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让师尊别怕,可那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我面上不露声色,同师尊说已开了六指有余,心里却焦灼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帮我看看...呼...身下......呃...开了几指...”
我现在一定哭的很丑,状若癫狂,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的手指尚还卡在师尊的穴口,忽然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师尊体内缓缓流出。低头一看,手指间尽是滑腻的猩红。
师尊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了,孩子之前下的快,这会却一点都不知道体贴母体,堵在狭窄的盆腔中不肯挪动。师尊的腰腹细如薄柳,偌大的孩子堵在最为细窄的那处,几乎要撑裂他的耻骨。
“傻...茵茵,我...腹中......是龙蛋,呃...当然是...硬的。”
模样啊。
“茵茵...嘶啊......”
师尊痛苦的在我怀中辗转,仿佛是溺水的鱼,张着小口急促的呼吸,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此时他全身的痛感都被开发到最大,骨缝被孩子慢慢撑开,即便是呼吸,都能带动体内痛意的翻涌。
“摸......摸到......了吗?”
原本柔软的腹部变得坚硬如铁,师尊的肚子里仿佛揣了一块硬实的铁板,我的手掌刚放上去师尊就痛到呜咽,颤抖着向后退去想要逃离。
师尊不再抗拒我,沉默着伏在我肩头,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发出轻微的喘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体力,积攒了全身的力气去对抗漫长绵延的产痛,还要保存体力诞下孩子。
“师徒之间...亦...有违......伦常,......是我的...错...”
我伸手向下探去,那里混着羊水和鲜血,湿漉漉的,又黏又腻。不过产口却异常的滑软,约摸能探入五指,只是大拇指的骨节卡在穴口外,并不能深入。
“呃...啊......”
“呼...呃啊......”
师尊屏住了呼吸,腹内几乎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他弯下了背脊。
“呜呃...好撑......啊......”
师尊眼角碎光浮动,原来并不止我一人感到心痛啊。
“师尊,等等,再等等,产道开全了再用力。”
“师尊若是有什么意外,茵茵绝不独活。”
大概是我看起来实在不好,又惊又恐,丢了魂儿似的,居然把师尊逗得嘴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弧度来。
下面的产程再不快些,怕是师尊和孩子都有危险。
我一直以为师尊和我的
师尊这一胎来的又急又快,羊水和血水都流出了不少。从魔尊那里逃出来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按照这样的情况,五指必然是不够的。
“你......又是何苦......”
“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
“师尊别怕,开了六指多了,我们再等等,产口开了再使力。”
“师尊...你别吓我...”
“师尊...里面是硬的......”
宫缩越来越密实,磨人的疼痛像海潮一般汹涌,将师尊包裹其中。
刚开始只是一个轻柔旖旎的吻,师尊还有些抗拒,不满地推开我,可在尝到舌尖的咸涩后,就呆呆地任我用舌堵住他的唇。再后来,这个吻愈发激烈,我和师尊几乎都把这当做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吻,痴缠又绝望,恨不得耗尽所有爱情的余烬。
新一轮的宫缩开始了,我能感受到师尊骤然绷紧了身子,身子像是被风雨摧折的花枝般簌簌发抖,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
“我若是...唔...啊...生不下来......”
我含住师尊的唇,惩罚似的咬了他一口,泪水却止不住的滑下来,蹭了师尊一脸。
师尊虚弱的看着我,精致俊朗的面容白纸一般惨淡。
“我一点都不觉得苦。我怎么会觉得苦呢?师尊这些年对我的好,茵茵一直铭记于心,能同师尊在一起,是茵茵这一生最幸福快乐的事。”
师尊身下的小口被撑得发白,我又将手指深入其中,五指已经能够比较顺利的伸进去了。我的手掌继续往里深入,指尖却戳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触感并不像胎儿的头部,我还以为孩子胎位不正,师尊难产,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只是爱上了您,我不过是爱上了您!爱一个人......到底有什么错......”
这轮宫缩过去后,师尊痛得脱力,勉强撑住的身体也再难以为继地从我的肩头滑下去。好在我一手揽住他的腰腹,才避免了师尊滑倒在床上。
尽管我这一世在人间的身份为医女,却并未遇上太多生产的状况。村民觉得我还年轻,经验不足,更愿意去请年长的稳婆。况且农妇大多身体壮实,产程顺利,不会像男子一般骨盆狭窄,也不会像师尊一样身体虚弱,因此我从未遇上这样棘手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