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我像是捻花儿一样捻住她的食
指:「现在的你,应该用更多的惨叫来取悦我呀,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吾妻无力地瞥向我的手,而我的手掌此时已经握
住了她那纤细的食指,我看着正在抽插着的愚人,笑着对它说:「喂,兄弟,做
好准备,她会变得更紧的。」
说完,我的手猛地一用力,将那纤细的手指,狠狠地从中间折断。
咔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手指被折断的痛苦不亚于吾妻曾经遭遇过的任何一种酷刑,吾妻
发出了濒死一样的惨叫,我放手,那根手指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后弯了过去,
而我完全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接下来是中指,无名指,小指——
每一个手指这段的「喀嚓」声都伴随着吾妻绝望的惨叫,而那个愚人也一边
猛揉着吾妻的胸部一边对我感叹:「果然变得更紧了兄弟!真不愧是她啊!你的
老婆真的棒极了!」
「老婆吗?」我笑了笑——如果她愿意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娶她?不过看她
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可能了。
我叫愚人把吾妻举起来,那个愚人于是就把吾妻以帮助婴儿排便的姿势给抱
住,愚人非常听我的话,这其中可能有审判者的授意,这些愚人执行着我的每一
个指令:包括我让愚人换个洞xue插入这种命令,愚人也照办了,吾妻的屁xue瞬间
被塞满,而我则在这个姿势下插入了吾妻的前xue——
咕啾,咕啾,咕啾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恨啊啊啊啊啊啊!!!!」吾妻绝望地对着天花板惨叫着,而我则完全不为所动,
感受着与自己rou棒仅仅一层rou之隔处的肛xue里,愚人的超大rou棒正在反复疏通着,
快感莫名其妙的强烈,尤其是再加上吾妻那崩溃绝望,被黑暗吞噬的表情,我只
觉得更为兴奋,很快我就在她的xue内第一次射出了Jingye,但是仅仅射出一次完全
不够,这之前那些愚人玩弄吾妻的方式,我都尝试了一次,吾妻的惨叫我不愿意
再描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吾妻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坚强如她,也终于放弃了一切坚持。
那一天我在她的体内发射了起码五次,等最后一次射出的时候,哪怕我用两
根铁棍去挤压吾妻的巨ru,吾妻也再也没有任何反馈了,除了有呼吸之外,这个
家伙就像是一个睁着眼睛流泪的死人,但也足够了,审判者为我保存了从最初到
现在的所有录像,方便我以后随时查看,我也感到心满意足,明白自己也该回到
港区了,我于是离开了房间,临走之前,看到躺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吾妻向我又一
次抬起了她的手,但很快就放下了,她的嘴巴轻轻翕动着,看不出她在说什么,
只是眼泪一直在流,我头也不回地慢慢走出,审判者跟在我背后,然后,我看到
更多的愚人走进了那个审讯室。
然后,带着厌恶表情的其他塞壬则将我装在了我来时的那个玻璃护罩内,把
我送到了岸上,我在海岸周边转悠着,很快就找到了城市,在那里被人认出,大
家都像是欢迎英雄或者偶像一样欢迎着被称为「拥有拯救世界能力」的我,我则
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们的欢迎,叫他们开车将我送回了港区,港区的大家看到我
回来之后连忙围上来问我这几天跑到了哪里,我于是解释道我去了一个朋友家,
之后就没人再过问。
吾妻在一段时间过后被宣告失踪,我们损失了一个极其强大的战斗力,我引
咎辞职,可所有人都努力地维护我,劝我留下并帮助我免除了指挥不力的处分,
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坐在港区总指挥官的位置,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港区又
回到了稀松平常的氛围中,只是偶尔还是有几个舰娘满脸忧愁的拿着吾妻送给她
们的东西,望着海边出神。
而每个深夜,我也都会看着吾妻被凌辱的那些录像,一次,又一次地发泄着
自己的黑暗欲望,我想我很快就会感到厌倦吧——某天晚上,在对着吾妻射出白
浊的Jingye后,我掏出了港区舰娘的名单,一个又一个的审视着,直到自己的嘴角
扭曲出一个恶心的笑容:
「下一个……选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