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并不似在作假。难不成,夜里强势让他含了一整晚粗硕阴茎睡过去,一早又趁他在睡梦中就挺胯一番好生奸淫的少年,不是他霍长洲一般。
见他毫无反应后,齐成贤无可奈何,心道:真是小孩脾气。却又低下头轻声唤他长洲,舌尖顺着唇缝探入,色气得很,还撑在他的肩主动提臀套弄着体内的阴茎。
怎么办,只能哄着呗。
“啊……长洲……好舒服……”
齐成贤眼帘半阖,双手搭在他肩上,霍长洲感觉包裹着他阳具的内壁不住的收缩,绞着孽根,而身上人还偏偏不知死活的凑上来要吻他。
霍长洲神情古怪,在感受到炽热的喘息直扑在他脸上时,微微偏头,齐成贤湿热的嘴唇堪堪擦过了他的脸颊。
好软,霍长洲鬼使神差的想。
齐成贤有些奇怪,但却并没有细想,感觉霍长洲的阴茎在甬道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他还在少年耳边煽风点火,半真半假的向他抱怨:“下回不要一直插着,你太粗了,我晚上都睡不好。”
霍长洲脑袋里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断了。
“啊……射进去了……”
霍长洲抽出阴茎,让齐成贤跪趴着,白浊从穴眼涌出来,分外淫靡。臀瓣上留有红痕,是被少年掐揉出来的。
“长洲……”
齐成贤的身子可是被他亲手开拓的,早就叫他操到烂熟,越发敏感。现在他能感觉到少年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
一想到霍长洲在盯着他的身体欣赏,无疑让青年更加兴奋。
齐成贤脸颊泛红,穴口在他目光下,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
渴望更粗更长的东西撑开他的窄穴。
“嗯……长洲……进来……”
青年转过头看他,眉眼间满是春色,催促着他快些操进来。
俨然是早就习惯了和他厮混在一处。
霍长洲下颌紧绷,顿时自制力全无,欺身压着青年操进去。
齐成贤快感连连,被操的涎水直流,余光中却瞥见了画册。
居然还在他床上。
他心脏跳的飞快,不知犯了什么傻,竟伸出手去够断袖图。
霍长洲在他身后,见青年心不在焉,恶意的重重顶了两下。齐成贤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差点被操的移了位置,闷哼一声,被操的趴在床上,而他的脸正对着画册。
齐成贤长睫扑簌,不禁扭头埋怨他,“怎么突然操这么重……”
青年的眼眸氤氲,还定定的望着他,明明方才泄过一回,不足半晌,霍长洲只感觉对着齐成贤体内更加的燥热。
“不要了……长洲,你今日好奇怪……”
穴口有些麻木了,仍不见他停下来,青年不禁有些困惑了。
他今日太不一样了。
之前霍长洲虽傻,可是却很听他话,还从没有这般放纵过。
罢了,偶尔出格一两次倒也是无妨。
齐成贤舔了舔唇,伸手去翻断袖图,每一页都画的细致,栩栩如生。他一面瞧着画册,一面微张着朱唇呻吟,撅着屁股像只母狗般挨操。
霍长洲捏着臀肉,往两边轻轻拉扯,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平。目睹窄穴吞吐他的阴茎后,对霍长洲的冲击不小,少年咬着牙小声说:“真骚。”
说罢,有些懊恼的射在他甬道深处。
齐成贤:“……”
二个人朝夕相处早已有好几个月了。霍长洲的脸皮子薄,十分较真,饶是兴头上的话,都会被断定是认真的,而他鲜少主动说调情的话。
即便深陷情欲中,顶破天是‘好舒服’,或是‘里面好紧’等等。
真骚。
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少年说出这种话。
齐成贤一脸春情,以为被操到幻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听到这话,他的内心深处的确变得更加兴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