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景阳在吗?”徐秋静长得自是极美的,自带三分风情,当真不愧是校花,她频繁来找陈景阳,语气自然亲昵,很难不让人往深处想。
阿强暧昧地看着她,一副流里流气的痞态,眼底藏着欲望的贪婪和不屑,嗓音沙哑,“你说景哥啊,他在厕所,校花可能又要白跑一趟了。”嘲讽意味不要太明显。
又是这样,她明明应该是被全校都捧在手心里的校花,偏偏这群小混混却看不起她,要不是她看上陈景阳,需要他们的帮忙,她也不至于站在这里忍受他们恶心的目光!
等着吧,等她和陈景阳真正在一起了,她一定会让他们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嫂子”,给她端茶递水,绝不敢再用这种恶心垂涎的目光看她。
“好的,谢谢。”她极力控制着面部表情,露出了一个自以为甜美礼貌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
白跑?不可能的。她就是冲进男厕所,也要见到陈景阳。
待她来到男厕所门口,就听到有男生在里边吹口哨的声音,嬉笑的语气,让她瞬间红了脸颊,只因里面的男生道:“景哥,你的大宝贝比我还大,怪不得频繁换女友,我看是因为她们的逼被你搞松了吧。”
陈景阳似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没有回话,把胯下粗壮的鸡巴塞进四角内裤后,才带着凉意道:“看来你很了解我。”
只听男生尴尬地笑了几声,不明白这位爷又怎么了,性格如此不好相与,真的会有女生不看他的外貌喜欢他这个人?事实是,他很快就被打脸了。
“有本事在外面偷听,没本事进来?”陈景阳初中的时候跟着家里的老头进过军队,眼力耳力极好,几近一流,附近多了一个人的呼吸自然能听见,更何况,这人呼吸还加重了几瞬。
“景阳,是我。”徐秋静被发现了有些慌张,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要嗲上几分。
陈景阳记忆力不差,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徐秋静的嗓音。恰好他有好几天没有纾解欲望了,又不喜欢用手,送上门来的逼,哪有不干的道理?
“进来。”少年的变声期早已过去,声线在这一刻沙哑低沉的可怕,但徐秋静就是陷进去了,颇有不管不顾的意味在里面。
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听从陈景阳的话,冒着极大可能社死的风险进入男厕呢?
陈景阳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凉薄,薄唇轻启,“脱。”
“脱?”徐秋静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是她想的那样吗?
陈景阳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啧”了一声,“不懂我的规矩?”
他的规矩?
对,眼前的少年并非什么良善之辈,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发泄他的欲望,全然不顾女孩子的感受,把女孩子折腾得要死要活。但只要让他cao上一次,他就会允对方一个条件,而且一般来说,几乎所有女生都是自愿跟他发生关系的。很多人看上了他帅气的皮囊,即便被他像性爱娃娃一样随意亵玩,却依旧飞蛾扑火一般想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但唯一是不可能的,最多给对方一个女朋友的正牌身份。
很显然,正牌身份和唯一不一定是相等的,即便有了女友身份,也不能阻止他流连花丛,和别的女生发生关系。
很渣的一个人,但她就是很卑微地喜欢上了,不过是因为他随手救了她,自那以后芳心沦陷。即便他被很多人厌恶畏惧,她就是对他一点都反感不起来。
“景阳,你这是……”她含着热泪,一副被感动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陈景阳见状,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的痴心妄想,语气十分淡漠,“除了爱情。”
杀人诛心,这几个字让她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苍白,但她还是咬了咬牙,神色带着某股决绝,“景阳,我想和你试试,万一你就喜欢上我了呢?”
陈景阳嗤笑一声,有些玩味地看着她,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嗓音低沉又暧昧,“喜欢……上你,倒也不是不可能。”
稍微了解陈景阳的都知道,他说的“喜欢上你”,真的只是侧重于“上”。
徐秋静被男人这番话撩得满面红润,内心仿佛有小鹿乱撞,她情不自禁眉眼含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身姿修长,五官俊美的少年,心里暗暗道,哪怕只是迷恋喜欢她的身体,她也是心甘情愿极为欢愉的,毕竟,爱不就是做出来的吗?
她最怕的是,少年连机会都不给她。
“想好了?”陈景阳看着她不断变换的神色,眉宇透着不耐。在他看来,女生都是这样,看到好看的皮囊就轻易动心再幻想可笑的爱情,肤浅得很,后面又心甘情愿交出自己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即便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也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看他,像一只可怜兮兮的母狗,为了得到他所谓的爱去出卖自己的灵魂,当真是无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