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小妹,李萍咦了一声问啥时回来的。
「我说怎这么香呢。」
把走进厢房的李萍喊了出来,「香儿呢?」
「妈」,这么叫了一声。
西场上有人在洗澡,她以为孙子又回来了,跑去喊了两声香儿,「该吃饭了。」
「舒坦吗他妈,得不得劲儿?」
秀琴面无表情说:「怎么请?」
「来两趟了都,以为你不回来就上他艳娘家了。」
拉起杨廷松就往院子里走。
杨廷松凑过去,笑着把手扬起来,说热气召召的,「都湿透了。」
瞅着李萍,灵秀摇摇头说:「不饿,别忙了你。」
秀琴说不用,他说力所能及,反正待着也是待着,正好连说话再作伴。
「看把秀琴给热的,」
套上大体恤,灵秀也赶了过去,「就别鼓捣了。」
半天了,连影儿都没见着。
到家时,前院还锁着门呢。
时,肉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秀琴伸手去要手巾,他嘿嘿两声,「我来吧。」
拧「手巾」
要不是因为撞客摊在炕上,他早就满院子转悠了。
正如所说,热得他也喘了起来,脑门上起了一头子汗。
「不也快到大娘生日了,找机会咱先来来。」
洗了手,李萍就把绿豆汤端下炉子,而后又端回到堂屋里。
直至后来秀琴把夹在他脑袋上的腿耷拉下来,呈大字型瘫软在炕上,他这才腾出空儿来给自己擦汗。
说到这,他扫了秀琴好几眼,见她背心都印在肉上,忙抹了抹手心上泥,起身走向井边。
「以为你也不回来,就没做饭。」
「上火了。」
赵伯起说:「就搁家请,既不折腾人,也随便。」
没找到手巾,却在井台上看到一条破丝袜,拾起来用水打湿,又翻身走回去,「擦擦汗吧。」
婆娘脸上热气腾腾,他就从脸到脖子给她擦了一遍。
我好。」
然而不等日头落山,杨廷松老两口就在他嘴里跳了出来。
秀琴默不作声,机械式地晃动着手里的铲勺。
就如现在,赵伯起撩开厢房门帘,把杨廷松让进屋来:「好没有秀琴,我跟大爷可都等着呢。」
上午秀琴去地里给棒苗锄草,他就一个人跑到西场坡下把坍塌的瓜架都支了起来。
他嘴里念叨叨地,说里里外外你一个人也不容易,还舔了舔嘴角,「就冲秀琴这菜,大也得喝它两口。」
秀琴没表态,被搬起腿时,便随着赵伯起的动作把腿敞开了,随后由着他伏在自己身下用舌头舔了起来。
转身时,李萍又说:「又不费事,俩人的饭还不好弄。」
「一请再请,不能让你失望——咳咳,不能让伯起失望。你也是,伯起身子骨不还虚着,怎还让他下地干活呢!」
迎头一呛,嚯了一声还真热,上前把脸盆端了起来,边说边笑:「回(头)咱爷俩上正房喝且。」
昨儿个他就把拐扔了,嚷嚷着:「再拿着这破玩意,真就废了。」
三角坑里的水已漫过芦苇,地肥水美,连水井都充溢得满满腾腾。
不想灵秀却打石棉瓦的后身站了起来。
钻进被子里,他给秀琴点了根烟,说找机会得请请人家,「别的不说,就这阵子大爷大娘都来多少趟了?」
滋啦啦地,炒锅里热气腾腾,屋子里也热气腾腾,似乎最终全汇聚到了她脸上和身上。
知了猴在叫,蛤蟆也在叫,跟开茶话会似的。
就又撩起手臂给她把咯吱窝擦了擦,自然,婆娘胸前内对跳耸的奶子也给他一并擦了擦,「晚上接着给你舔。」
下午过了五点,又跑去园子里跟秀琴一块锄草施肥。
杨廷松倒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秀琴。
他顾不得自己还气喘吁吁,力有不逮,就这么像条狗似的,吐着舌头,「将来我用鸡巴伺候你。」
秀琴身子仍旧僵着,像是充耳不闻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我爸呢?」
回屋,李萍把盛好的绿豆汤给灵秀端到身前,「天热就爱上火。」
杨廷松扫了秀琴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赵伯起。
就着昨个儿的话,赵伯起又说开了:「关系再好,咱总不能干耍嘴皮子吧。」
把手巾搭在脑袋上。
她把水龙头关了,朝外探出脑袋。
到炕上还跟秀琴说呢,等我好了咱就把厢房也给它起了,跪起身子爬到窗前,呵呵道:「还是你待
她低着头,身上穿的背心也还没来得及的换。
他偏起身子给伯起撩开门帘,也边说边笑:「馋虫都给秀琴勾出来了。」
随后说,「吃啥,妈给你做。」
「嗓子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