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他根本肏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啊~被这个大肉棒一直插的话,就要爱上您的鸡巴了啊啊噗——”
在妻子如此淫荡发骚身体的刺激下,光头精关一阵松动。妻子的肉穴夹的更紧想要阻止内射,却让肉棒受到犹如触电般爽利的刺激,凝块的浓精爆炸似的贴着子宫口从马眼中冲出。把整个子宫袋都撑大几分,精子更是顺着输卵管填到卵巢中挤满在卵子旁边,活跃的跳动着。
“噫噫噫!——要去了,请让我的母猪穴,啊啊~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吧啊啊啊——!!”
土匪们将妻子来回抱着前后奸淫妻子的蜜穴后庭
,用鸡巴前后夹撞着敏感点,互相比赛谁让妻子高潮的次数最多,和让妻子高潮得更加疯狂夸张。
众人浑浊粘稠的精液混杂着挤在妻子的子宫中与肠道中,屯鼓得要裂开的子宫再腹腔内沉得一摇一晃,妻子被肏得全身酥软,像一坨融化的黄油般爬伏在地上颤栗,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性爱气息。
光头扶起妻子被巴掌扇的红痕遍布的肉臀,将自己疲软的肉棒塞进妻子被肏翻扩张的粉红屁穴中。激爽的拉出一泡黄尿,给妻子来了个温泉灌肠。
“爽的差不多了,准备干活吧。”
伸了个懒腰,光头从一边的杂物中翻出一把锋利的屠畜刀,在妻子身上比划着。冰冷的刀尖让妻子的身体微微一抖,骚屄中泌出更多淫汁。
“老大,你该不会要杀了他们吧。”
黑发男支吾着问着,光头烦躁的看了一眼表情懦弱的黑发男,不耐烦的说道:
“当然是把他们杀了再把尸体挂到大门口,让这里的贱民知道反抗我们是什么下场,让他们好好工作给我们上缴资金,再收刮两波就烧光这里,逃到不认识我们的大城市去享福!”
“还得整的惨一点,得让那些垃圾知道再叫人过来恶心我们的下场,让他们再也激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哈哈哈哈哈!”
黑发男为难的摸了摸双手,看着刚给他破处的妻子,表情复杂的求情道:
“可是老大,这么好的货,不用杀掉吧,留下来做肉便器什么的”
还没等黑发男说完,光头就一圈砸在他的眼眶上,怒骂道:
“你个不成气候的废物,之前要你杀这里的士兵你也不敢杀,现在还管到老子的头上了,滚一边去!再烦老子给你一块办了!”
光头说完拿起火炉旁拨灰的铲子,‘岔’得一声,把沾着煤灰的锋利的边缘全力切在妻子交叠着的膝盖上,在乱溅的血液中直接将整块膝盖骨连着丝袜挖了出来,铲子抵在地上往后一波,把带着亮皮高跟鞋的小腿狠狠撕下。
“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处于闷绝状态的妻子猛的激醒,膝盖被生生切断的极致痛感与快感冲上大脑,大量的多巴胺溢满脑丘。残余的大腿来回摆动着把血液溅满一地,肥嫩的蜜穴痉挛着高潮起来。
“哼,真是头骚臭的母猪,被卸了腿也能高潮,活该被老子玩死。”
光头冷哼着继续举起铁铲,如法炮制一块块狠狠挖掉妻子的膝盖和双臂手肘的关节。妻子浑身紧绷着像一条被放血的母狗般挣扎着,残缺的肉柱肢体胡乱挥洒着血浆。
“咳啊——!呀呀呕——!!”
被血浆溅在脸上的光头愤怒的一脚把残损的妻子踢翻,回身拿起一把镶着无数锈钉的狼牙棒。一棒锤在妻子的小腹上,顿时肚皮上被开了十数个血孔,整片小腹青红一片,纤细的腰肢险些被砸断。连子宫中鼓囊的精液都被砸出小穴,在地上射成一大条白浊的痕迹。
“梆梆梆梆梆梆——!!”
光头毫不留情的将妻子淌血的残肢肉柱砸得稀烂,只留下四坨混杂着肉糜与骨渣的血沫烂肉挂在身上,拥有傲然曲线身姿的妻子被锤成了一只肉达摩。
接着把沾满妻子血肉的狼牙棒直接插进淌着精液蜜汁的小穴中,生生将子宫塞烂,血肉模糊的堵住妻子流个不停的淫水。
“呃咕啊叽啊啊——!!!”
一脚踩在妻子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光头抄起屠畜刀,刀刃咬入妻子凝脂般的肉体。从妻子被摧残的破烂一片的小腹往上沿着中线利索的来了个大开膛,黄白的脂肪与嫣红的肌肉纤维被华丽的分为两半,青粉的油肠与被狼牙棒砸烂的内脏沿着破开的腹膜喷涌而出。
早已炸开的尿泡释放着因为不断高潮而累积的尿液,与肠道破口中溢出的浆汁融为一体,混成刺鼻的浓浆冲刷着烂布袋般的子宫,被撑的圆润的卵巢尽力的弹动着,想要排出生命中最后一颗卵子。
刀刃不带迟疑的继续往上开去,刮过妻子胸前一对爆乳之间。丰满高耸的流腻乳球一阵激颤,向着左右两边摔开,无力的砸在血浆中,露出胸腔中鼓涨跳动的精致心肺。
“噫噫叽噫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
被斩得娇小的身体,从屁眼中喷出大量的淫水媚油,浓郁的雌肉香气混着肠液的骚香灌满整个房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