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时已经十点多了,我亲吻丈夫,他有点兴奋,我就劝他去隔壁房间,他说不去,我知道是说给我听的,但还是挺高兴……女人就这一点傻……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好了起来。
我说怎么样?丈夫说:「不行了,有压力。」
我和丈夫回到房间,当然地发生了一丝不快。
丈夫笑,他用力抱我。
他过去了,C过来了。
……于是,大家一起起床,洗漱。
我坚持:「还是和自己人睡吧,要不然……真的不习惯。」
她的笑很迷人。
那是那一天裡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心情」
当然,明确地表达出来肯定或多或少地伤害到某个脆弱的灵魂。
丈夫坐在床边,Q也坐着,两人有一定的距离。
他们同意了。
分别冲完澡,我们又重新坐回客厅。
他说:「完了好像。」
他说你去不去,我说我没有那个勇气。
我躲,他就使劲抱,我再躲,他再抱……终于,我很委屈地鑽进他怀裡,数说着他种种的不是,并且哭得一塌煳涂……他开始吻我的耳垂……我们很好地做了一次,出了一身汗,但又随即沉沉睡去,我还是依旧的姿势,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以前总是他把腿搭在我的身上,但是怀孕以来,丈夫为了不使我的腹部受压,就一直保持这样的睡姿,所以,这个姿势就变成了我们现在最佳的入睡姿势。
我笑着说:「我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如果开着灯,大家会看到我坦诚的丝毫不加掩饰的微笑。
我说:「我可不是有意要过来的,是他说你们完了我才过来的。」
我和Q都认为在这个游戏裡男人得到的
看见我过来,他们笑。
他就过去了,一会就过来了。
在线,就像是遇见了亲人,无法言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他们安慰我,开导我,甚至责怪我,但无论怎样他们都是为我好。
然后男人们下楼买菜,我在客厅看电视,她在上网。
后来男人们做饭,她帮忙打下手,我则在里间上网。
甚至打电话过来要安慰我,要听我的倾诉……
,但是没说一句话,我的鼻息声让他觉出了异样,于是他问我丈夫我怎么了?丈夫说哭了,他问为什么,丈夫说不知道。
我突然有一种悲哀……情绪很低落,但又很执拗。
于是他说那你们睡吧……C走后我故作平静地说:「失望了吧?要不你过去?我一个人睡挺好……我不会生气的,真的。」
我问为什么,他说:「老担心有人过来……」
这个我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我不忍离开。
也许他们都期待一种新的睡眠的感觉。
快乐多于女人,那时我们很友好。
很长时间她情绪才稳定下来,我觉得那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安慰。
所以大家在讨论时都尽量遮掩自己的态度。
「你们决定,我随便。」
于是,我穿上衣服,心裡一阵发紧,但还是勇敢地说:「我也去看看。」
,感觉他胸部的温度。
这是真的,当时并没有想到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过夜。
我说你去看看吧。
我问:「完了没他们?」
看见TT和「心情」
〇㎡
大家其实并不很赞同我,因为他们还在讨论。
他们三个都这样说。
我只是从我自身出发而强烈要求的。
C又是很牵挂妻子,问我:「你说他们完了没?」
我的解释是正确的,但是正确的解释恰恰为我的真实想法作了很好的掩护……我还是很自私。
因为我的理由冠冕堂皇。
大家商量着晚上怎么睡。
我是个自私任性而又刁蛮的女人,我责怪丈夫不顾及我的感受,责怪他不疼惜我,责怪他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爱我,责怪他的种种……我刁鑽古怪的问题常常诘问得他有口难辩,我打他,掐他,拧他,我让他发誓说爱我……我背过身去,双手抱肩,头发寂寞地垂在胸前,我泪流满面,鼻息沉重不堪,我觉得性使一切变得脆弱,我悲伤,我恐惧,我孤独……我想着任何一个值得我怀念的男人:我想到Z,就非常想在凌晨三点钟发短信告诉他我想他,想他纯洁到单调的情感,我知道他会说世界还是纯净的好,于是我就非常怀念以往纯净的生活……想到小唐,想到WXY,想到WY,想到陌生的「心情」……那时随便任何一个向我表示过关心的人,都可能成为我的倾诉对象……我的泪已经打湿了鬓角的头发……正在这时,C推门进来了,对丈夫说他们换一下睡吧,我一听非常非常不高兴
其实在洗澡时我就对丈夫明确说了:「我不想和C整个晚上都在一起。」