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后想让她开口说话,得去神殿接受神术治疗才行,那收费可贵了。」
「拔了吧,会用舌头说话的母马也太奇怪了。」
买主冷漠地道。
「你们自己来。」
这次奴隶主转身招呼刚才负责摁人的两个力奴。
很快一脸凄苦的棕发女奴被掰开檀口,她可爱的丁香小舌被一个铁夹子拉得长长的,随着锋利的剪刀一剪,也跟她永远告别了。
最后给棕发女奴烙上烙印时,她
连惨叫都叫不动了,只是赤裸的娇躯下意识的抽动几下,便昏死过去。
完成交易后,买主抬手一招,跟随他的力奴把失去意识的棕发女奴扛到肩上,朝着奴隶市场的出口走去。
玛菲莎见我看得入神,便问道:「大人,这类拉车扛货的母马类女奴很便宜的,一般一两枚金佛里能买到一个,只能当宠物的母狗一枚金佛里就可以了。」
「感谢你的讲解,但买什么女奴我还没想好。倒是想了解一下,南区的母畜交易都是这么惨烈的吗?」
我指了指那几个正在摊档门口清洗地面血迹的力奴:那双条被铡刀切下的纤手和拔掉的舌头像是被处理厨余垃圾一般扔进一个飞舞着苍蝇的污桶里,桶里已经有好几条女性的手臂和脚腿,显然那个棕发女奴并非第一个受害者,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是少数情况。」
玛菲莎螓首轻摇,「但是主人们有权处置母畜的身体,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改造她们的身体模样。」
「没有手臂的母马,四肢都短了一截的母狗,那种眼睛被挖、牙齿拔光的肉娃娃也是这种想法的产物?」
「是的。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肢体,女奴需要的饲料也会减少。」
「只为了让女奴少吃点饭,就剁她手脚,对我来说也太夸张了。」
我苦笑一下,便心安理得的向前迈步继续游览。
毕竟我来戴奥亚尔岛只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和做生意,没有当救世主的想法——连罗丝阿姨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首异处,我能救得个啥?我随行的护卫们倒是同情心大发,都买了好几个胸大屁股翘又四肢健全的母畜,牵着她们继续浏览这片市场。
如果说西区的女奴交易过程是女奴搔首弄姿,娇声浪叫后吸引顾客的注意力,然后展示自己身上的技能纹身,再由顾客捏捏屁股、揉揉奶子、抠抠蜜穴,好鉴定自己的价值,最后顾客付钱并把买下女奴牵走,或扭头去寻找下一个女奴,春色满满又旖旎美好。
那么南区这边的交易过程的画风便是血腥、残忍又充满暴力,胸乳上没有半个技能纹身的母畜们不得不各显神通地证明自己可以为主人做些什么,哪怕被主人买下也不代表获得安全,没准会像那个棕发女奴那样被当场「改造」
我见到一处展示台上,十几个四肢健全的健壮母马在上面一边用力夹住塞进蜜穴里的铜棍子,一边蹦蹦跳跳地甩着奶子跳裸舞,以此「告诉」
台下的顾客们,她们的骚屄的吸力有多厉害,操起来会多爽。
一旦铜棍子从她们的蜜穴滑出掉落,便被力奴拖到台下,捆绑到一座木鞍上,让发情的公马来干她作为惩罚——那可是长着四条脚的真马。
失去双臂的改造母马在顾客与奴隶主的讨价还价中被赶上跑步机,在皮鞭对屁股的反复抽打中咬牙奔跑,还被不断地被增加身上的负重物,直到实在扛不住在跑步机上摔倒。
而作为宠物存在的母狗们的才艺展示更为惊人,她们得像真正的狗狗那样迈动短小的四肢奔跑,然后跳起来接住顾客扔出的飞盘,或者表演跳火圈,水池里的狗式游泳等等。
这些高难度表演自然少不了各种花式失败,我见到许多母狗跳起来后落地姿势没找对而摔个四脚朝,跳火圈时被火焰烫到娇嫩的肌肤而哇哇大叫,在水池中游不动而溺水……剁手砍脚之类的现场改造也屡见不鲜,女人凄厉的尖锐惨叫声在这个区域内就一直没有停过。
我宛如一个在剧院里欣赏歌剧的观众一般漫步在南区的街道上,欣赏着两旁摊档前由奴隶主、顾客和女奴这些「演员」
即场表演的实时剧目。
逛完了南区,我们一行人又转进了东区。
虽然这里主要出售的女奴也是母畜,不过来买她们的人都是种植园主、工厂厂长、作坊老板之类的资本家,买回去是当工人使用的。
〇㎡
因此她们的精神面貌哪怕比不上西区的女奴,也比南区那些被异化改造的母马母狗要好上许多,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隆起着因长年进行体力劳动而锻炼出来的结实肌肉,曾经白皙如雪的肌肤因频繁的户外劳作而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只是上面有着或多或少的皮鞭抽打留下的痕迹。
见到我们一行人的视线看过来,她们就像被圈在羊圈的绵羊一般凑到围栏后面,朝向我们一边抛媚眼一边做出各种展示肌肉的健美动作,好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哗,那几个女奴那身腱子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