搂着,“以前不是尝试……”梅边说边扯开风的寸缕。
风依然强硬,梅继续:“就算是你俩做,我给助庆也可以……”
梅无法说服风,就硬来一招:“那给我爽一爽。”
风以为无其他选择,被带回房,双手按在桌子上,光着身子,翘起玉臀,只见梅抽屉慢慢打开,拿出一根黑色棒子,风闭上眼,静待厄运降临。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风用力挣脱,原来根本没有任何羁绊。扑上去接听,知道是明的来电,心绪安定,却说不出话来。
“喂,喂,是不是风?……” 甜蜜一会,风回头见梅正在做手势,意会到是来个三人游戏,风抿嘴、摇头,态度却不确定,梅更着紧,跟随扑前,风急忙挂断电话。
风抢先开口:“我要外出。”
“约了明吧!”梅帮忙风穿上乳罩,托出意想于到的好形状,梅来了一句:“好挺!”
风脸红,急急穿上衣服,哪管梅还在游说。
风正要离去,梅想用昨晚的事威胁,最后从唇边收回,目送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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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约定地点,风搂抱着明,在丝丝暖意中,明总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手不自在风的身上找寻答案,直到风制止,才知原来到了界线。
“你真是,这儿不行。”
“对,在家才行。”
“不,到其他都可以,就不能回家。”
风断然拒绝,明以为有地方开罪了她,一脸困惑。
“没甚么,只想换换环境。”
看到风这副恳切的样子,明才宽心,但这刻却见风穿得单薄,内容隐隐可见,心里发出抗议。
风从明的眼神得知他的心意,说:“不会看到太多吧!人家赶来见你呀……”
在风的解释中,明的怨气渐消。
风突然来一句:“怕别人再看,还不把我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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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落脚。
坐在床缘上,明有点抱怨的说:“至少也应该找好一点。”
风:“那就算我忍不住。”
明按下风,很快退去她上身所有,歇力吸食,但风却不大享受,以为自己的经过一夜激战已状态不再,又担心是不是留下蛛丝马迹,一会才记起明干了一整夜,舒一口气,多番调整姿势都未有改善,便说:“让我服侍你吧!”
风说来尽量娇柔,怕打击明,接下来的也同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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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直从上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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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在上爆发了。
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欢娱,风亦无不满,安抚明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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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明醒来,满室阳光,想已是下午,风听见动静便来到床上,表情怪怪,明呆了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